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飞机关上舱门,滑行到起飞位,待塔台的指令,准备起飞。
暴雨就降下来了。
客机广播说,暴雨过境,半小时之内机场一架飞机都不会起飞。
于是每一架飞机,又滑回登机口,并依次等待移动油车来加油。
因为过长的“准备起飞”过程,让很多飞机都消耗掉了机油;而移动加油车的数量又很有限。
结果就是,继续等待。
2
既然这么有空,那就再来讲几个故事吧。
就先从“准备起飞”和“消耗”讲起。
让一架飞机在“准备起飞”同时“不起飞”的进程中,是非常消耗能量的。
让任何一架载具(Vehicle)处于“准备行动”同时“不行动”的进程中,都是非常消耗能量的。
对人来说,也是同样。
就拿人来举例吧,比如情绪能量在存在之中升起,势能的本质便是“流动”,一旦它起了,它很自然而然地特质就是流经。
但在这个时候,人为地,无论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给情绪/能量的流动加上一个“不”——不可以生气,不可以开心,不可以有性唤起,都在消耗巨大的能量。这个消耗的能量就用在跟顺势而为的情绪进行“对抗”。
但“对抗”并不解决任何问题,因为它有悖于势能的自然流动,更多时候,它带来的是“欲盖弥彰”。
比如在超市里、幼儿园门口、公交车站,生气且崩溃的父母咬牙切齿地跟小朋友们:“我不生气!”
比如加班的你、被突然分配了任务的你、临时抓开会的你,深呼吸地说“不生气不生气”,同时脑海里可能已经一万匹草泥马奔过,碾压老板一万次了。
在这里,并不是在探讨“对抗”好不好,必不必要,而是其实“对抗”已经是在“对抗”的那一刻你能做出的最好的行动了。
在这里我们要看到的是,“对抗”其实是一种能力,它包含着和它所对抗的那一方,无论是你的愤怒、挫败、悲伤还是压力,同等的势能。
以这种眼光,去看见自己的力量,去尊重、承认和接纳自己的力量。
才有机会化生出空间,让下一小步从混沌中自然升起。
🔗 攥紧的心
3
在金沙博物馆中,有一件十节玉琮,让我印象深刻。
玉琮,是一种内圆外方筒型玉器,是先民们用于祭祀神祇的礼器。这个十节玉琮,每节有四个简化的神人面纹,上端还有一个正在跳舞的神人图案。
那件玉琮出土于四川金沙遗址,但据专家考证,确定它实际上是良渚文明晚期的礼器。
良渚文明早于金沙文明1000多年。
良渚文明距离金沙文明有1000多公里,一个在长江下游,一个在长江上游。
这件玉琮在这1000多年中,是如何走过了这1000多公里的距离,经过了多少代祭司、王者、先民之手,才到了这里。
这其中的故事,我们不得而知。
相对应的,还有另一个故事。
今年1月我在香港看三星堆特展的时候,看到了一件圆形金箔的礼器的附属件,古蜀国“镂空喇叭形金器”,它上面有三个如同凯尔特文明的象征符号,让我对它印象非常深刻。
这次,在金沙博物馆,我又再次见到它。
我们之间隔了8个月,和1000多公里。
在这8个月间,它经历了什么,我又经历了什么,那些当初和我一起在香港目睹它的人们又经历了什么,不得而知。
这里面蕴含着同等分量的生命故事,又因为科技的高速发展,大大加速和折叠了时间和空间的挪移 。
以这样比对的视角来觉照,甚深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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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均是生命的邀请,欢迎受到感召的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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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者
陶孟轲 NadaShree
超个人呼吸带领者
系统排列师
译者
心理学硕士
自幼有诸多超意识体验,深知“心理学”是道途、是敲门砖,不是终点。
2008年起踏上内在探索之路,于求索之中行遍欧洲、亚洲、美洲等诸多圣地,遇见诸多恩师,不断被提醒和映照“我之所是”的本质。
现居江西南昌,扎根在实修土壤里,信任万物间流动的灵。
愿我们于世间多元的形与相之中,认出遍一切处的那道光;愿我们总有勇气与爱聆听并跟随内在时时刻刻的深切教导;安住于临在,共创慈悲与良善的观照空间,服务于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