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罗拉马,《Banting Tulang》,2024,表演、振动装置、球、bekel(小弹力球)、网、联网软件,尺寸可变 / 图片由艺术家提供
很高兴分享艺术家小组特罗拉马参加ARTJOG,展出作品《Banting Tulang》(2024)。由Hita Pranajiwa Mandaya基金会支持的ARTJOG是一场关于艺术及创意前沿思想的艺术盛会,旨在分享知识、美学体验及艺术界新动向。
特罗拉马通过这场受特定条件激活的表演来阐释当今对于工作定义和意义的变化。前数字经济时代更多地依靠体力劳动、技能和劳动力的在场,而数字经济时代改变了这种情况,平台经济应运而生。现代的经济模式模糊了诸多界定,如休闲和工作时间、爱好和工作以及享乐和赚钱的驱动力。人们可以随时随地借助电子设备使用各种平台参与工作。这些设备因此具备了双重含义:工作和工具。
《Banting Tulang》每场表演持续60分钟,由多位表演者来完成。每位参与者在手腕上佩戴者如智能手表的振动反馈设备。振动是一种借由触觉信息给予设备使用者反馈的机制。这些智能设备中携带的软件由艺术家小组编写,可以连接推特并抓取带有“pleasure”标签的推文,然后将其转译成二进制数字,最终以触觉反馈的形式输出。
表演空间中,这些手持印尼传统玩具bekel或是球的表演者不断向墙壁或地面投掷着。这场抛接活动无意义、无目的、无理性,就像是闲暇时的无所事事。“Banting Tulang”的字面意思是扔骨头,这个词来自于荷兰游戏Bikkelspel或Bikkelen,而后在印尼语中演化成了“bekel”。在荷兰,这个游戏最初使用的是山羊或者绵羊的距骨。现在,“Banting Tulang”在印尼语中被理解为“辛苦劳作”。
《Banting Tulang》质疑了在智能技术绝对控制和威权之下个人自主性的意义,以及平台经济对其的影响。振动激活的表演展现的是仅仅由某种诱因而非个人能力驱动的重复性。我们可以观察到,在虚拟世界中手段和行动的位置发生了互换。
印尼万隆艺术团体特罗拉马由菲比·贝比罗斯(Febie Babyrose)、赫伯特·汉斯(Herbert Hans)和路迪·哈图瑁拉(Ruddy Hatumena)三人于2006年于共同创立。结合数字时代中超现实这一概念,特罗拉马不断探索现实和虚拟世界之间的相互联系。其创作结合录像、装置、电脑编程和公众参与,以及社交网络对社会的深远影响。特罗拉马曾于芝加哥DOCUMENT(2021)、温哥华亚洲当代艺术国际中心(2017)、利物浦双年展周边项目(2016)、阿姆斯特丹市立博物馆(2015)、墨尔本维多利亚州国立美术馆(2015)、东京森美术馆(2010)等地举行个展。大型群展包括墨尔本维多利亚州国立美术馆(2020)、澳大利亚国家美术馆(2019)、马尼拉当代艺术设计博物馆(2018)、新加坡美术馆(2017)、光州双年展(2016)、法兰克福艺术协会(2015)、阿德莱德Samstag美术馆(2014)、第七届亚太当代艺术三年展(布里斯本昆士兰艺术馆及新现代美术馆)(2012)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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