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无聊系列第24篇碎碎念~
1、在云南的最后两天都赶上了下雨。
一天进了一家三联韬奋躲雨,随手拿了书架上的《使女的故事》来看。这一看,嘿,看进去了,就坐在那一下午看完了。
再抬头看外面,早已雨过天晴。
2、之前还写过阿特伍德的另一本小说《盲刺客》。从故事叙述的角度来说,我更喜欢《使女的故事》。深刻、细腻,情节又引人入胜。
自己开始写小说之后,就很难再以单纯的读者的心态去阅读了,心里总还有另一个声音:她怎么写这么好,我能不能学到点什么。
3、我的小说《松绑》收到的最多的两种评价:一是好真实,二是好细腻。
这是我的优点,也是我的束缚。
下一部想写更多更神经病一点的剧情。
4、近些年来越来越多的女性作品进入视野,看的越多愈加感到一种创作现象:
男性叙事是弑父,而女性叙事是逃离。
5、因为男性的成长有一套标准范式,有一个共同认可的目标——干掉父,成为父。这个父并非生物意义上的父亲,而是一切压在少年头上的最高权威。
而女性的成长没有标准答案,也没有统一的目标。新时代的女性不想做辅助的角色,同时也不想成为那个压迫的恶龙,最大的反抗只能是从现存的父权制中逃离。
可逃离以后,娜拉出走以后,一切都被消解之后,仍然没有什么关于新建构的答案。
6、以上是朋友从影视改编的角度提出我塑造的人物没有特别清晰的成长线和贯穿故事的核心目标后,我所作的部分思考。
我真的很擅长用形而上的思考来回答具体的问题。
有点深刻,又有点故弄玄虚,总而言之无用。😅
7、不过也许没有标准答案,才是一片最自由的创作土壤。
8、可不可以,只开花,不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