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朝每代,开国6,70年以后,豪强开始割据,侵凌百姓。皇室开始昏聩,信任内侍和宦官,吏治开始混乱,腐败日渐盛行。再30年后,民不堪其苦,开始反抗,占领一部分地盘。然后被皇家系统里还存在的几个能人打败、平定,政府开始苟安,大一统结束,各个割据势力兴起。再30年,割据势力、豪强、太监、内侍一起欺压百姓,反抗和起义蜂起。再数年,北方少数民族:秦汉时的匈奴;东、西晋的五胡;隋唐的突厥、吐蕃;北宋契丹、南宋女真、蒙古人、明朝的满族人,看汉族衰落,开始入侵,大肆屠杀汉人,人民开始逃亡,逃亡路上到处都是饿死的饥民。再30年,全国范围内的农民起义,推翻皇室和贵族,老朝代结束。任你千年铁门槛,终逃不过一个土馒头。这就是高高在上,只顾享受,不修德行的必然结果。公元825年,年轻的诗人杜牧,看到晚唐的乱象和人民凄惨的生活,写下了他著名的《阿房宫赋》: 呜呼!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嗟夫!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 秦人不暇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如果杜牧能够遇到奥利弗·克伦威尔,见到约翰·洛克,那一定会喜不自胜,他悲悯、无奈的哀叹,以为永远也无法解决的难题,被这两位天才很成功的解决了。他希望看到的结果在那里也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