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们每天都在上网，无论是发送邮件、听音乐、订外卖，还是网购，打视频电话，我们似乎把所有活动都搬到了线上。如果哪天突然没有了互联网，它所带来的便利全部消失，那种生活真的无法想象。
不过，很多年轻的朋友也许不知道，在互联网普及之前，人们已经能够通过调制解调器拨号上网，使用一些如电子邮件、BBS （Bulletin Board System，公告板系统）和实时聊天系统这样的工具进行在线交流。虽然当时的网络世界没有现在这样功能丰富，多姿多彩，但它却能够将全球各地的人们连接在一起。而这些早期工具也为我们今天常用的即时通讯、在线论坛以及各种社交媒体奠定了重要基础。
今天，我们将通过与Ron Frederick的对话，一起来探索这个有趣的世界。
Ron Frederick
Ron在12岁的时候，第一次走进网络世界。在那里，他可以愉快地与相隔千里的“新朋友”交流，玩在线游戏，甚至拥有自己的BBS。不过，他并没有满足于此而停止技术探索的脚步：他开发了自己的实时聊天系统和BBSNet，这些创新不仅让许多人受益，也深深影响了他未来在视频技术和网络协议方面的工作。
1992年，Ron发布了他的“nv”（Network Video），这是一款开创性的视频会议工具，可以让用户通过互联网发送和接收视频。在此基础上，他还与其他作者共同创作了RTP协议（Real-time Transport Protocol，实时传输协议），为实现互联网上实时音视频的传输做出了重要贡献。
在采访中，Ron表示，在过去的岁月中，最让他引以为豪的工作就是那些涉及建立和促进人际关系，并帮助人们彼此合作的项目。
而这一切都要追溯到他第一次上网的那一天。
走进网络空间（Cyberspace）
The Nexus：您可以向大家介绍一下您第一次上网的经历吗？
那个时候，调制解调器的速度非常慢，只有300波特⁴。它每秒钟只能发送30个字符，也就是说，在当时屏幕只能显示约1000字符的机器上，发送满屏的字符就要30秒！虽然速度很慢，但是当能够连接到世界上几乎任何地方的计算机时，那种感觉真的很神奇！
The Nexus：在互联网出现之前，您都使用过哪些在线交流工具？它们与我们现在使用的平台有哪些主要区别？
Ron Frederick: 当我刚拿到调制解调器时，能够使用它的软件非常有限。其中包括一些简单的“终端”程序，你可以通过这些程序将键盘输入的字符发送给调制解调器，并在屏幕上显示接收到的字符。还有一些软件用来发送和接收文件，但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了。因此，我最后只好自己编写软件。我最早写的一个程序可以让两个人下国际象棋：每个人都能在自己的屏幕上看到棋盘，并通过键盘轮流输入自己的那一步棋。然后，软件会在两台电脑上更新屏幕，显示每个玩家的走棋。两个玩家在游戏过程中还可以互发消息。
与如今的互联网不同，早期的上网并没有匿名的概念。因为你和网友先是以面对面的方式认识，通常是通过当地的计算机俱乐部或者“用户组” ⁵，然后互换电话号码。连接两台电脑是在你通过电话联系后才进行的，但你不能同时打电话和使用调制解调器，想要同时进行，你得为计算机单独购买一条专用的电话线才行。稍后我还会讲到这一点！
另一个重要区别是，这种直接连接意味着你一次只能连接两台电脑。虽然后来很快出现了CompuServe这样的多用户服务，但一开始大多是一对一交流。
The Nexus：那个时候，在网上活跃的都是什么样的用户？当时网上的整体氛围如何？
Ron Frederick: 当时我所认识的使用调制解调器的人大多是微型计算机的爱好者，他们喜欢交流计算机的使用技巧和心得，并展示他们用计算机做出来的酷炫东西。
The Nexus：这些早期在线交流工具对您的人生有什么样的影响或者改变?
