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馆门口的大叶榕
“山居十七载”系列小文写于2003年,是年我从广州美术馆调到广州书画研究院(后和广州画院合并),工作和生活都发生较大变化。尤其是要搬离居住了十七年的越秀山尤为不舍,遂写了以下文字以作纪念。
2020年7月略作修改,2021年9月再改。
豪迈的回答
我喜欢傍晚时分在越秀公园里遛达,这时公园里的游人最少,且一般都是关注健康的上班一族,不像早晨,漫山遍野都是老人和病人。
我有时在树林里跑跑步,有时做做气功,有时找块被太阳晒了一天的正散发着余热的大石头躺在上面,倒吊着脑袋。这个动作的好处之一是舒缓大脑疲劳,之二是换个角度看世界。有时则放声狮吼。
我发现狮吼至少也有两大好处:一是及时清理呼吸道的废物,二是减压。
狮吼时,面部顺其自然会有很多表情,有时面带微笑,有时则面目狰狞,不同的表情会发出不同的声音,在没有人的地方尽可自我纵情。
一般我会在金印游乐场旁边的树林里放声,后来我发现在山的那一边有一人和我有着同样的爱好,于是我们的呼喊声此起彼落,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如此,似乎很默契,但双方都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一天吃过晚饭后,坐在美术馆门口和值班的保安聊天,忽然听到山的那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好了,这回可一睹庐山真面目了!等声音来到美术馆门口,一瞧,原来是位正看侧看都一样尺寸的胖老太。只见她雄赳赳地背着个大包,里面装的无疑是她一天吃的喝的睡的用的各种宝贝。
我说:阿婆,这么晚了你才下山不怕吗?阿婆用她那洪钟般的声音豪迈地回答:我怕什么!劫财无财,劫色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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