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千鹤子曾说。 "女性如果精神贫瘠，执着于被爱，过于渴望被认可。 那无论她享有各种能力与资源，都很难救她于现实的困境。"
李涵回答说。 “从精神层面上来说，我认为最大的用处就是没有用。 人活着就是要有一些无用的精神。 从自然界来说，生物越多样，自我调节能力就越强，抵抗力就越好。 人心也是如此，多样性的精神支柱，会让人心变得更坚强更百折不挠。”
果冻说的那段话尤其动人。 “原来我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做。 连尝试都不敢就直接放弃的人。 才是真正无可救药的人。“
余华说什么来着。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心掏出来，自己缝缝补补，然后睡一觉醒来又是信心百倍。 无人问津也好，技不如人也罢，你都要试着静下来。 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不是烦躁和焦虑毁掉你本该不多的热情和定力。 心可以碎，手不能停，该干什么干什么。 在崩溃中继续前行，才是一个成年人的修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