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6日至20日
雕刻贾赦、贾珍父子,他二人皆跪地听老太太的斥训。面朝贾母只能雕刻匍匐跪地的背影,他们这几日尝到了牢狱之灾。光鲜的衣服脏乱不堪,如不是贾琏卖地酬银数千两,作为监中的使费。打通各个衙门官吏及狱中卒头,少了些皮肉之痛。原著里贾政与众亲友交谈抄家事,贾政说:“家门不幸,是我不能管教子侄,所以如此。”有的说:“我久知兄大老爷行事不妥,那边珍爷更加娇纵。若说因官司事错误,得个不是,于心无愧。如今闹出的道不带累了二老爷。”有的说:“人家闹得也多,也没见御史参奏,不是珍老大得罪朋友,何至如此?”有的说:“也不怪御史,我们听见说是府上的家人同几个泥腿在外头哄嚷出来的,于是恐参奏不实,所以诓了这里的人去,才说出来的,我想府上待下人是最宽的,为什么还有这事?”有的说:“大凡奴才们是一个养活不得的,今儿在这里都是好亲友,我才敢说,就是尊驾在外任,我保不得一你是不爱钱的,一那外头风声也不好,都是奴才们闹的,你该提防些。如今虽说没有动你的家,倘若在遇着主上疑心起来,好些不便呢!”贾政听说,心下着忙道:“众位听见我的风声怎样?”众人道:“我们虽没见实据,只听到外头人说你在粮道任上,怎么叫门上家人要钱?”贾政听了便说道:“我这是对天可表的,从不敢起这个念头,只是奴才们在外头招摇撞骗,闹出事来,我就耽不起。”众人道:“如今怕也无益,只好将现在的管家们都严严的查查,若有坑主的奴才查出来,严严的办一办也罢了。”贾政听了点头。便见门上的进来说:“孙姑爷打发人来说,自己有事不能来,着人来瞧瞧,说大老爷该他一项银子,要在二老爷身上还的。”贾政心内忧闷之说:“知道了。”众人都冷笑道:“人说令亲孙绍祖混账,果然有的,如今丈人抄了家,不但不来瞧看,帮补。倒赶忙的来要银子,真正不在理上!”贾政道:“如今却不必说他,那头亲事原是家兄配错了的,我的侄女儿的罪已经受够了,如今又找上我来了。”这些众亲友也算贾政挚交,在贾府遇难时前来看望,实属不易,百人百心,与贾政交谈中,有的说他在江西粮道上变相收钱,这个道听途说人是以朋友身份诈诚实的贾政来的,也是捕风捉影,搜寻证词的人?和这个贾赦的女婿孙绍祖思维不相上下,孙绍祖是一名武官,贾赦与他交往中是借了他五千两银子,却将女儿迎春嫁给孙绍祖。实心眼儿的迎春时常遭丈夫的毒打,回娘家哭着告诉祖母,邢王夫人,终后来被打死,迎春被贾赦抵债式逼嫁,死后贾赦却无声息?现在听说贾赦被抄后,竟打发人来找贾政寻银,被贾政朋友们耻笑不止。这就是贾赦选择的女婿,和他一样,钱是比命更重要的!
贾赦终被判:贾赦交通外官,持强凌弱,据参奏御史指出,平安州互相往来,贾赦包览词讼一严鞫贾赦,据供平安州原系姻亲来往,并未干涉官事,该御史亦不能指实。唯有倚势强索呆子古扇一款实的,然系玩物,究非强索良民之物可比。虽石呆子自尽,亦系疯傻所致,与逼勒致死者有间。今从宽将贾赦发往台站效力赎罪。原著四十八回写石呆子古扇一事,贾赦打了贾琏后,平儿。咬牙骂道都是那什么?贾雨村半路途中哪里来的饿不死的野杂种?认了不到十年,生了多少事出来?今年春天,老爷不知在哪个地方看见了几把旧扇子?回家来看见家里所有收着的这些好扇子都不中用了,立刻叫人各处搜求,谁知就有个不知死的冤家混号儿叫作石头呆子,穷的连饭也没得吃,偏偏他家就有二十把旧扇子,死也不肯拿出大门来,二爷好容易烦了多少情,见了这个人,说之再三,他把二爷请到他家里坐着,拿出这些扇子来,略瞧了一瞧,据二爷说,原是不能再得的,全是香妃、樱竹、麋鹿、玉竹的,皆是古人写画真迹。回来告诉了老爷,便叫他买的,要多少银子给他多少,偏那时呆子说,我饿死冻死,一千两银子一把,我也不卖。老爷没法了,天天骂二爷,没能为。已经许他五百两银子,先兑银子,后拿扇子,他只是不卖,只说要扇子先要我的命,这有什么法子,谁知那雨村没天理的听见了,便折了法子,讹他拖欠官银,拿他到衙门里去,说所欠官银变卖家产赔补?把这扇子抄了来做了官价送了来。那石呆子如今不知是死是活。老爷问着二爷说:人家怎么弄来的?二爷只说了一句为这点小事弄得人家倾家败产,也不算什么能为。’老爷听了就生了气,说二爷拿话堵老爷呢一这是一件大的,过了几日还有几件小的,我也记不清,所以都凑到一处就把贾琏打得浑身是伤?从平儿谈话中可听出贾赦为了买石呆子古扇,去找了贾雨村帮忙,贾雨村为报恩贾政为官复原职举荐一事,曾帮助薛潘人命官司摆平这次贾赦的求助,他仍然报贾政情去帮忙,如果贾雨村将此事告知贾政,贾政定会阻止此事发生,石呆子被逼死,贾琏觉得事情搞得有悖于天理。和贾赦说了雨村作事巧夺扇又逼石呆子自尽?事实做绝了。贾赦怕儿子再多言事情败露,逐痛打了贾琏。却引起了府中上下人尽知!贾赦是府中人物陋习占全之人。与贾政的为人品性皆相反。贾赦承袭了一等将军官职,却不思上进。唯一生食色成性,他府内女子没一个逃脱他手。鸳鸯抗婚成功也算唯一。贾赦当时发狠说,我看你以后敢嫁给谁?这种话是说给鸳鸯听的,也更是说给贾母听,因为贾母曾说他:如今上了年纪做什么?左一个右一个的,放在屋里?头宗耽误了人家的女孩儿,一则放着身子不保养,官儿也不好生做,成日和小老婆喝酒,贾母的善言引来了贾赦愤恨不已,贾母为了息事宁人,给银子让贾赦各处遣人求购求寻觅,终究费了五百两银子买了一个十七岁女孩子名唤嫣红,收在屋内,暂且无事。贾赦坐吃山空的行为,让贾政贾政心中难免有些不快。贾赦仗着一等将军职位包揽官司挣钱。他在府住单独院落,离贾母贾政偏远。胡作非为之事,贾政也就不全知晓,情有可原。在查抄时,西平王道:“闻得郝老与政老同房各爨的,理因遵旨,查看贾赦的家资。”贾政答应道:“犯官再不敢,但犯官祖父遗产并未分过,惟各人所住的房屋有的东西便为已有。”两王便说:“这也无妨,惟将赦老那边的交出是了。”从贾政的回话中可看出,他们二人很少往来,关系不睦,却在此抄家中让贾政幸免于难,贾赦的胡作非为给贾府带来了灭顶之灾。自家的房屋皆抄为官有,人员也尽入官册处理,那些可怜的下人更未幸免!贾赦的恶为是导致荣府败落的根本。福无尽头,贾赦终迎来的是困苦的后半生,实属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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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村里(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