Ron Frederick: 当我开始编写使用调制解调器的软件时，我很快就对计算机可以远距离“连接”人们的不同方式产生了浓厚兴趣。无论身在何处，计算机都能将你与远在千里的人们连接在一起，那种感觉就好像你们在同一个房间，而这项技术既可以用于工作，也可以用于娱乐。回顾多年来我参与过的工作，我最自豪的就是那些涉及建立和促进人际关系，并帮助人们彼此合作的项目。
BBS的大千世界
(By Michael L. Umbricht https://commons.wikimedia.org/w/index.php?curid=98903318)
The Nexus：许多年轻读者可能不太熟悉BBS，您可以向大家介绍一下BBS以及它的主要功能吗？
Ron Frederick: 好的。BBS是Bulletin Board System（公告板系统）的缩写。它是一套计算机软件，允许用户通过调制解调器拨号进入，并与其他用户交换消息或文件，有时还可以进行其他活动，比如玩在线游戏。BBS上的消息既可以私发给其他用户，也可以以围绕某个主题讨论的形式公开发布。用户可以选择他们想要阅读的主题，BBS会记住用户在每个主题中阅读的最后一条消息，使他们在下次拨入时能够从上次离开的地方继续阅读。像我们今天使用的 phpBB 或 vBulletin“论坛”这类软件⁶ 就很像BBS，但与网络访问软件不同，当时人们是通过调制解调器拨打特定电话号码连接到BBS，然后在计算机上运行一个“终端”程序来远程访问BBS。
The Nexus：玩BBS需要用到特定的计算机硬件或者软件吗？
Ron Frederick: 硬件方面的最低要求是，计算机需要一条电话线来拨号或者应答，并且需要一个具备“自动应答”功能的调制解调器，以便能够在无需人工干预的情况下应答其他计算机的呼叫。
而人们可以通过BBS软件读、写消息，上传和下载文件，并查看用户自上一次访问系统后出现的新内容。
The Nexus：您当时有自己的BBS吗？如果有的话，您是如何创建BBS的？为它增加了哪些功能？
Ron Frederick: 1983年，我就拥有了自己的BBS，并且运行了好几年。我当时用的是Phil Becker编写的TBBS （The Bread Board System）软件⁷。这个软件运行在TRS-80计算机上，并且提供了一套很棒的功能。我曾帮助本地一家电脑商店搭建过一个BBS，供他们的客户使用。因此在熟悉了这个软件后，我觉得自己运行一个BBS也会很有趣。但这就意味着我需要为电脑单独安排一条电话线，不过我的父母却非常高兴，因为我不再长时间占用他们的电话了！
我的BBS设有一般讨论区以及更具体的主题，如出售/求购广告、游戏和音乐。它还提供了让用户交流各自计算机的地方。我还添加了一个功能，可以让用户玩一些由我主持的游戏。
The Nexus：除了运行自己的BBS，您还通过BBS做了哪些事？
Ron Frederick: 1985年到1986年期间，我创建了一个叫做“BBSNet”的项目。通过BBSNet，一个BBS上的用户可以与另一个BBS上的用户互发消息，而不仅仅是与同一BBS上的其他用户通信。BBSNet的工作原理是，在深夜低峰时段，让两个BBS通过电话线将消息传送到对方用户那里。我甚至尝试在BBS用户和一些早期电子邮件系统（刚刚开始在大学和研究实验室出现）之间创建一个网关，让彼此进行交流。
The Nexus：在您看来，人们为什么对BBS如此热衷？BBS又对我们今天在线交流的方式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Ron Frederick: 与我上文提到的点对点交流不同，BBS是人们第一次真正在线上结识“新”朋友的途径之一。只要你有BBS的电话号码，你就可以与使用该BBS的任何人互发消息，而不必事先认识他们。有些BBS还允许匿名使用——让用户选择一个不一定是他们真名的名字。
与今天的互联网一样， BBS是解决技术问题的绝佳资源。BBS上，人们会分享希望自己的计算机实现何种功能的细节，而其他人就会发布消息回答这些问题。BBS的搜索功能通常非常有限，但因为上面的内容相比今天要少得多，所以实际上人们可以阅读BBS上的每一条帖子，尤其是那些用户关心的话题。
