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等一回的最长2月过去了。好像在告别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这个月多了一天。
多了一天,也还是2月。
没什么特别,又有点特别,毕竟2月里有个龙年春节啊。
2月1号是腊月二十二,随后便是北方小年啊,南方小年啊,年味越来越浓。其实大家的生活还是照旧,上班的上班,补课的补课,放了寒假的我盯盯二宝的作业,测测妈妈的血压,一如既往的臣服于维尼的美貌和乖萌。
维尼的脾气实在是好,白天睡成了蛋糕,摸摸抱抱吵醒它也不生气。实在是成年人稳定情绪的利器。
有时看着它躲在某一个角落酣睡,顿觉烦恼冰消。
不过维尼有自己的生物钟,它白天睡饱,晚上电量充满,抓毯子,跳沙发,咬着玩具嗷嗷叫唤陪玩的。
正月里小堂妹来的时候,推荐了一款猫粮,倒是适合维尼的肠胃,解决了它困扰许久的健康问题。
家门口新开了一家中医院,委实近,散个步的距离。
病人少,大多是附近的老人,科室也没那么细,医生又格外的年轻,不过说话温柔,回答耐心,带老妈查血压开药,女医生极细致地看了十院的出院报告,思考半晌,还在网上搜了搜资料,才开了两种药。把我吓得,又跑去十院,重开了药。其实都是氨氯地平,十院的医生开5毫克的,中医院的开2.5毫克,又加了个短效降压药。开药更谨慎罢了。
正月里又带老妈去中医院,拎了一大包中药回来,老妈觉得睡眠果然改善了。
也带老爸去看了一下腿,人家指点我们去看普外科。专业人士毕竟是专业人士,比我们在家自己搜百度要强。
正月初一明媚至极,名正言顺躲懒。老家的风俗,这一天要是干活的话,这一年就都得干活。
不愿去外面人挤人,索性就在小区里给老爸老妈各种拍照。老妈挺有摆拍的意识,歪个头啊,摆摆手啊,披个围巾啊,还有牵手散步,我就负责手机三连拍。
正月初二带老爸去遇见博物馆看展览。先去看画展“提香与文艺复兴”,其实是威尼斯画派的梳理。人流量也不多。画作虽不多,不过波提切利、提香的真迹也足够熏陶的。
隔壁是木乃伊展,人流多得多,票价也高一些,还特别设置了互动,可以感受一下古埃及时代的妆容。
说起展览,托小戴相邀相陪,2月还去闵行看了海昏侯展。
海昏侯的文物是从江西借来的,光是金饼和五铢钱就就很值得向往,形状优美的宫灯,马车的种种规制和配饰。
还有漆器啊,釜啊之类的日常用具。难免想到“豆在釜中泣”之类的典故,忆起了老家的锅盖叫“釜冠”,真真实实有着古老的渊源。
特别值得一说的是最早的孔子像,海昏侯有一面孔子徒人图漆衣镜,上面有目前最早的孔子像,还有他的徒弟们,子路是张牙舞爪的,颜回倒是如想象中的清瘦和斯文。
顺带又去了隔壁海派艺术展,正好有“永恒的爱:十九世纪欧洲经典艺术展”,竟然有罗丹的《多西亚》与《少女胸像》。
本打算带老爸去看看静安寺和玉佛寺,过了正月初五,天气或雨或雪,温度骤降,老爸又担心腿累,只得作罢。
其实迎了财神爷,上班族上班,上学党人补作业,节日的氛围也大大削弱。
二宝开学后,我的牙疼发作起来,拖了好几天,等到炎症消退,开学前拔了三颗牙。严格意义上,是牙桩。外面蛀得差不多了。肉疼是真肉疼,毕竟牙能把你生生疼醒,拔牙那也不用说了,钳子凿子的,拔完了种牙更是真金白银。
总之,肉疼心疼,钱包也疼。
拔完牙,就开学了,上海下了点头皮雪,学校这边晴空万里,积雪未消。
周一上课,阳光灿烂。可惜也不过两天,又开始下雨下得认真。
学校没啥变化,就是拜南京火灾的缘故,学校开始把宿舍楼下的电动车往外撵。
我也没啥变化,就是还没从放假综合症里解脱出来,有点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