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家好呀!我是四月南风,今天我们继续讲述张大爷和柳婶的爱情故事。两个家庭,两个老人,一段感情,他们最终能否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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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这一次,是元宝救了柳婶。
柳婶失魂落魄地坐在厨房的角落里,任凭煤气罐里面的气体穿过软管,从煤气灶上面嗤嗤的向外冒出。
不一会儿,狭小的房间里就弥漫着呛人的煤气味儿。
柳婶决绝地闭上了眼睛。
可怜的元宝静静地趴在柳婶旁边,警觉地瞪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
它忽然感到了可怕的异味。
元宝开始了狂吠,并猛烈的地用前爪扒着房门。
这是温顺听话的它之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房门终于被元宝扒开了。
邻居们听见了元宝的叫声,也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当柳婶从死神手中挣脱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洁白。
床头边的吊瓶架上挂着一个大药袋子,药袋里的液体,正一滴一滴地滴进短粗的塑料管里,又通过长长的输液管,穿过手腕上的针头,慢慢流进她的手腕里。
这是在哪里?我怎么了?
柳婶想抬头看看自己究竟在哪里,脑袋却昏昏沉沉的不听使唤,怎么也抬不起来;她努力回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仿佛只听到元宝急促的汪汪声。
她又闭上了眼睛,却忽然听到有人在一旁轻声嚷嚷。
“你说她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来这一档子事,让我们的脸面往哪儿搁?”
咦,听声音,好像是自己的大儿子!
“唉,她这么一折腾,又得花不少钱,反正我们家现在没有钱给她看病,我女儿补习班的学费还没有交呢!”
说这句话的,又好像是自己的二儿子!
“这是你们俩当儿子说的话吗?你们这也不管,那也不管,当年你爸那么多的赔偿费呢?不都是让你们兄弟俩平分了吗?你们不想一想她究竟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说这句话的,是一个自己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的男人的声音。
一阵沉默后,又有人说话了:“你们弟兄俩个真不想管的话,出院后我就把她带走,刚好我店里缺一个收拾卫生的人,这样你们今后也什么都不用管了,看病吃药和养老送终,我包圆了……不过你们俩一定要想好,想好了,就给我写个保证书。”
还是那个男人的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柳婶挣扎着想翻个身,却感觉浑身没劲儿,她无奈地赖在床上,轻轻地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哎,醒了,醒了!”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接着就听到有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走到自己身边。
柳婶费力地睁开了眼。
这一次。她终于看清楚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是柳飞的。
柳飞是自己娘家唯一的弟弟。
18
要说柳婶,也真是个苦命的女人。
10岁的时候,母亲因病去世,留下了她和八岁的弟弟柳飞。几年后,父亲外出打工时遇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这个女人带着一个让他们姐弟俩叫妹妹的小女孩来到了他们的家里。
可命运就是这么无情。就在她上初三的时候,父亲在工地的脚手架上不小心摔了下来,摔成了植物人,后妈也带着那个小女孩离开了他们的家。
家里一下子没了收入,父亲还需要照顾,弟弟又需要上学,无奈之下,十八岁的柳婶抹着眼泪辍学了。
年纪轻轻的她成了家里唯一的劳动力。
为了支撑起这个风雨飘摇的家,柳婶拼命地干地里的农活,农闲时又在周边的砖窑厂打零工。
就在这个砖窑厂,她遇到了丈夫王大力。
那一年,柳婶刚刚二十二岁。
后来,父亲去世了,弟弟柳飞也在高中毕业后去了南方打工。孤零零的柳婶就在邻居们的撮合下与王大力成了亲,柳婶也总算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稳定的家。
再后来,弟弟就在他打工的地方成了家,当了上门女婿,并且在岳父母的帮衬下,在当地开了一家大型超市,从此姐弟俩一年到头就很少见面了。
富裕起来的弟弟总感念姐姐当年对自己供养之情,每年都会给柳婶一家不少的经济援助。
丈夫王大力出车祸的那年,弟弟就曾提出过要把柳婶接到自己所在的那个南方小城生活。
记得当时弟弟对他说:他在南方城市里的那个超市里需要人手,想让她过去帮忙打理。
但柳婶心里明白,弟弟柳飞是看她两个儿子不争气,担心自己受委屈才想把自己接走的。
她不想去给弟弟他们一家添麻烦;再说,她毕竟在这个小村庄生活了大半辈子了,也有些舍不得离开这里。
就这样,弟弟也没有再坚持,只是每年都会不时地接济她,而且每次打电话都会安慰柳婶说:姐,你有困难千万不要瞒着我,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可以来接你,你可不要太苦了自己!
这一次,柳婶自己真的苦了自己。
可这一次,这个被阎王爷拒之门外的苦命女人,竟然第一次有了想离开这个小村庄的念头。
生活就是这样,它总是充满了变数和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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