尽管随着互联网的出现，拨号BBS已经基本消失，但在线论坛可以说是它们的直接继承者，基本功能一脉相承。如今，现代论坛软件已经不再局限于纯文本，并且拥有更强大的主题和搜索功能，但我们很容易看出它们和BBS之间的相似之处。
实时聊天登场
The Nexus：您能分享一下早期使用实时聊天服务的经历吗？
Ron Frederick: 在之前提到的CompuServe信息服务中，我第一次接触到了真正的多用户实时聊天应用CB Simulator。它允许用户向其他多个用户实时“广播”纯文本消息，就像使用语音广播的CB无线电⁸一样。同时，和CB无线电一样，CompuServe的CB Simulator最开始有40个不同的频道，用户可以在频道之间进行切换，发送的消息会被传给关注频道的其他用户。而不同的是，CB无线电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通信，而CompuServe的CB Simulator可以连接世界各地的人。
CompuServe的CB Simulator很快成为该服务中最流行的应用程序之一。实际上，它作为CompuServe信息服务的旗下业务存在了二十多年，直到CompuServe在2009年关闭时才停止运行。
The Nexus：那个时候，如何将实时信息广播给平台上的用户？使用实时聊天工具有哪些明显的限制？
Ron Frederick: 为了在CB Simulator中发送或接收消息，用户需要拨打CompuServe服务的电话号码，用他们的用户ID和密码登录，然后进入CB Simulator应用程序。在那里，用户可以选择要“关注”的频道，系统会记录每个频道中的所有用户。每当有用户在频道中发送消息时，系统都会将这条消息发送给所有其他频道的用户一份。尽管实际上没有进行真正的“广播”，但从用户的角度来看，就像是在广播一样。
这项服务的主要“限制”是成本。除了每月的会员费外，CompuServe还按小时收取服务费。当时的服务费从每小时5美元（使用300波特调制解调器时的低峰时段）到每小时20美元以上（在繁忙时段或使用更高速度的调制解调器时）不等。这还不包括电话公司收取的拨入费用。如果你每天晚上在CB Simulator上聊几个小时，你很可能会在月底收到一张巨额账单！
在开发这个项目的时候，我在CompuServe的CB Simulator上提到了它，碰巧那天晚上有一些大学生也在线，他们正在自己学校的IBM大型机上尝试做类似的事情。我们那天晚上愉快地交流了如何建立这样一个系统的想法，他们甚至让我试用了他们正在开发的系统。当时我还只是一个高中二年级的学生，我那时还不知道，几年后我在选择大学时会选择这所学校，而几年前在CompuServe上认识的这些人在我到校时仍然还是学生！
在进入大学几个月后，我和之前认识的那些学生在学校大型机上创建了一个超大规模的聊天系统——CONNECT。在IT人员的帮助下，通过利用该系统中的一些特性，我们将原来的“CB Simulator”（前文提到的由大学生开发的系统）大幅度扩展，成功支持数百名用户同时在线，且总用户高达数千人。这项服务运行了5年左右，直到学校开始限制学生访问大型机。后来我们开发了一个在UNIX工作站上运行的继任系统。近40年过去了，它的最新一代仍在运行。实际上，我现在每天都通过它与我在那所学校认识的人聊天！
Ron Frederick: 在创建CONNECT时，其他形式的实时聊天系统并不多见。当时是1986年，IRC（Internet Relay Chat）⁹ 几年以后才出现，AOL（美国在线）、微软和雅虎等商业即时通讯系统的推出还要等十几年。那个时候，大多数实时聊天系统只支持用户之间的私聊，或者像CompuServe CB Simulator上的“频道”一样，用户通常只能一次向一个频道发送消息，而且每次给不同的频道发送消息都需要切换频道。
