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9日,周一,杭州富阳黄公望村。阴转晴
早晨起来,感觉很冷,但还是要把家门打开通风,冷一点也只得忍了。
十多年前,我的右手手腕得过腱鞘炎,就是那阵子每天写字写得太多,时间太长累的。后来休息了一阵,尽量不让右手腕使劲,慢慢地就好了。这阵子,左手腕好像也得了腱鞘炎,感觉和十多年前的右手腕的疼痛一样。可这回我就不懂了,左手不可能用得很多很使劲,怎么也会得腱鞘炎?
喝咖啡,发愣,看了几则消息。叙利亚的阿萨德政权彻底凉了,此后那位独裁者命运堪忧。我约摸叙利亚会乱一阵子,因为这样的国家没有给民众留出自治的空间,不会让民众得到自治的训练,也没有相应的社会自治组织。民众要么在政权的高压下俯首帖耳,一切都由统治者去安排他们,要么就无法无天,乱世英雄起四方,一边是生灵涂炭,一边爽得不要不要……
但不管怎么说,阿萨德时代结束了。无论心情如何,中国人民又失去了一位老朋友。
9点多吃了早中饭,就是把昨晚的剩饭做成泡饭,把剩菜热热吃了。
看到我以前在浙江理工大学的同事薛亚军发自毛里求斯的一组图文,说“毛求华商总会”昨晚搞了个什么活动。我惊讶地问他,毛里求斯被你们简称“毛求”啦?他回复说大家都这么叫,他所在的孔子学院的合作方毛里求斯大学被叫做“毛大”。我说,那你们的孔子学院就叫“毛孔”算了。
弄晚饭,做了清蒸小鲳鱼、红烧萝卜猪油渣和蒸酱鸭。多做一个蒸酱鸭,是为吃剩的酱鸭晚上可以做我的下酒菜。
我正要吃晚饭,汉姆来了,拿来了他前些日子从我家带剩菜回去用的瓷盆,还有那天在壶源分得的礼品手工面和粉丝,回家时我忘在柏钢车上了。
饭后小憩。
今晚不写作,起来后直接看《斯巴达克斯》,索性把它的第三季全看完算了。
今天收到了《大家》杂志给的《多纳,缺了马拉》和《小说的动机》的稿费。
还有一笔为徐军新书作序的小稿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