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可能」
当 ChatGPT 横空出世，Google 内部响起红色警报，股价开盘应声下跌。「口无遮拦」的Bard 在发布会初次登场，股价再挫一成。
微软有先见之明地投资了 OpenAI，New Bing「百年一遇」地下载量位居 App Store 榜首，股价一路狂飙，市值高达 310 亿美元。
一时间，生成式人工智能将取代搜索引擎的说法甚嚣尘上。
随着越来越多基于人工智能的工具上线，实打实的从旁协助人类提高了工作效率。人工智能的热潮在短期内显然不会消散。
但生成式人工智能代替搜索引擎，可能还要想一下。
The Verge 特约编辑 David Pierce 做了一个测试，以了解在日常的搜索任务上，Google 和生成式人工智能孰优孰劣。
在本文中，我们遵循他的测试方法，并对测试内容进行一定的本地化。
David 把搜索定义为了三个行为，一个是导航式搜索（Navigational queries）、信息检索（information query）以及探索式搜索（exploration query）。
所谓导航式搜索，就是找出你想访问的网站的名字。
比如我想下载 Steam ，但我英文不好， Steam 的网站不是「steam.com」，所以我只能在百度上搜「Steam 官网」.
那么第一个结果就是「store.steampowered.com」（如果没有显示其他虚假广告的话）。
这可以说是搜索引擎最初被发明的目的。
相比 Google 一瞬间就出现的搜索结果。大多数 AI 会先「思考」几秒钟，然后开始「背诵」这家网站及其背后公司的相关资讯，最后才生成网址——甚至有时候还是错的。
还是挺让人恼火的...
对于一些不同地区官网不同的网站，AI 通常也无法判断我的所在地，比如 「Apple.com」（美国官网）与「Apple.com.cn」。人工智能总会把我带到不带后缀的网站上。
在这方面，搜索引擎的效率显然更高。
「天气、时间、股价、航班...」
上述信息的特征是具备一个唯一且正确的答案，并且可能会实时更新。这就是信息检索，我们在搜索引擎中最常使用的第二个功能。
还没有联网功能的免费版 ChatGPT 毫无疑问地什么都问不出来。但即使对于有联网功能 AI 来说，有时候也会提供过时的信息。
比如 NFL 球赛比分，Perplexity 总结了互联网上有关比赛的消息，同样的对阵队伍，可惜信息却是上一次两队比赛的时候的比分。
而搜索引擎现在针对一些特定的搜索已经做出了优化，Google 会用一个置顶的小部件图文并茂地展示信息。
可以说在效率的问题上，搜索引擎在一些领域上似乎还有着无可替代的优势。
「承认吧，你用 ChatGPT 更多时候在干这个事情」
人工智能搜索更擅长解答千奇百怪的问题。这就是所谓的探索式搜索。更多时候这是我们尝试学习知识的起点，它没有绝对的正确答案，并且需要不断对新知识进行追问——非常适合对话框式的人工智能聊天机器人。
这些问题包括但不限于，「为什么苹果公司那么成功？」、「雷军在一个什么样的企业家？」、「为什么我们还没找到外星人？」。
一般情况下，搜索引擎会把你带到Quora、知乎等网站上，或者是一些带有相同关键词的文章。当然，前提是有人在问答平台上问过类似的问题，并且你的问题得是「合乎常理的」。
假如我问的问题不符常理，搜索引擎通常很难在网上找到类似的问题。而人工智能会尽其所能地透过问题中的逻辑来解答，尽管这个问题有够天马行空。
当我问 ChatGPT：「假如一道闪电恰巧以正确的电流和电压击中特斯拉的充电口，有可能为汽车进行充电吗？」
ChatGPT 告诉我理论上可以，但实际上这样的闪电不存在，还会把我的车弄坏。最后还悉心提醒我不要用闪电给特斯拉充电。
而搜索引擎显然被这种奇怪的问题迷惑到了，知乎也没有人问，只好给我几条特斯拉官网的Q&A。
「我离不开搜索引擎」
人工智能及大语言模型确实在过去的一年半里彻底改变了我们使用互联网的方式，但在高频使用一段时间后，我发现搜索引擎依旧是我无法放弃的工具。
很多时候人工智能会给出一个看似唯一的答案，尽管其合理但也限缩了我对问题的观察视野。
而对于那些真正只有唯一的答案的信息，人工智能要不效率比搜索引擎低，要不答案是错的。
也许只有数学，是人工智能非常擅长且具备唯一答案的问题。
而我，从来没及格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