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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7日下午,区摄协在区文化馆717会议室开展第十一次“名家讲堂”活动,特邀上游新闻拍客频道主管冉文讲授《用普通人的视觉讲述普通人的故事》。副主席刘纪湄主持活动,主席团全体成员、部分理事会成员和会员代表70余人聆听了讲座。
冉文用自己的四组代表作品为引子,深入浅出的娓娓道来,《乡村轮渡客》《长江上的裸泳者》《罗汉进城》和《瞬间失重》,每一组作品都在讲述普通人的故事。他还向会员们分享了怎样拍摄图片故事及图片的分类等知识,并与会员们进行了互动。(代义仁)
莲花街道文联助力公益课堂活动
为丰富辖区居民的文化生活,创新打造“活力莲花·文化+”15分钟品质文化生活圈,近日,莲花街道文联积极组织会员参与辖区“趣时光·正当夏”暑期文化公益课堂活动,本期课堂设置有手机摄影、少儿数字文化运用、老年人数字化运用3门课程,近100人报名参与。
少儿数字文化运用课程是针对6-12岁的少年儿童开设的编程入门课程,旨在提高少年儿童对计算机技术的兴趣,培养儿童的爱好。
手机摄影课程,邀请摄影协会老师授课,从立意、构图、氛围、后期等方面教群众手机拍摄技巧,让其拍摄的照片、视频得到提升。
老年人数字化运用课程,不仅让老年人感受到手机带来的生活便利,同时丰富了老年人的生活。(李晶)
7月5日,在莲花街道石洋街社区大力支持下,区美协会员任东升配合莲花街道的庆祝活动开展了《看看莲花新变化 党员书画作品展》书画展。展出精心挑选了任东升创作的十二幅绘画作品,这些作品是他近二年创作的反映巴南区、莲花街道城乡建设变化,人文景观等变化的绘画作品,内容涵盖鱼洞长江大桥、佛尔岩集装箱码头、滨江健身公园、三线老厂、足球场、长江石、农民丰收等,画种包括油画、水粉水彩、丙烯画、农民画等。
当天莲花街道有关领导向任东升颁发了《文艺召集人——任东升书画工作室》书画工作室牌匾。(邓又军)
人人都向往并憧憬美好而又幸福的生活。但是每个人对幸福而又美好的生活的理解可能不尽相同。我喜欢简单而又美好的生活。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那一段单纯而又美好的岁月以及那一段岁月里的单纯而又美好的生活。
那时候,我刚参加工作不久,女儿和儿子都还很小。我家里还经营着一亩左右的包产地呢,我上完课就回家种庄稼了,望着水田里绿油油的秧苗,我心中的那个喜悦啊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阳光灿烂地照耀着,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我唱着歌儿,迎着翠绿,来到了我熟悉的水田边。我把外衣脱下来扔到田坎上,挽起裤角和内衣的衣袖,就下了田。田里的水是温热温热的,水下的泥是细腻柔和的,阳光下的秧苗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野香味儿,这种清新而又浓郁的味道紧紧地包围着我,久久地浸泡着我。我一边深深地呼吸着,一边伸手去扯秧苗间的杂草,什么水玉荷儿呀,什么水板凳儿呀,什么水葫芦儿呀,什么蒲须儿草呀,什么稗子草儿呀,等等等等。我扯了一大把又一大把的杂草,然后把那些杂草挽成一个个美丽的髻,放到我的脚底下,用力地踩进泥的深处。这杂草在泥水的深处腐烂以后可是秧苗的很好的营养呢。不知不觉,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田里的杂草也被我处理得差不多了。碧绿的秧苗在阳光抚摸下摇头晃脑的,像调皮的孩子一般煞是可爱。我直了直腰,走上田埂,把脚上的稀泥洗干净,拿起衣服,哼着小曲儿,踏着温热温热的田间小路回家了。
一进屋我才感觉到肚子有些饿了。我赶紧取了一个大海碗,去饭钵里舀了一海碗用四季豆煮成的麦粑,几分钟的时间,一大海碗的麦粑就被我消灭得干干净净的了,我感觉还没有过上瘾呢,我又整了一大海碗。肚皮整得圆实饱满以后,伸一个懒腰,便躺在门前凉椅上休息了。
两个小孩儿在我身边跑来跑去的。我把孩子叫过来,让他们给我找白头发,找到以后扯下来,看谁找得多。这样,两双稚嫩的小手不停地在我头上摩娑着,摩挲着。不知什么时候,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候的那个惬意呀,简直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有时候,劳作之余,我就坐在自家门口或者站在门外的竹林边,就着晨曦或者晚霞读点书,比如诸葛亮的《出师表》,比如屈原的《离骚》,比如苏轼的《赤壁赋》。此时,我感觉特别地充实,这种简简单单的充实也是我简简单单的幸福啊!
