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3日,周五,杭州富阳黄公望村、富阳城区。晴
睡了七个小时,其间起夜两次,早晨8点多起来。
此时房东大姐已经在我卧室的后窗外忙碌着什么,动静蛮大。想起昨天下午有一会儿阿莉去门外给花草浇水,房东大姐和她聊了几句,她进门后告诉我,房东大姐在村里的那份打扫卫生的工作不做了,因为年纪大了,村里不再让她做下去。大姐是极其勤劳的一个人,让她闲着没事做,肯定会很难受。
起来后头一件事,是赶紧把一个做得很破碎的梦的片断记下来。
一片碎块是,我跟阿莉提出要去邵逸夫医院看病,她说邵逸夫医院不会给你治,我问为啥?她说你这个病不专业。“不专业”?啥意思?
还有一块是我小时候在九溪的玩伴张东生,几十年没见了,忽然请我吃饭,另外还请了个女的,我不认识。三个人,露天的一张餐桌,还是选在了一间公厕的门外。上菜来,先是一人一小碗汤。张东生说这个汤大补,别看这么一小碗,能让你排空体内的所有不好的东西,接下来的一个钟头里你得撒尿四五回。我说,所以你选餐桌选在了这里。
张东生比我大一岁,父亲是当时地处九溪的民航疗养院的副院长。1977年恢复高考,他和我都跃跃欲试,没有念过高中的我跟着复习迎考的他草草学了几天高中数学。结果我的数学成绩只有8分,但好歹被杭大中文系录取了,而他则是第二年才考上。1982年我大学毕业后和他就没有联系了,做梦做到他真莫名其妙。后来在吃饭的时候我把这个梦说给阿莉听了,她说也只有梦会这样做,而且因为这个梦,你和他又重新建立联系了也说不定的。
阿莉起来之前我先煮了十个饺子吃。是我网购的那些,很难吃,但总不能扔掉。10半她下楼后做了泡饭,我又吃了半碗。
饭后,她陪我去株林坞的小超市,买了茄子、儿菜、莴苣、四季豆、萝卜、小葱和一块豆腐。
回家后我再睡一小觉,阿莉回杭州了。
起来后把阿莉昨天洗净晾出去的衣服收进来。
下午写作。文友高锋认为《水浒客栈》这个题目好,感觉上这个小说好像有点侠客兮兮的。暂时,我也先这么想着。想想无妨。
家里饺子太多了,存放在饺子抽屉这类容器里冷冻太占地方。它们已经冻硬了,我把它们都装进一个个食品保鲜袋里,节省了冰箱和冷柜的不少空间。
晚饭索性也煮饺子吃算了。
晚7点半小睡醒来,打车去“李白”泡吧,还请了原先做“音乐VIP”酒吧的海英,她将近10点来了。
海英说起她女儿很快要生小孩了,于是话题就说到了生男孩好还是女孩好。我想起前些天看的美剧《黄石》中主人公约翰·达顿的一番话,说给海英听:养女儿只需要保护她不被别人搞,养儿子则要担心他会把自己搞死。
午夜过后海英回去了。
我喝到凌晨两点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