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1日,周三,杭州富阳黄公望村、富阳城区。小雨
没睡好,凌晨3点多起夜,再睡下就睡不着了。索性起来,看一本电影,磨蹭掉两个小时,5点多再睡,8点起来,分两段总共睡了六小时。
还分两段做了同一个梦。我去俄罗斯旅游,走进一家书店。都是俄文书。我压根不懂俄文,没弄明白为何会去那里。书店很大,但墙上没见有书,却有买了书的当地人在收银台付款。空荡荡的墙上只挂着五六幅画,其中的四五幅画一模一样,以金黄色的树叶为主题,显然都是复制品。只有一幅画面很暗的历史题材的画,在我模模糊糊的意识里好像是库图佐夫站在小山坡上看着拿破仑的大军在雪地里溃逃。
起夜后再睡,居然还做这个梦。我第二回又去了这家书店,和前回看到的情况基本相同。唯一明显的变化是那幅历史题材的画儿不见了。卖掉了?真要是卖掉了,大概率也是复制品。
本周以来很孤寂,除了汉姆周一傍晚送来东西没坐下就走了,此外没有任何朋友联络过我,连一个电话、一条微信都没有。生活中没有故事,就把梦里的翻出来,倒是有很多,只不过大多数都记不住。
看到有陌生人在我的公号留言,说富阳的某个我不认识的人写了一部长篇小说,如何如何的了得,是“史诗级”的,因此我这个居住在富阳的老作家应该为此写一写评论。
我应该吗?
中午又补睡一觉。
准备做晚饭时看了看冰箱里的蔬菜,觉得茭白和四季豆不能再存放下去了,得赶紧做掉,于是今晚除了一个笋干菜蒸青鱼干算是荤菜,又做了两个蔬菜,清炒茭白丝和四季豆酱丁。
饭后小憩,6点半起来,打车去了“沐足堂”,还是让几天前为我做了腰部按摩的小Z为我做腰部和背部的按摩。一边做一边闲聊,得知这个来自娘家在河南南阳的女人嫁在了富阳灵桥某村,老公人好,还帅,他俩有一个九岁的女儿。她问我几天前她为我按摩的左侧腰部好些了吗?我说这边不疼了,但腰部的中间开始有点疼了。这阵子我身上是每隔两三天就换着地方疼,感觉是全身各处都在重新生长,但它们之间并不同步,彼此不够协调。她听后笑了,说你这个说法蛮有意思。
做完按摩,我再次打车,去了“李白酒吧”。
今晚客人不算多,房兵不太忙,顾得上间或和我聊上几句。他说他前两天去了趟广州,目的是去看看广州的一家全球知名的酒吧,和那家的老板交流一下,学到了一些东西。
我告诉他,来酒吧之前我在做按摩。我不喜欢那种使很大劲瞎按却自以为有套路的按法,喜欢她在我背上找准了点,反复轻揉。说完我又发挥一句,说其实做事情、过日子都是这个道理,各人有个人的“点”,别以为有什么套路可以拿来对付所有人。找准了“点”,也用不着费很大劲,四两拨千斤了。
喝完了孙烨替我存在这里的半瓶格兰维特,我又喝了三杯“邦德马天尼”,将近凌晨两点打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