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去的一周,我从上海出发,去了昆山、苏州、南京、安徽滁州等地,拜访了11家客户,见了大约30个人。最后,见到了两年未见的二弟,带他爬了趟南京的紫金山、看了南京的古城墙。
二弟学的是航海技术专业,在航海类学校应该是头部学院。大四一开始,他就去船上实习,去了很多地方,新加坡、越南、印度、马来西亚等等一系列国家。
他告诉我,这段经历让他的眼界更加开阔,看到了很多国内看不见的“真相”,内心受到了不小的震撼。还是要走出去。
是的,不管我以前怎样给他们讲,要走出去,要爬过我们面前的这座“山”。他们可能还会嫌我话多。等他自己有机会出去走一圈后,其内心的震撼程度想必会更加深刻。
毕竟,人教人,教不会;在特定的环境中,事教人,一次就深刻。就像他一直以来的英语不太行,但在除了他就没有中国人的船上待几个月,和老外口语什么的,完全没有问题。
从范鸿仙墓开始,到顶峰头陀岭,我们花了大概1个半小时的时间。为了不原路返回,我们从最陡峭的西马腰下山,最后走到白马公园,到了玄武湖,最后登上南京古城墙,去感受古代原建筑的雄伟壮观。感受劳动人民的无穷无尽的智慧。从山顶下来花了大约1个小时的时间。我们三小时走了13公里。
之所以选择爬山,有我这个当哥的私心。一则为了锻炼身体,二来是南京出差多次,自己也没怎么逛过,三则是想在人少的地方便于交谈。在深山老林中(还看到了200斤左右的野猪),放下手机的两兄弟,一边爬山,一边交谈过去的种种,也算是一种促膝长谈。这样的机会,以后只会越来越少。
从小,我对他们的要求就严格。总是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他们。也因此,两个弟弟连父母都不怕,就怕我这个当哥的。
之所以这样,可能是一种小时候特定环境下的经历带来的要求自己要自律、变强、努力提升等。我比他们都大近5岁。五年的时间/经历完全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想法。
比如,带着他们去上学,中午回来吃饭,要捡一背篓干柴或拉牛喝水后才去学校上下午课。很小的时候,在寒冬腊月天,跟着奶奶去深山老林里挖药材卖。夏天就捉黄鳝、割青蒿卖等,还跟着母亲去工地打杂干活等等。这样的经历,尝过的苦,他们几乎是很少的乃至没有的。
所以,我一心想要通过考试离开那个地方。去看看意林、读者等期刊文字里的诗与远方到底是什么样子。那个时候,就是连县城都没离开过的我所憧憬的远方。
在我们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遇到很多或有形或无形的山。就像成功翻过高考的那座山后,我走了出来。去了很远的远方。
别想着到了大学就轻松了。连普通话都不敢说的我,大学里自卑了好长一段时间。是图书馆的书籍文字,是一点点的为老师、同学做事,是一个个善良的贵人,给我力量和方向,将我打开,绽放。
在我的朋友圈,我写下了一句话:“你要去做具体的事,链接更多的人,然后稳稳地托举自己。”
当然,后面还有很多的山等着我去爬,一步一步越过山丘。
高晓松、杨宗纬致敬李宗盛,唱了一首《越过山丘》,词意“遇见”十九岁和六十岁的自己,是在得意和失落之间切换。
《东方早报》《澎湃新闻》创始人,邱兵说,“我要写一本深情、朴素、乐观的书,方便我的家人阅读。”“我要写一本岁月的书,记录我们受过的苦,付出的爱,穿越过黑夜的平凡人生。”这本书的书名就叫《越过山丘》。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山丘,要一步一步去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