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的风谱里,有一首清歌

旅行   2024-11-07 09:18   云南  



高原的风谱里,有一首清歌


文/王吉

高原的风,当真是否清朗;高原的水,当真是否清冽;高原的禽鸣,当真是否清脆。他说天是蓝的,水是清的,草是绿的,雪山是神圣的。他的每一脚都陷入了泥泞,却每一次都逢凶化吉。要说他哪里最得意,应该是扶贫路上那串喜人的数据。 


叮呤当啷的铃声,萦绕耳边。坝子的草,风往哪边吹,它往哪边倒。牛羊成群的乡街小道,停摆的尾鞭,犄角昂扬,是回家的路泥泞陡峭,还是驱赶的人,简单粗暴。他不一定被文艺滋养,但生活给予他无限的渴望。可是,平民百姓怎会有这般闲情逸致,他们高举生活的旗帜,旗帜上写满平凡的文字。


他只是实事求是的说了几句真话而已。故事发生在一座偏远的小镇。他接触到普通百姓接触不到的主人翁们,把所见所闻写进了书里。书里的故事显得平平无奇,却又是百姓最喜欢津津乐道的话题。谁都喜欢猎奇,猎到的猎物一脸懵逼。有些故事已经结束,有些故事还在继续。前辈们的青春石沉大海,从始至终避而不谈。后来的年青人们,选择视而不见,随波逐流中隐入尘埃。



这一次事故,源于高原恰巧偶遇了“蜻蜓点水”般的“作家”了。他脚底轻点,翅膀飞扑,悄无声息的旋转了一年。未曾想,竟引起轩然大波。民间自然看不懂其中奥义。看客们,也只看到了围墙外侧的风景,而造风景的人,造出了卞之琳的意境。至于围墙另一侧的“景色”,窃窃私语的多,指指点点的也多,就是著书立字的不多。反而让里外横跳的人,投机取巧,逮到了机会,写成了故事,名利双收。他顾及了自己的颜面,可就顾及不了主人翁们将来的境遇了。


当然,主人翁们恐怕也无暇顾忌此事。“上面”说的言论自由,不是畅所欲言的自由,不是理论方面的自由,而是小说的自由形式的自由。他借用小说的自由把“高原人间”翻了个底朝天,这个民间属于所有普罗大众的民间。小说自然是小说,小说又源于生活。民间是小说素材来源的聚集地,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谁不是民间里的一员呢。


只是这股风,从雪山上吹来,多少带着点冷冽。吹到哪里,哪里就会不寒而栗。又加上寒冬未至,开春尚早,估摸着还有一场血雨腥风。以现在的局势来看,整个体系相互制约,相互权衡。恐怕也是惊弓之鸟,人人自危了。


想来,惭愧。这标榜人杰地灵的地方,怎就出不了伟大的作家。后来听一位前辈总结,说他们闭嘴的速度比脑子运转的速度要快,他们添油加醋的能力比创造价值的能力要强,他们阿谀奉承的手段比他们的存款都多。就好比鲁迅先生说的那样,开窗通风的事,他不干,一旦要掀翻房顶,他们就开始害怕了。你真要让他们做些实质性的事情,恐怕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黄花菜都凉了。


只是,可惜了。雪山还是那座雪山,草甸还是那片草甸,人是不是当年的人,可就不知道了。人家轻轻松松挂职一年,赚得盆满钵满。主人翁们气急败坏,骂骂咧咧。唯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以讹传讹,添油加醋。当然,最哭笑不得,进退两难的恐怕还是能写又不能写的作家,写也不是,不写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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