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你生日开个演唱会呗?
资产阶级老艺术家博亚老师自城市之音离岗后,一头扎进成都演出市场,又当甲方又当乙方,混得风生水起。目前他手里有一live场地资源,曾举行过多场类型丰富、主题鲜明的现场演出。
秉承我俩毫无血脉却时常互换父子身份的良好关系,博亚曾在2023年春天提出要我举行一场演唱会,以纪念我本人即将迎来不惑之年。
那是在一家live酒吧里,我们每人喝了三分之一的威士忌与若干啤酒后,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
但最终,这场定在2023年5月20号举行的演唱会,因各种原因,夭折了。
对此,我要向博亚老师深表道歉,因为我的无能,让你的期望落空了!
2023年niao悄的走过,2024年winter is coming!
熬过了还完房贷与其他开销后财政依然没有赤字,我欣喜若狂。小时候不知道大人为啥过年时松了一口气,如今看着房贷卡上依然是+158.12,我也长出一口气,今年还完了,明年也要加油啊!
而就在我还有1个多月正式四十岁的关卡,博亚老师再次发来邀请!
开个人转场,唱歌我是不怕的。毕竟我1岁多就能哼出《红楼梦》的主旋律,从小就音准贼好。大学时咱也跑过场,积累了丰富的舞台经验。2004年参加全国第二届超级男声,还以组合的形式获得全国第三名。所以唱歌这事儿,我肯定是不怯场。那我怕的是啥呢?
第一,卖票。
博亚表示:场地可以以合作的形式给我用,但多少得收点票钱。而且售票才能让别人觉得这个事儿比较正式。对此我是十分认可的。但我不认可的是,我能卖出票去。
郭德纲说过:能卖出票去未必是好艺人,卖不出票来绝对算不得好艺人。我就一非高峰期时段的小小电台主持人,人家凭什么花钱看你啊?我还是那句话,电台主持人(其实加上电视的也行),能卖出票去的,罗小刚、谢探、卢比李阳(排名分先后),没了。
所以,你说我卖票,最后还得是自己的亲朋好友买单。想当年我演话剧,最后只来了一个肖毅,他自己卖票来看我,这就挺难得了。若是我找不熟的老板朋友让人家买个十张八张的,无异于直接找人家要钱!
实话难听,但这就是现实。
第二,执行。
如果只是让我唱个歌,我是没问题的。但做执行,我没有经验,没有人,也就是——没钱、没时间。
这次博亚老师提起,我本着脸皮薄的性格特点再次点头答应了,寻思大不了就自己把这个费用出了。结果除了钱,还有许多问题有待解决。什么?还得报批?这复杂的情况简直让我晕得people!
作为一个中年人,上班写稿上节目是日常,其他时间还得写新媒体推文、做抖音视频,并且能抽空保证自己每日的阅读量和运动量,这些事儿组合下来,一天时间是一点不剩了。实在是无暇再顾其他的事儿。
人到中年,时间和钱一样稀缺,钱还完房贷就没剩多少了,时间干完活也所剩无几。能用剩余的钱买几瓶啤酒,再用多出来的时间睡个觉,于我而言,以是莫大的享受!
所以,我想说:博亚老师,恐怕又让你失望了。
我实在承担不起如此美好的舞台和舞美,受限于个人的能力和影响力,我无力承担演出繁杂的对接项目,更没有能卖出票的号召力。
博亚好心我当然明白。他知道我是想唱歌的,也想为我提供这次机会;同时知道我也没什么钱,希望能用卖票的形式促成这次演出。但现实现实就是,人、钱、时间我要啥没啥。更别提能号召到人肯花钱来看我了。
这篇低阅读的文章就是最好的证明。
来吧,我们务实的设想一个我生日的画面。等到我40岁生日的时候,咱找一个门槛低点的舞台,不请乐手(也请不起),就唱卡拉伴奏,我最最最亲的朋友小范围相约,每人点一首想听的歌,我好好给你们唱。唱完咱喝一杯,直到一醉方休。
让我们像2019年夏天盛典结束的那个黎明一样,拥抱、告别,共同期待人生的下一个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