现在想起来,这些简洁而又清新的画面还像是在昨天一样。这就是我最最喜欢的简单而又平静的生活啊!我以为这种简单而又恬静的生活才叫真正的美好而又幸福的的生活呀!
作者简介:蓝炳轩,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重庆市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巴南区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已出版长篇小说两部,文学作品集五部。
在重庆大剧院观看市话剧院隆重推出的《天坑问道》后,首先为这部话剧表现主题的典型性叫好。这部剧的选题面向人民,面向历史,以现代话剧的全新形象出现在重庆大剧院,称得上是一部弘扬时代主旋律的好作品,树起了一面真正能展现当代中国农村基层群众在党的领导下,身在贫困的“天坑”,仍勇于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与天奋斗、与地奋斗、与自己奋斗的热血丰碑。一同观剧的重邮赵勇教授当场就说道“话剧版重庆巫山下庄人的故事,比电影版《开山人》的戏剧性更为集中,人性体现更加真实具体,剧中煽情而不抽象,叙事逻辑主题交待得更清楚,对剧中人物不过度拔高。对全剧的舞台调度,影像融合,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对此,我深有同感。
巫山县竹贤乡下庄村远离县城,全村四社96户人家,近400人,村子坐落在形似天坑的群山谷底,周围崇山环绕,海拔都在千米之上。用剧中人茅开山的话讲,当地人的祖先在这里生活了数百年(应该是“湖广填四川”移民的后代),这里有祖宗的牌位和先人的坟墓,即使在进城打工挣钱的诱惑下,很多下庄人也舍不得离开这里。为了改变下庄人的命运,他们团结起来,以自己微薄的力量,“要想富,先修路”,劈山开路,展示出自己的力量与命运抗争,这在中国农村,确实是绝无仅有的。
“人类百万年,实为地之囚”。巫山是东方人的发祥之地,三峡博物馆有204万年前的巫山人化石,我国自古就有“女娲补天”“精卫填海”“愚公移山”等体现中国人与大自然抗争的传说,这是一种“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精神的体现。话剧《天坑问道》的剧名紧扣奋斗精神,问天、问地、问人,并用劈山开路的事实做出了肯定的回答,这部话剧所蕴含的丰富的思想内容,必然会给观众带来有益的启迪。“此生常想向天游,怎奈双脚被地留”,立足当下,不等不靠,艰苦奋斗,自己解放自己,下庄人的精神力量是无穷的。剧中借茅开山之口,道出了108人完成修建8公里天路后的心境“修路是我们祖祖辈辈都巴望的事,今天我们这辈人终于把这条路修通了,我们对得起祖辈和儿孙,也对得起死去的弟兄们了”。
在话剧《天坑问道》中,导演用一条红色的麻绳来作为下庄人精神联系的艺术纽带,也把话剧与观众联系上了,很是抢人眼球,这称得上是舞台艺术以物明志成功的体现。艺术创作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体现出创作者在坚持客观真实的基础上,在艺术呈现上又恰当地融入了自己的主观真诚,观众能够从观看中获取到美的感受。重庆话剧院这次担纲演出了现代话剧《天坑问道》,重庆是中国话剧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地方,特别是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前期。