CONNECT是最早允许用户向指定位置发送消息（按条）的系统之一。消息既可以是针对特定用户的私信，也可以是发送到用户感兴趣的“讨论区”中的公开消息。用户可以同时加入多个讨论区，接收直接发送给他们的私信和他们所参与讨论的公开消息，并且他们可以有选择地指定每条消息应该送达到的“发送列表”。这个列表包括个人用户和用户加入的讨论区，当消息送达时，收信人可以看到消息被发送到的所有用户和讨论区。每条消息都可以有一个不同的“发送列表”。这种方法非常鼓励人们加入新的讨论，因为你可以将某个讨论内容发送给另一个讨论区以及非讨论区成员。如果收信人对该主题感兴趣，他们可以查看消息送达的讨论区并考虑加入。
CONNECT还有一个很酷的功能：在不离开聊天系统的情况下，你可以和其他用户一起玩各种在线游戏。实际上，游戏和讨论区是在一起的，也就是说在讨论区中启动游戏时，所有讨论的成员都能看到游戏过程。你可以选择成为游戏的玩家，也可以观看别人玩游戏。随着新的牌局发牌或掷骰子，每个人都能看到游戏结果，而游戏规则的执行和记分都由聊天系统自动处理。
CONNECT还集成了其他服务，比如由学生志愿者提供的“咨询”服务：人们可以在那里注册成为志愿顾问，轮流帮助其他用户解决技术问题。想要问问题的用户可以连接到“咨询”服务，他们的问题会被添加到顾问的队列中，而顾问可以从中选择问题进行一对一沟通。顾问之间还可以通过CONNECT上的讨论区相互交流，解决彼此的问题。而他们在做这些事的同时还可以与其他未使用咨询服务的CONNECT用户聊天。
CONNECT最后一个有趣的功能是，用户可以从终端登出，但实际并不退出CONNECT服务。相反，你可以“离开”CONNECT服务，这样即使离线，你也能继续接收消息。稍后，你可以重新登录（可能是从另一个终端），并查看离线时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发送给你的私信以及离开时你所在的讨论区成员所讨论的公开消息。据我所知，这种灵活性在当时的其他系统中是不存在的。
Ron Frederick: 我认为每种形式都有其适用的地方。邮件非常适合长消息，你可以慢慢斟酌内容，甚至在发送前反复修改。现代多媒体邮件还能添加图片或者附件。
BBS（或现在的在线论坛）更适合一群用户相互交流，而且无需知道对方的地址。虽然邮件列表也能实现这一点，但论坛通常还提供查看讨论历史和群组成员共同编辑文档等功能。
实时聊天通常比较随意。消息大都很简短，在发送前通常不会反复修改。一个好的实时聊天系统可以让你同时加入多个多人聊天，并提供最近的聊天记录，这样你就能知道你不在线时发生的对话内容。你会体验到类似于论坛的功能，但对话速度更接近你和一群人面对面交谈时的情况。实际上，一些实时聊天系统还提供语音和视频功能，还可以和其他人分享屏幕，就像真人见面那样。
不过，基于文本的聊天有时比语音或视频更有优势，因为信息接收方可以在忙碌时延迟阅读或回复消息。人们在忙碌时可以选择不接听电话，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打电话的人没有留言或者之后发送文本消息告知，那人们就无法知道电话内容的重要性。此外，听取语音消息的时间可能比阅读同样内容的文本更长。而实时聊天系统则大大提高了延迟对话的流畅度。
过去和未来
The Nexus：在早期的在线交流中，人们是匿名还是以真实身份上网？那段时间是否存在安全问题？
Ron Frederick: 最早的时候，人们在启动调制解调器之前会通过电话互相联系，因此并没有太多关于匿名或安全的概念。你知道在给谁打电话，而被呼叫的人也认识你。然而，BBS和自动应答调制解调器出现以后，就由BBS管理员决定是否要求人们使用真实姓名，或者是否允许他们在发布消息或以别的方式向其他用户公开身份时使用假名。
随着在线聊天系统的出现，使用假名变得更加普遍。CompuServe的CB Simulator有一个“用户名”的概念，它源于人们在CB无线电上的谈话方式，而当时大多数聊天系统似乎也都具备这一功能。
