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黎巴嫩通讯设备传呼机等爆炸事件,可谓震动全球,到底是谁做的,尽管目前还没人认领,但大家基本认定是“中东小霸王”,美洲的那个黑大个应该也参与其中。
对于这一事件,网上已有很多报道,在此无需多说,但媒体对此事的报道却让笔者诧异。其中,赞扬某国手段高明的就不说了,真不知道什么心理;与之相反的是认为此事打破道德底线,是很下作卑鄙的手段。
上述两种观点,笔者都不赞同,至于后者,以正常的是非道德衡量,西方国家何时有过道德底线?就说本世纪以来,伊拉克、阿富汗、利比亚等大量平民被炸,以及生物战、炸北溪、萝莉岛等,哪一件有道德底线?以前就没有道德底线,只是我们强行认为他们有道德底线而已,如今再做没有道德底线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黎巴嫩通讯设备爆炸事件,只不过换了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方式出现而已!
更为重要的是,所谓“黎巴嫩传呼机爆炸事件打破道德底线”认知的背后,是对西方道德水准出现重大误判,这一点值得中国人警惕。
中国道德规范如何
中国“道德”二字,不是模糊的概念,而是有一套完整的规范。其中,所谓“道”,易经中说“有天道焉,有地道焉,有人道焉”,因此这里的道德之道更多的是“人道”;所谓“德”,甲骨文字形上表达的是“行得要正,看得要直”,周朝金文在下面加了一颗心,即要求“行正、目正、心正”。
春秋战国之后,儒家提出了具体的道德准则,孔子提出“仁、义、礼”,孟子延伸为“仁、义、礼、智”,汉代董仲舒扩充为“仁、义、礼、智、信”。经过几千年的影响,儒家道德准则已经深入中国文化之中,被中国人普遍接受。
当然,绝大多数人是做不到“仁、义、礼、智、信”的,但古今中国都对越是位高权重重、越有更高的道德标准。比如,古代文官常以“乱兵劫掠”、“滥杀无辜”等为由弹劾武将,其中弹劾根本原因或有权争、或有私怨,但不可否认的是弹劾理由光明正大,这种不道德行为就该被处理。
很多国人惋惜中国没有参与殖民扩张,但以郑和下西洋看,中国不是没有能力灭国,不是没有能力殖民,而是道德约束着郑和船队。纵观中国历史,除了元清之外,中原王朝做不出西方式的殖民扩张,就是因为有着强烈的道德约束。
西方有无道德规范?
与中国不同的是,西方文化基础是《圣经》,而圣经中最大的道德是信仰耶和华,十戒第一条就是“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神”,第五条“当孝敬父母”才与道德相关,接下来是“不可杀人”、“不可奸淫”、“不可偷盗”、“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不可贪恋人的房屋等”。因此,至少可以说西方没有建立一套完整的道德规范,只有教义上的针对教友的几条规范,属于非常狭隘的粗略规范。
文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中,有这么一句话:如果没有上帝,道德何以可能?因此,西方认为异教徒没有道德,自认为自己很有道德。更深层次的逻辑是:既然异教徒没有道德,那么岂不就是代表“野蛮”,既然如此代表道德的西方是不是可以采用任何手段将之消灭,以维护“文明”?事实正是如此,西方将殖民原罪解释为“文明淘汰野蛮”,自诩“文明”,不信教的原住民被定性为“野蛮”。
显然,在这种宗教文化下,西方不可能有真正的道德,更无什么正常道德底线可言。或者说,西方自认为的道德,对其他民族来说却是最大的不道德。十字军东征、殖民扩张中的印第安人结局等都是没有道德底线的明证。所谓人至贱则无敌,没有道德约束显然更容易取得胜利。
黑格尔说孔子道德没什么了不起,认为任何民族都有,但“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等这些质朴的道德,其他民族还真没有,西方更是没有。如果有的话,就不会出现殖民扩张杀戮,如今西方就不会发动或挑动那么多战争了。
现代西方道德如何
经过启蒙运动,以及进入近现代社会后,西方道德又如何呢?对此,中西两个名人有过讲述,告诉了我们答案。
1960年,英国蒙哥马利访华时问中国何时向西方开放时,教员说:“官方来往的大门一直是打开的,民间的大门打开可以缓一缓,西方人的道德标准太随意了,他们走到哪里,哪里的道德标准就降低。”关于这一点,可以看看泰国与“租妻产业链”。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在《历史研究》中,不无担忧地指出:“我们虽然在技术上已进入原子时代,但道德上却仍停留在旧石器时代。西方和西方化国家走火入魔地在这条充满灾难、通向毁灭的道路上你追我赶。”与之类似观点的还有不少西方学者,比如罗素等。
因此,不能说西方没有诚信、善良等道德要求,但至少可以说:其一没有像中国这样完整的系统道德规范,其二西方道德比较狭隘,其三所谓“道德标准太随意”,不就是道德标准太低吗?
既然西方道德还“停留在旧石器时代”,且道德标准“太随意”,那么说明他们的道德底线很低,乃至低到我们不知道的深度。
所谓“听其言、观其行”,无论西方说的多么美好、道德多么高尚,但从西方过去所作所为看,一直没什么道德底线可言。如果有,那么是因为遵守这种道德底线是利己的,却未必利人的。
由于西方“道德标准太随意”,乃至还停留在“旧石器时代”,因此就不能以中国的道德底线,去看待西方国家的道德底线,事实是中国的“道德底线”,却可能是西方的“道德天花板”。
但“黎巴嫩传呼机爆炸事件打破道德底线”的认知,逻辑前提是认可西方此前有正常的“道德底线”,这无疑是值得警惕的认知,因为这会麻痹我们,让我们自以为西方不会做没有道德底线的事情。在这种认知下,一旦对方动手,中国怎能不吃大亏?
总之,妄想西方有正常的道德底线,这是严重的错误认知,若不及时改正,那么未来必受其害!唯有正确认识其道德水平,才能有所准备,才能有所防备,才不至于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