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日至11日
继续雕刻灵堂挽带相连接的幡页,幡筒等祭件。灵堂布置的与黛玉去世时有些单调。老太太给自己的后世留足了银两。贾政心有余悸,经过这次抄家后,贾政一下明白了许多事情,竟不敢造次起来。生怕多舌幕僚造出一二来,加之贾赦贾珍还在服役,故强制母丧从简,却引起了府中浅視人的不满?有些趁机搞些是非出来发泄心中不愤!母亲逝后,贾政报了丁忧,礼部奏闻,主上深仁厚泽,念及世代功勋,又系元妃祖母,赏银一千两,谕礼不部主祭。贾府举哀起来,从荣府大门起至内宅门扇扇大开,一色净白纸糊了,孝棚高起,大门前的牌楼立时竖起,上下人等登时成肢。家人们各处报丧。众亲友虽知贾家势败。今见圣恩隆重,都来探丧。择了吉时成殓,停灵正寝。贾赦不在家,贾政为长,宝玉,贾环,贾兰是亲孙,年纪又小,都应守灵。贾琏虽也是亲孙,带着贾蓉尚可分派家人办事,虽请了些男女外亲来照应,内里邢王二夫人,李纨,凤姐,宝钗等是应灵堂哭泣的,尤氏虽可照应,他自贾珍外出,依住荣府,一向总不上前,且又荣府的事不甚谙练,贾蓉的媳妇更不必说;惜春年小,虽在这里长的,他与家事全不知道,所以那里竟无一人支持。只有凤姐可以照管里头的事,况有贾琏在外做主,里外他二人倒也相宜。凤姐先前仗着自己的才干,原打量老太太死了,他大有一番作用。邢王二夫人等本知他曾办过秦氏的事,必是妥当,于是仍叫凤姐总理里头的事,凤姐应本不应辞,自然应了,心想:这里的事,本是我管的。那些家人,更是我手下的人。太太和珍,大嫂子的人,本来难使唤,如今他们都去了。银项虽没有对牌,这种银子却是现成的,外头的事又是我们那个办,虽说我今身子不好,想来也敢落褒贬,必比宁府还得办些。心下已定,且待明日接了三,后日一早分派。便叫周瑞家的传出话去,将花名册送取上来,凤姐依依的瞧了,统共男仆只有二十人,女仆只有十九人,余者俱是丫头连各房算上,也不过三十多人,难以派差。心里想道:“这回老太太的事到没有东府里的人多。又将庄上的弄出来几个也不敷差遣。”王熙凤虽病未痊愈,兼知个性争强,想老太太的丧事要办出气势来,免得让人家说长道短。前面抄出他私自放债大事,将他吓倒,幸贾琏卖了大宗土地,贿赂了管事官员后,从轻发落。他仍心有余悸,但表面装出坦然无事,却在派遣下人时才发现自己说话不灵光了。但老太太在这十几年间对他的恩惠,他铭记在心,办好老太太的丧事,使他衷心的念想,他须抱病办好各项差事。正在思算,只见一个小丫头过来说:“鸳鸯姐姐请奶奶。”凤姐只得过去。只见鸳鸯哭得泪人一般,一把拉着凤姐说道:“二奶奶请坐,我给二奶奶磕个头,虽说府中不行礼,这个头是要磕的!”鸳鸯说着跪下,慌得凤姐赶忙拉住,说道:“这是什么礼啊?有话好好的说!”鸳鸯跪着,凤姐便拉起来,鸳鸯说道:“老太太的事,一应内外,都是二爷和二奶奶办,这种银子是老太太留下的,老太太这一辈子也没糟蹋过什么银钱,如今临了这件大事,必求二奶奶体体面面的办才好!我方才听见老爷说什么`诗云’`子曰’我也不懂,又说什么丧与其易,宁戚,我更不明白。我问宝二奶奶,说是老爷的意思,老太太的丧事只要悲切才是真孝,不必糜费,图好看的念头。我想老太太疼二奶奶和我一场,临死了还不叫他风光风光?