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最想让孩子快乐成长的这群人,要说再见了

文摘   2024-10-23 11:55   北京  


感谢从夏天到秋天,有脱口秀陪伴我们,让我们有被观照、被治愈到。


——方老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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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好友方老师拍了拍你

并请你文末帮点下“在看”


最近,《喜剧之王单口季》收官了,《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也进入总决赛了。


相信很多人和我一样,对这两档节目:


看前,哦豁,脱口秀又行了。沉寂了一年多的脱口秀,终于再次迎来春天。


看后,ok,我又行了。在寂静的山谷的角落里,我这朵野百合也有属于自己的春天。


选手们和他们的表达,让我们身为观众,感受到被看见、被观照、血肉疯长;


感受到脱口秀不止是生活的麻药,也确实是生活的电子布洛芬。


今天,我们一起来再共品下这些细糠,再咂摸咂摸。



1

人生就要充满passion

差等生不是废物


“爸,我考了254分。”

爸爸说:“太棒了儿子,其他科多少分?”

付航说:“总分。”

他又问:“爸,我的人生结束了吗?”


这段对话,是付航在《喜剧之王单口季》里分享的自己高考失利的往事。


“我的人生已经浪费了,我前面的人生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句话,这是被功绩主义主导的当代社会,给予高考254分的付航的判词。


图片来源:综艺节目《喜剧之王单口季》


在当下社会,一次高考的失败似乎就意味着人生彻底完蛋了


看起来似乎也确实如此。付航成绩不好、学历不行,做过外语导游、客服接线员、私人会所前台等工作。


另一位脱口秀演员王继业,也曾因高考299分感到羞耻。


毕业之后从山西到北京,家人们不认为他能找到工作,当他找到第一份工作是在互联网大厂,自己也没想到,说这会不会是大厂的一些惠民政策呀?


公司里被问“您是哪个大学毕业的”,自觉低人一等,“我这个大学配不上您用您这个字,你可以问你这厮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许多网友在他们故事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感受到了被功绩主义社会影响的“差等生就是低人一等”的触动。


图片来源:综艺节目《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


但就像付航的爸爸对他说的:“孩子,你才18岁,你的人生还没开始呢!”


所以我们看到,哪怕付航的脱口秀之路最初也四处碰壁,但他从来没有放弃人生的可能性,并在被惊讶他超乎常人的努力时,像聊天一样稀松平常地回答:


“演出就是非常残酷的。但就因为它残酷,才要求你的天赋、能力,各方面综合在一起都得行,你才有资格说自己是一个喜剧演员,要不然谁都可以干了,对吧?”


图片来源:网络


所以我们看到他最终获得总冠军,告诉所有人:“不管你的出身、学历、家庭背景,只要你勇敢地做自己,就总有人会爱你”、“串串小狗也并不低级”点燃很多所谓“差等生”心中的passion;


看到高考299分的王继业,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脱口秀半决赛的舞台,并留下那句戳中很多人的话:“299不是质数,我也不是废物”。


看到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优绩主义这一条路可选,差等生也有自己的主体性,在自己人生剧本里成为主角。


2

Ta们的笑点,长在成长的痛点上


两档节目的选手们,不仅将自己的学历弱势拿出来,也将自己的成长伤疤给大家看。


在《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中,Echo用最潇洒的语气讲最深的痛,谈及生活在“重男轻女”家庭的成长经历:


“家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成绩好的孩子不打,男孩不打。”

“我们一定要很努力,才能看起来和儿子一样毫不费力。”


图片来源:综艺节目《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


颜怡颜悦揭开起名背后的“重男轻女”观念:


“给儿子取的名字习惯带动词,寄予厚望,要去征服世界、干穿地球。而女孩的名字,一般都是静静、乐乐、怡、悦,被概括为“emoji”。很少有动词,听过唯一的一个,是招娣。”


山河敞开自己,谈父亲对自己长期的“打压式教育”:


因为脸比较大,她爸叫她“大盆脸”;她在比赛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她爸一句不夸,反而说:“比你优秀的人多了,你这才哪到哪,不值得表扬。”


图片来源:综艺节目《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


赵晓卉带着无语的笑讲父爱如山纹丝不动,“我妈来我家衣服都不换就帮我收拾客厅,我爸衣服也不换,直接就躺下了。”


总结出“爸爸守恒定律”:“我是感觉我爸挺幸运的,从小被我奶奶宠爱,结婚了以后又被我妈照顾,现在轮到我接盘了,感觉是不是有什么爸爸守恒定律,他们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只会从一个女人的手里,转移到另一个女人的手里。”


图片来源:综艺节目《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


小鹿即便几乎场场炸场,却出乎嘉宾和全场观众意料,卷缩着身体讲自己严重的“不配得感”


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不断优化自己,接纳负面反馈;对于夸奖和赞美,要谦逊回避。每次脱口秀表演,只要超过五句话没有梗,就觉得自己不配站在台上。以至于被别人夸奖,她总是本能地反驳。


图片来源:综艺节目《喜剧之王单口季》


Ta们的笑点长在成长的痛点上,台上台下笑声连连,可它们所触及的,是多数人内心深处不易察觉的隐痛。


原生家庭问题、打压式教育、父亲缺位、不配得感等,是很多人的成长困扰,甚至成为他们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的成长阴影。


