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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前面的章节:《南枝》合集
前情回顾: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小犟种,你不可以再用这么柔和的语气提起蒋行舟。”
第74章
“哪里柔和了?”南枝否认道。
他公务室桌上摆着的台灯,洒出橘黄色的光。那光洒在南枝和代敬安身上,照得山水错落,风清月皎,曲曲折折,仿佛绕了许多许多弯儿。
“这里,我指给你看。”他声音微微哑了几分,轻咬住她的嘴。
“不是已经扯平了吗!还咬!”南枝的嘴被堵住,含糊不清地说。
“你也可以咬我。”代敬安道。
她柔媚又刚强,是入了他眼的一簇野梅。
他不松口,潺潺亲着她。
她真的咬了他的嘴,咬得很重,他嘴唇流了血。
大椅之上,那鲜红色,夹杂着他们的轇轕不清,有一种绮丽到极处的靡靡之美。
代敬安伸出手指,擦了血,当胭脂,涂在南枝嘴上,越发衬得南枝肤色如雪。
“你别再亲我了,再亲我还咬你。”南枝道。
“咬吧。”他复又亲她,这次亲的很深。亲到她瘫软在他怀里。
“小犟种,你给我不给?”他道。
南枝摇头:“不给不给不给。”
他一把将她的青色大褂掀起来,她的白色绣花绸裤儿上有微微的濡湿。他笑:“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南枝羞红了脸,气愤骂:“混蛋,狗东西……”
只恨5月底的天儿热了,她才穿这么一件薄薄的绸裤儿。
她懊恼为什么要穿白色。
早知……穿黑色。
这个可恨的人。
有一百种法子取笑她。
代敬安喘息粗重起来,伸手去解她的盘扣儿。
皓腕高抬身宛转,销魂双乳耸罗衣。
在寻欢楼时,王银花夸过她:我的姑娘,你天生一双好乳儿,叫男人迷醉的身子,一百个姐儿里,还挑不出一个来。
南枝死死摁住他的手:“不行,我……我还不够了解你。你不过是因为我的外貌,想要我,跟那些逛窑子的男人没有区别……”
说着,她心里有一种稀里糊涂的委屈,她不知道那样一唱三叹的委屈从何而起,只是想起,若与代敬安真的是这样的关系,她不愿。
不明所以的眼泪,成行落下,笼罩在她身上的灯光也变得凄婉清幽。
代敬安蓦然停了手,从军装的口袋里拿出那块黑帕子,擦她的眼泪,给她吹了吹:“你说不要,就不要。”
他把她的褂儿理正,道:“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这一日来回奔波,他与她都还未及吃晚饭。
他双手插在军装口袋里,走在前面。南枝想了想,跟在他身后。
他没有叫司机,自己开了那辆黑色的车子,带她出了特务站。
她以为他要带她去此地最好的南洋饭店,不曾想,他带她到城边儿的一处小小的摊子前。
摊主是个中年妇人,笑眯眯地做夜归人的生意。摊子上卖汤圆,黑芝麻馅儿和碎花生馅儿的。
代敬安在小凳子上坐下来,南枝坐在他旁边。
他要了两碗不同馅儿的汤圆,待汤圆端上来,他把两个碗里的汤圆交换一半。
摊主笑说:“军爷,城里最近乱得很,几时能太平?”
“快了。”代敬安道。
“军爷说快了,那便是快了。”摊主道。
见代敬安给南枝擦筷子,吹滚烫的汤,摊主笑道:“军爷好生心细,俺还以为,军中的爷们都大意着哩。”
“她脾气不好,我怕得很。”代敬安淡淡道。
南枝踩他一脚:“胡说什么?”
“你看看,果然脾气不好。”代敬安道。
摊主一边搓着汤圆儿,一边笑道:“嗨,军爷有所不知,我们豫省有句话,婆娘厉害好发家!旺着哩!”
摊主误以为他们是夫妻。
“是么?”代敬安道,“我且看看,如何发家,怎么个发家。”
南枝瞥他一眼:“快吃!”
代敬安很认真地吃着汤圆。
南枝问:“你很喜欢吃汤圆?”
代敬安点头:“我父亲是晚清的武秀才,去世得早。母亲十八岁守寡,她略识些字,能熟读《三字经》和《名贤集》。她非常要强,在外接缝补的活计,也坚持让我念书,每日检查我的功课。幼时家贫,母亲能做的最丰盛的食物,是汤圆。她说汤圆就是圆满。”
说起母亲,这一刻的代敬安有着与平素不一样的清朗温和。
“你第一次为樊栖鸿来找我,说明你有勇,有义。我母亲也是这样的人。我在特务处,几乎每天都要审人,见惯了男男女女的反复无常,朝东暮西,背信弃义。前几日在牢中,你为了樊栖鸿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我欣赏有勇有义的人。而且,小犟种,你实在美丽。”他笑笑,像是回答她方才的话。
他甚少说这许多的话。
“做情报工作,刀尖舔血,随时会死,所以我想做什么,便迅速做什么。我怕来不及。我不惯等待。得即高歌失即休。”他道。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他念军校时,曾心慕过一个女子,未及开口,那女子便在执行任务时,死去了。南枝和那个女子,是有几分相似的。并非容颜相似,是眉眼间那股不死不休的热烈相似。
他亦是这样不死不休的人。
吃罢汤圆,他起身,付了摊主一块大洋,道“不必找”。
南枝刚起身,走到他身边,便听得枪响。他习以为常地闪身应对。
约莫十几个人围上来。
他神色很冷,动作敏捷,南枝的身手暂不如他,却也没有给他拖后腿。她出枪是很迅速的。
他解决掉那些人,留了两个活口,带回特务处审讯。审人的时候,他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他叫南枝在一旁看着审人的残酷手段。
审讯罢,后半夜了。
他又杀了好多人,点了佛香。
佛香袅袅,他同南枝道:“你睡那张床上。”
他的公务房有一张床。
“你呢?”南枝问。
他坐在方才的大椅上,靠着,闭上眼:“我睡这里。”
从南枝说他把她当姐儿后,他便没有再对她有过甚举动。
在浓浓的佛香味中,南枝在床上躺下,睡到天亮。她不知道,她会渐渐和代敬安一样,习惯了佛香味。
• 未
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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