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日,周日,杭州富阳黄公望村。晴
中午就有饭局了,在村里的“梅花庄”,除了汉姆、阿海和韩嫣,多半人我是初识,有黄龙(他当过杭州武警的武术教练)、他的一个女徒弟、章斌、孙利芳、易总、张总等。三年前我刚移居富阳的时候就住在“梅花庄”的对面,而今住在村子的中部,很久没来村子的北端了。
即使是初识,我和这些新朋友相谈甚欢,喝了不少于三两白酒和一些红酒,而平常我一般中午都不怎么喝酒。
饭后,韩嫣开车把我送回家,我得以睡个午觉。
下午4点多,王英姿和干宁悦医生、英姿的小学同学朱玲来访,还有马莉,她要晚到一些。这是前几天就跟英姿约好的。她们都关心我的病情,看到我的气色不错,又都很欣慰。干医生来过我家,她是“浙二”的专家级妇科医师。朱玲我是初识,英姿介绍她是做外贸生意的,儿子在欧洲读音乐学博士。她买过我的《唱片经典》,对我的过往很了解。
英姿和朱玲还问房东大姐买了她自家种的萝卜和番薯。
晚到的马莉直接去了村里的“牛头馆”,晚饭我们就在这家餐馆吃了。
左起:马莉、干宁悦、王英姿、我、朱玲。
英姿点菜很是精当,不仅菜品不错,量也控制得很好,几乎不剩什么。有四位优秀的女士相陪,我感觉很好,话也很多。有一会儿我告诉英姿,上周四那个会议结束后的聚餐,当时坐在我右边的好像是《作家》杂志的主编宗仁发,他说起他很早参加工作了,工龄很长。我指指坐在斜对面的英姿说,论工龄我们谁也比不过她,人家八岁就有工龄了。宗仁发大吃一惊,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解释说,八岁的小姑娘被广州军区杂技团招了去,很快成了台柱子,十一二岁周游世界巡回演出……
马莉刚从南京回来,带给众人一些香膏,分给我两盒。我问,这东西是吃的吗?她们笑我了,说是给你老婆擦脸的。
又说起美国人的家庭餐饮,我说我住女儿家两个月,她家的饭菜每一天单独看都不错,有荤有素,分食,各取所需,蛮好的。可是每天如此,两个月下来岂不厌烦?可是啊,他们美国人不厌烦,早就习惯了。我一次也没听到过外孙们抱怨饭菜单调。他们的兴趣和注意力不在饭菜上,在玩耍上,在运动上,在这一场和下一场的球赛上。
饭后,客人们回杭州了,我搭英姿的车回到家。
在“牛头馆”只喝了两瓶啤酒,回家后喝点威士忌,看电影了,美国片《好家伙》(Goodfellas),马丁·斯科塞斯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