而他们这5分钟的段子,他们的表达,对有同样经历和感受的人来说,本身就是一次治愈。


他们成为大家的嘴替,很多人从他们身上获得了被懂得的感觉;


而看到他们不断治愈自己、将自己重新养育一遍,让问题成为人生上个阶段的课题,也获得了治愈的能量;


有大步向前的勇气,带着伤口慢慢结痂的自己,去往人生的下一站,看看崭新的自己会是什么模样。



3

要上桌吃饭

还要吃好


今年,很多观众都有个明显感觉:说脱口秀的女性选手,“上桌”了。


小鹿、晓卉、步惊云、唐香玉、颜怡颜悦、杨笠、山河、史妍、Echo、菜菜、张慧、鸭绒、漆漆……


她们聊月经羞耻,聊被催婚压力,聊婚姻育儿,聊女性发展困境…….很多女性视角通过她们呈现,很多和女孩教育息息相关的话题,被她们带到观众面前。


菜菜讲月经羞耻:叫跑腿外卖员买卫生巾,外卖员偷偷摸摸,要用黑色塑料袋把卫生巾装起来,因为怕卫生巾“被看到”;


经期不能上坟,会冲撞祖先。如果经期阴气重,那女生来月经的时候是不是会冲撞老板,“为了老板的安全,我们应该休例假,绝经以后再补班。”


步惊云聊穿衣绑架:“年轻女孩穿个瑜伽裤成天被说,大妈穿谁敢说。大妈就一个宗旨,老娘怎么舒服怎么来,她活了六七十年,终于活成一个中年男人的状态。”


唐香玉讲被催婚:“嫁出去是外人,嫁不出去也是外人,里外不是人。”


鸭绒讲女性职场受限:“你这个年纪的女性就应该照顾孩子和家庭。我这个年纪,最大的社会责任,不是建设祖国和社会吗?”


那些发生在女性身上真实的困境,被说出来、被看见。


有些困境是困境,有些困境则是来自偏见。


因为她们说出来,人们不能再心照不宣地假装看不见;


因为她们把事情摆上台面、且坚持说“我们以后就讲这个了”,人们不能再刻意回避。


语言是一种权力。


在舞台上不被打断的那5分钟,是5分钟表达的权力,是让困境被正视的5分钟权力。


图片来源:综艺节目《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


而且,她们不仅说出来,她们还向前一步。


步惊云坚持做自己:“那些说我在舞台上不讨喜、女演员要在舞台上收敛一点、可爱一点的,以后不用再说了,我就永远不会改。市场会接受强势泼辣的女人。”


赵晓卉自信展现野心:“我不喜欢每个女演员都说什么要深耕线下,我觉得我们就应该留在舞台上发光。


图片来源:综艺节目《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


唐香玉不仅是说说“不仅吃饱还要吃好”,还开设了名为《上桌吃饭》的线下专场脱口秀,宣传线下专场时写下:


“从小被人说这闺女争强好胜,免不了吃苦,从小也看着不争不抢的母辈,从未停止吃苦。那还是争吧,如果注定吃苦,那我要吃争权的苦,不吃失权的苦。我不光要争强好胜,我还要争权夺利,只有上了桌,才能谈别的。”



她们向前一步的身影,深深存在很多看节目的女孩脑海里。


她们走上脱口秀舞台,用自己的内容和表达赋予“女性视角”这四个字更广阔的含义,赋予“女孩教育”这四个字更多的可能性。


仅凭这一点,我们就无法说在台上讲婚姻、讲催婚、讲女性议题视野很小。不是非要看向什么人生世界的才叫大视野,向内的目光也是大视野。


而她们在向前一步的路上,也并不孤独。


节目中,唐香玉在感谢杨笠时说:


“我从小就在想,我要是有一个姐姐就好了。她走过这条路,她知道会面对什么,她不嫌我慢,她愿意等我一下。我希望我以后也变成这样一个侠义、善良、柔软又强大的姐姐。”


山河在感谢步惊云时说:“她说‘我踩过的坑永远不会让你再踩一遍’。”


还有赵晓卉感谢颜怡颜悦帮忙改稿等等,很多脱口秀女选手,感谢节目一路走来,女性之间的相互陪伴和支撑。


每次她们表达感谢的时刻,你会看到“我走过的路,成为滋养下一位人的土壤”具象化;


你会听到,台上台下很多女孩血肉疯长的声音。


图片来源:综艺节目《喜剧之王单口季》


从夏天到秋天,这两档脱口秀陪伴了很多人,观照到了一个个具体的人。


当困在只看成绩的单一评价标准中时,我们从脱口秀选手们的成长故事中找到力量,人生不会完蛋的,差等生也是自己人生剧本的主角;


当在困在原生家庭、打压式教育等成长困境中时,我们能从脱口秀选手们的经历中,获得勇气去治愈自己,不再感到无助;


尤其是女孩们,在依然处于性别歧视、刻板印象等境况中时候,能从脱口秀选手们的发声中找到可依赖的心理路径。


脱口秀它让我们发笑,也让我们知道:


生活的烦恼我们都有。先别管什么解法,先笑一笑,笑完说不定心中就有答案了。


参考资料:
[1]人物:付航有一种超能力
[2]知著网:人生就要充满Passion:以激情对抗荒诞,我的人生不会完蛋
[3]新周刊:今年最扎心的脱口秀,戳痛所有东亚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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