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亮有点扁,也格外红,扁扁的血月,不大像往日熟悉的十六月亮。看着它,便想到中秋,想到国庆长假,想到还没记录但已消失的9月和即将消失10月。
9月的开始不必说,开学,喜剧片、灾难片亦或普普通通日常剧,全看各人。今年学校装修,开学略晚一点,9月最初几天还可以在家撸维尼,逍遥了一个礼拜。8号那天送完小侄女上学,我自己也返校了。
食堂是大变样了,不过并没有变得更好吃;文科楼装潢一新了,可是我还在综合楼上课。宿舍倒是没有变,可是我的睡眠并没有因此变好。人脸识别的仪器装了,过一些天,也开始识别了。异常提醒成了每日必须关注的推送。
开学的事情也许并不更多,也没有少,总之开学的适应期还是有的。
多雨,天色也黑得早,散步的时候常常忘了柿子树。偶尔有两次用手电筒照一照,低处叶子尚密,枝丫层层叠叠,可6月离校时随处可见的柿子不见踪影,不甘心地再找,再照,终于在高处看见了好几颗。过了几天再去,正是雨天,光线昏暗,低处高处都空空荡荡,柿子似乎全无痕迹了。中秋节前一天,散步时间提早,光线明亮,柿子树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洗劫。枝丫的伤口还新鲜着,幸存的叶子瑟瑟发抖,叶子和枝丫铺了一层。阿廖眼尖,发现地下枝叶间竟有一颗完好无缺的柿子。我绕了几圈,又发现了两颗,可惜都摔伤了。
9月的末尾便是双节构建的漫长假期,老实宅家里,陪老爸过生日,陪老妈看了一下溃疡,处理欠下的功课。
假期过去,10月也过去一周了。
余下的时光里,无非就是工作和生活。
10月底去南京出差,在汽车上刷到了克强总理过逝的消息。这是第二次带孩子们参赛,比起3月份第一次带队也算有点经验了,但仍然不够。
写作,公众号写了两篇关于马洛伊·山多尔的《烛烬》和《伪装成独白的爱情》的读后感。这两篇小说都是22年12月读的,那时我蜗居宿舍躲阳,读完了却没有动笔。战备状态总算原因之一吧。这次,无稿可交,立即想起这两本。学术方面,有过两次投稿行为,还未跟上后续。
至于读书,零零碎碎读了些,完整收工的不多,钱穆《中国思想通俗讲话》因为极薄算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