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翻开西方学者对中国历朝历代的评价,估计会让无数国人震惊的不敢相信,因为在西方学者眼里,中国宋朝才是最好的王朝!甚至,英国史学家汤因比说:“如果让我选择,我愿意活在中国的宋朝。”
从960年到1279年,宋朝的确展现了其独特的魅力和辉煌,政治上宽松、经济上发达、文化上繁荣、科技上先进,的确是一个伟大的王朝。因此,西方学者评价宋朝是“在当时是全世界最富有和最先进的国家”,甚至“在许多方面实际上已经超过了18世纪中叶工业革命前的英国或欧洲的水平”,的确有其道理。
但问题是:西方学者喜欢宋朝的原因,真的只是因为政治、经济、文化、科技上的原因吗?其实,固然这些原因,但还有其他原因,而这一点才是最致命的。
宋王朝的致命缺陷
宋朝先天不足,主要缺少幽云十六州的屏障,兼之西夏牵制,导致整个王朝一直被动。至于大理与吐蕃,对宋朝牵制相对较小。
东北方向,先是契丹辽国,长期占据幽云十六州与辽东,到朱元璋收复此地时,此地已与中原割裂长达400年;辽国之后是金国,以及金兵南下饮马淮河,将繁荣的北方搞的千里无人烟。
西北方向,西夏建立之后,与辽国一西一东,分别牵制宋朝。西夏整体实力不强,但因为地形与辽国牵制的缘故而很难缠,不时的挑起争端,导致宋朝西北长期“烂”不可言。
五代十国时期,武将横行霸道,赵匡胤建宋之后压制武将、抬高文官,其实是正确的举措。但因为赵匡胤英年早逝,没办法及时纠正这种错误思路,后人也没能改正,于是导致宋朝武将不振,立下大功的狄青都被打压的不像话,兼之遇到辽国、西夏,由此变成“弱宋”。
但宋朝致命缺陷并非武力不振,因为比武力不振更可怕的是精神不振,毫无汉唐时代的精气神。面对辽国、小国西夏,宋朝考虑的不是如何战胜他们,而是“花钱”,即采取息事宁人的态度,就是花钱消灾,或花钱买和平,宋辽澶渊之盟就是如此。
也就是说,宋朝虽然繁荣,虽然的确面临困局,但宋朝没有用武力改变的勇气,没有夺回汉唐故地的勇气,而是变成脊梁骨挺不直的有钱的驼背之人,一遇强人就跪。
西方高抬宋朝原因
印度甘地,为何深得西方欢迎,甚至还专门拍电影宣传甘地思想?因为甘地虽然宣传“不合作”,但他“不合作”的前置是“非暴力”,不用暴力与殖民者(奴隶主)对抗,焉能不让当时西方喜欢!因此,印度甘地注定风靡西方主导下的世界,相反主张革命的中国先辈们注定得不到西方欢迎!
与印度甘地一个道理,西方喜欢宋朝也有这些原因,更喜欢如今中国也像曾经的宋朝一样。
试想一下,如果学宋朝一样的话,那么现在中国该怎么做:是不是毫无斗志的遇强则跪,是不是要再签“澶渊之盟”,是不是还要“纳贡”,是不是不收回某岛?在这种情况下,美国不仅能不战而胜,还能瓦解中国人的民心士气!
更为可怕的是,宋朝的“跪”与“花钱”真的能得到和平了吗?当然不可能,短期之内或有效果,但长期却一败涂地:首先,花钱之后,辽国西夏都经常有劫掠行为;其次,王安石改革的原因,就在于宋朝财政困难,岁币等岂不加重财政困难?第三,长期花钱买和平,养出了习惯,以至于军队丧失战斗力,否则金国如何能轻易灭掉北宋?总之,事实胜于雄辩,最终废了自己,短短160年北宋就灭亡了,靖康之耻是一个极其惨痛的历史教训。学宋朝,迟早会废了自己。
因此,西方最喜欢现在中国学宋朝一样,不停的“跪”,不停的“花钱买和平”。相反,估计最讨厌中国学汉唐一样武德充沛。
去年,美国哈佛大学教授、肯尼迪学院创始人格雷厄姆·艾利森表示:希望中美两国像“澶渊之盟”的宋辽一样,摒弃彼此间的嫌隙,达到所谓的“既有竞争,又有合作”的平衡状态等云云。按照格雷厄姆的表述,显然是中国像宋朝、美国像辽国的签署新时代的“澶渊之盟”。这是战略忽悠吗?
因此,西方学者高赞中国宋朝,固然有宋朝文治的确伟大的缘故,但也存在让我们警惕之处,即所谓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西方希望现在的中国学宋朝面对强敌的态度,从而让中国主动“下跪”。
或许,有人认为笔者是哗众取宠,但上述格雷厄姆·艾利森的发言,以及一些中国学者的反映,其实已经说明这不是空穴来风。比如,以前在百家讲坛上说三国出名的教授,在厦门大学校庆中谈到宋朝统治者治国观点是“和平发展”四个字,还称“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等。将宋朝跪式求和与“和平发展”挂钩,混淆今天中国的“和平发展”,难道不是西方灌下的迷魂汤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