我想二奶奶是能办大事的,故此我请二奶奶来做个主意。我生是老太太的人,老太太死了,我也是跟老太太的!若是瞧不见老太太的事怎么办?将来怎么见老太太呢?”凤姐听了这话来得古怪,便说:“你放心,要体面是不难的,虽是老爷口说要省,那势派也错不得,便拿这项银子都花在老太太身上,也是该当的。鸳鸯道:“老太太的遗言说,所有剩下的东西是给我们的,二奶奶倘或用着不够,只管拿这个去折变补上。就是老爷说什么,也不好违了老太太的遗言。况且老太太分派的时候,不是老爷在这里听见的吗?凤姐道:“你素来你最明白的,怎么这会子这样的着急起来了?”鸳鸯道:“不是我着急,为的是大太太不管事的,老爷是怕招摇的。若是二奶奶心里也是老爷的想头,说是抄过家的人家,丧事还这么好,将来又要抄起来,也就不顾及老太太来,怎么样呢?我呢是个丫头,好歹碍不着,到底是这里的声名!”凤姐道:“我知道了,你只管放心,有我呢?”鸳鸯千恩万谢的托了凤姐。鸳鸯的想法是东府蓉少奶奶秦可卿虽死的不体面,丧事却办得轰动京城!今日老太太的丧事,他们却害怕抄家事件的后遗症发生,不敢大办,鸳鸯十多年的月银及馈赠银加起来有数百两之多,鸳鸯的父母在南京给贾府看房子,鸳鸯又不愿意将月银给哥嫂。一直放在他管老太太的私银处,他从未支取,有账目为证。老太太是知道的,老太太也说放着吧,到时候出嫁时用拿去也不晚?鸳鸯抗婚时,老太太出处于私心保护了鸳鸯,鸳鸯是知恩图报的女子,老太太在前几日分银时却未提及此事,却说分剩下的东西给几位丫鬟,这话是梦幻泡影般的彩言,也是`鸡肋’的含义。老太太不给几位贴身丫鬟分些碎银,以示恩惠,却大方地许诺些东西,到时候丫鬟们各奔东西时,能带着东西走吗?他们命运自己能主张吗?老太太精明的许言着实让几位丫鬟感激了几天?王熙凤出来想道:“鸳鸯这东西,好古怪,不知打了什么主意,论理,老太太本该体面些,唉,且别管他,只按着咱们家先前的样子办去。”于是叫旺儿家的来,把话传出去,请二爷进来。不多时,贾琏进来说道:“怎么找我?你在里头照应这些就是了,横竖做主是老爷太太们,他说怎么着,我们就怎么着?凤姐道:“你也说起这个话来了,可不是鸳鸯说的话应验了吗?”贾琏道:“什么鸳鸯的话。”凤姐便将鸳鸯请进去的话述了一遍。贾琏道:“他们的话算什么?刚才二老爷叫我去说:“老太太的事固要认真办理,但是知道的呢,说是老太太自已结果自己,不知道的,只说咱们都隐匿起来了,如今很宽裕。老太太的这种银子用不了,谁还要么?仍旧该用在老太太身上。老太太是在南边的,虽有坟地,却没有阴宅,老太太的灵是要归到南边去的。留这银子在祖坟上盖些房屋来,在余下的置买几倾祭田。咱们回去也好,就是不回去便叫那些贫穷族中住着,也好按时节早晚上香,时常祭扫祭扫。”
●又一条公路通过什川 傅清高速桑园子黄河大桥沥青面层开始铺筑
●夜访官帽 什川镇发现清末武举人遗物
●兰州诗安国际母婴会所隆重开业
●【名篇赏读】喝酒的人
●北山赤子魏敦宏魂归故里,生前多次率队前往小汤山 汶川 玉树地震灾区
●看什川黄河大桥最新进展 东侧圆形桥台已见雏形
●看看外国的云梯和“天把式”
●城里村里(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