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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曹端芳已经逝世300余年了,但在武冈(古武冈:武冈市、隆回县、洞口县、城步县、新宁县)曹端芳的故事还在一代一代的流传,大部人都知道曹端芳。武冈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听说过曹端方的故事,说他惯于“打油伙”(设法占便宜),叫别人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其实,那是对曹端方的误解,抑或是被他薄惩过的人对他的丑化。真实的曹端方,是一个好打抱不平的能人,扶危济困的智者, 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底层读书人,又是一个狡黠幽默的农民,是武冈的“阿凡提"。(曹端芳为明初开国功臣景川侯曹震后裔13世孙)。
秤碗煮饭
有一回,曹端芳去宝庆街上做买卖,不小心把钱丢光了,只好肩挑箩筐,日夜兼程往家里走。路上,他又饿又累,走到天黑才见到一个村子。他敲开村头一家伙铺店的门:“老板,行行好,借个歇吧。”
老板要他先交钱,他没钱交。老板要他在屋檐下过夜。
曹端芳又渴又饿,向老板恳求:“老板,向您讨点吃的好吗?”“哎哟哟,我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哪还有吃的过夜。”老板是个小气鬼,装着穷相回复他。
曹端芳灵机一动,从自己箩筐里摸出个秤砣,说:“我的这个秤砣能当饭,请借口锅给我煮好吗?”
“你说癫话,秤砣能煮成饭吗?”
曹端芳说:“生意人出门在外,怕饿肚子,秤砣是用乌米特制的,遇到歹徒,可以防身;遇到没吃的,可以当饭。不信,等会您也尝尝。”
老板信以为真,就让他进门,借了口锅给他煮“秤砣饭。”
煮了一阵,曹端芳对老板说:“乌米饭黑乎乎的,您有吃过头回,只怕吃不惯,最好加点白米进去。”老板想早尝尝乌米饭的滋味,急忙去屋里量了半升白米倒入锅中。饭煮熟了,曹端芳和老板各盛了一碗吃起来。老板扒了一口细细嚼了一阵,觉得味道和平日的饭没有两样,就说,“这乌米饭也不见得好吃嘛!”
“要好吃得多罗!"曹端芳一面说,一面大口地吃着饭,心里不禁暗暗发笑。
讲述:程淑元
搜集整理:项庆湘
资料来源:《武冈民间故事》《都梁文钞今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