我们知道,该院的前身是1949年7月组建于上海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南服务团文艺大队”,其骨干多出于抗战时期的“国立艺专”和“中华剧艺社”,1949年12月划归中共重庆市委,称为“重庆市委文工团”,1958年1月定名“重庆市话剧团”,2017年6月更名为现在的“重庆市话剧院”。2019年,该院演出的话剧《红岩魂》获得重庆市“五个一工程奖”。执导《天坑问道》的副院长梁东华,也早在2012年就获得了“重庆市舞台艺术之星”的称号,2017年他执导重庆版话剧《孔子》,当时获得了很好的社会反响。今年上演的《天坑问道》是经过了2021年至今三年时间的打磨,整部话剧从剧本到演出,以及舞美、灯光、音乐等,都经历了无数次调整。梁东华称“这个故事背后代表的,是我们这个民族向往未来、向往明天的一种精神……”他着意的是通过话剧舞台,将下庄人身上体现出来的民族精神加以传承并将其发扬光大。剧中出演茅开山(原型下庄村党支部书记毛相林)的刘华,据说是首次投入到重大历史题材人物的塑造,刘华称“期待大家走进剧院,能够沉浸式体验到《天坑问道》这个关于勇气、坚韧与希望的故事……”。这部话剧于2021年6月15日在施光南大剧院试演后,剧组接着又精心打磨,前后四次组织到巫山县竹贤乡下庄村深入采风,为体现演出故事的真实性,剧组甚至将下庄人的桌椅板凳作为道具搬到了舞台上。这次呈现在观众面前的,是整个剧组辛苦努力的丰硕成果。对精雕细琢三年再次上演的这部话剧,有专家看到后评论说“整部话剧,导演有功力,演员演出到位,剧本塑造非常成功”。从现场观众的反应来看,这样的评论也可以说是恰如其份的。
道是什么?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事物之变无穷。问天,问地,问人……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天坑问道》同样带给我们极多思索,剧中舞台美术多次采用数重空间切割,以蒙太奇手法呈现故事叙述,意在揭示剧中人物内心世界的变化,有点像中国绘画中的散点透视。这种手法需要很强的剧情发展逻辑加以支撑,焦点过多转移,容易使不了解内容的观众产生思想恍惚。有句老话讲得好:“真理只要向前多迈出一小步,也就会变成谬误。”隔空对话,心理时空拓展等现代主义表现技巧,确实新颖别致,是舞台表现中的阳春白雪,很不容易完美呈现。在《天坑问道》的舞台叙事中,多处嵌入了插叙、倒叙的情节,丰富了全剧的呈现形态,在舞台动
作和细节描述之外,注入了对人物深层心理剖析与情感渲泄,对人物的心理变化和情感递进展开了舞台揭示,这些也引发现场观众思想感情的共鸣,从而达到了“迁想妙得”的舞台艺术效果。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重庆话剧院曾演出中外著名话剧近400部,其中原创话剧如《红岩》《雾重庆》《山魂》《针锋相对》《沙洲坪》《一双绣花鞋》《桃花满天红》等,就以浓郁的时代精神,鲜明的巴渝文化特色而显示出地方话剧的魅力。在语言的运用上,建议扬长避短,更多采用方言话剧的形式加以表现。重庆地区的方言话剧如《移民金大花》《书月楼》等就受到地域内外很多专家与观众的肯定,这也绝不是偶然产生的现象。我注意到,《移民金大花》讲的也是与《天坑问道》发生在同一时期,同在三峡地区发生的故事,一离一留,内容都是抒发的爱国奉献情怀,同样是采用了话剧艺术表现形式,两相对照,可以在内容和形式上互相借鉴,相映成辉。近日读了市评协会员牟方银撰写的《永不褪色的家国情怀—评万州原创方言话剧<移民金大花>复排》,他的意见,同样是值得我们加以关注并进行思考的。
本文作者系市评协舞台艺术评论委员会委员。
李 理
忙碌的田坎
主办:重庆市巴南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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