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国家全体人民每年的劳动,就是供给他们每年消费的一切生活必需品和便利品的来源。 因此,一个国家的富裕与否在于货物的数量丰富程度,以及物品之间交换的便利。亚当·斯密在《国富论》的首页给财富下了一个这样的定义。 财富来源于人们的劳动,是人们的劳动生产出了生活的必需品和便利品。 馒头咸菜可以吃饱,粗布织的衣服也可以穿暖,四口之家住在十平方的房子里也可以遮风挡雨,这些都是生活的必需品。但只需要简单一看,就知道这些物品所积累的财富是非常少的。甚至由于生产出来就很快用掉,可能根本积累不出财富。 国家的富裕、财富的累积都源自于生活中的便利品:走时准确可以用很多年的钟表、使我们冬暖夏凉的空调、便捷交流的手机、出行更快速的汽车,越过江河湖海而带我们去远方的大船、一家人居住的两三百平方的大房子或者乡间别墅,记录我们模样的照相机,等等等等,不一而足,没有一样不是为着增加我们的生活的方便和舒适而产生的,这些物品,对于我们的基本生存似乎是可有可无,并不重要。
看一看这些便利品是怎么产生的,就发现它们其实都来自于人们的兴趣和创造力。 兴趣的多种多样,激起了人的创造力。使人们在农业经济的基础上,实现了温饱之后,发现、研制出各种各样的便利品:精致的钟表来源于对机械运转的兴趣和制造它的能力;精美的图画来自于对色彩和图案的兴趣和描绘它的能力;对海上航行的热爱催生了轮船和六分仪、指南针;对建筑结构的热爱使人们可以巧妙的利用各种原理,造出舒适、美观的大房子;对在天空飞行的渴望催生了飞机,等等、等等。 世界上的所有财富都来自于劳动生产出的产品,而这些产品又全都来自于创造他们的人对这一类事物的浓厚的兴趣,这些兴趣激发了他们潜藏于内心的能力,终于,在人们得到了生活必需品,实现了温饱之后,这些事物给人类社会增添了各种各样的色彩,带来了数不清的便利和舒适,同时也增加了无穷无尽的财富。
这些作为财富源头的新鲜的事物,一样也不来源于皇帝或者君主们的命令,一样也不来自于他们精明强干的官员的计划。原因再简单不过,因为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一个再富有行政能力,精明强干的官员也不可能计划出他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听到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