对于BBS和CompuServe等其他在线服务来说，安全问题一直存在，特别是在允许匿名的情况下。人们通过各种方法滥用系统，因此需要有效的机制来应对这种情况。大多数系统都提供了让用户屏蔽其他用户的功能（如不想看到来自这些用户的消息），如果情况变得非常糟糕，系统管理员可能会介入、限制或甚至禁止屡次行为不端的用户。
The Nexus：考虑到人工智能技术的迅速发展，您对于未来的在线交流有哪些期待或者担忧？
Ron Frederick: 我最担心的是深度伪造技术的快速发展。现在，它不仅可以创建越来越像真实消息的垃圾邮件，还能制作完全虚假的音频和视频。当这样的技术存在时，我们如何辨别真假呢？
我已经看到一些尝试使用人工智能来检测伪造技术的努力，未来也许会出现解决这一问题的技术。但是正如我们永远无法完全消除垃圾邮件一样，我认为任何检测伪造技术的技术都不会100%可靠。双方都会不断改进技术方案，要么让伪造技术看起来更真实，要么提高检测技术的准确率。
Ron Frederick
The Nexus
注释：
1. Radio Shack是一家知名的电子零售连锁店，主要销售无线电、电子配件、个人计算机等产品。在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Radio Shack曾是主要的消费电子产品零售商之一，但在2015年破产并关闭了大部分门店。
2. TRS-80 Model I是由Tandy Corporation（通过旗下Radio Shack商店销售）于1977年推出的一款个人电脑，是最早大规模生产和销售的家用电脑之一。TRS-80 Model I的推出，标志着家用电脑时代的开始。
3. 在电信领域，RS-232标准用于数据的串口通信传输，大概在1960年左右成为通用标准，沿用至今。
图片来自https://en.wikipedia.org/wiki/RS-232#/media/File:RS-232_POTS_DTE_DCE.svg
4. 波特（Baud）是表示调制解调器传输速率的计量单位，它表示每秒传输的符号或信号的数量。通常用于衡量调制解调器的传输速率，如果系统中正好有两个符号（数字场景下，通常为 0 和 1），波特和比特/秒（bit/s）是等价的。实际上，我们更常用“波特率”这个词。
5．用户组（User Group）是由对特定主题或技术感兴趣的个人组成的社群。他们通常聚集在一起，分享知识、经验和资源，并且经常举办会议、讲座和活动。用户组可以是任何规模，从小规模的本地团体到全球性的组织，都旨在促进成员之间的合作和交流。
6．phpBB和vBulletin都是流行的论坛软件，用于创建和管理在线论坛社区。phpBB是一种免费的开源软件，提供了丰富的功能，包括主题分类、用户权限管理、私信系统等。vBulletin则是一种商业软件，提供更多高级功能，如社交化整合、广告管理、定制主题等，适用于大型论坛社区。两者都具有灵活性和可扩展性，可根据用户需求进行定制和配置。
7. TBBS（The Bread Board System）是一款在TRS-80上运行的BBS软件，由Phil Becker编写。它提供了一系列功能，允许用户通过调制解调器拨号进入系统，交换消息和文件，并跟踪用户上次访问系统以来的新内容。TBBS是早期BBS系统之一，为用户提供了在线交流和资源共享的平台。
8. CB无线电（Citizen’s Band，公民无线电）是一种短距离无线通信技术，用于个人和商业用途。它在短距离内提供语音通信，允许用户在40个频道中进行对话。CB无线电常用于车辆间的通信、卡车司机之间的交流以及户外活动中的联络。
9. Internet Relay Chat（IRC）是一种早期实时在线聊天系统，允许用户在网络上进行多人聊天。它由各种聊天室组成，用户可以加入并与其他用户交流。每个聊天室都有一个主题，并允许用户在该主题下进行讨论、分享链接和交流信息。IRC是互联网上最早的聊天系统之一，于1988年创立。
致谢
感谢赵军、刘鑫两位老师对本文的审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