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这个名字,虽算不得赫赫,却也成了些人口中褒贬的代名词。在如今这个信息繁杂的时代里,司马南以激烈的反西方姿态行走世间,表面上似乎是为民族立言,然而在他的言辞背后,透出一种赤裸裸的献媚与讨好,让人不禁要问:他所煽动的,究竟是爱国,还是一场愚民的狂欢?
司马南,站在自以为正义的高地上,挥舞着词语的皮鞭,把“反西方”当作了武器。然而,他的词句并非有多高明,而是恰如其所需地迎合着权力的需求。对他而言,西方不过是敌人的符号,乃至不必考究内容,只要姿态强硬、言辞凶狠,便足以掩盖其内心的空洞。他眼中所谓的“反西方”,不过是裹在民族主义外衣下的“献媚游戏”,是与权力共舞的娼妓之态。只是这娼妓,并非低眉顺眼,而是满面狰狞,吆喝着反西方的口号,以暴戾之姿向人们兜售廉价的仇恨。
鲁迅曾说:“庸人自扰,妄人自夸,愚人自赏。”司马南的演出,正是这一切的合奏。他每日像唱大鼓书般宣扬他的“爱国情怀”,可惜这情怀并非出自真正的思考,而是出自一个政治投机者的谋算。他深知,那些振臂高呼的口号,比起严谨的分析和深刻的思考,更能激发民众的共鸣;他也深知,简单粗暴的二元对立,比起复杂的真相,更能在动荡的舆论中掀起波澜。于是,他大肆宣扬“西方罪恶”,但却从不敢直面自身社会的问题,因为这会触碰他背后利益的神经。于是,他煽动着“西方必亡”,却对权力面前卑躬屈膝,成了权力的忠实扈从。
而他的这些言辞,恰巧击中了部分民众的情绪——愤怒、压抑,甚至带着几分恐惧。司马南的言论,于是成了他们发泄情绪的工具。然而,司马南口中高喊的“爱国”二字,已不再是一个民族进步的希望,而是成为了民众内心深处盲目狂热的药引。他让人们在对西方的仇视中获得片刻快感,然而这快感是虚妄的,是短暂的,犹如一场盛大的狂欢,过后不过是一地鸡毛。愚民的狂欢,在司马南的煽动下,变成了一场无知者的盛宴,而他便是那狂欢的主角,尽情地享受着民众愚昧带来的快感与利益。
在这样的世间,司马南的存在就像一面镜子。他的每一句口号,每一次表演,反映出的,不仅是他的姿态,更是他所迎合的现实。司马南,不过是一个懂得操控情绪的人,披着“爱国”的皮,行着“投机”的实。他为权力服务,为愚民献上狂欢,却自诩为“民族之声”。但这“民族之声”下,是非理性的煽动,是无知的蔓延,是一个个被蒙蔽的心。
司马南的禁言或许只是暂时的,然而他的声音,在那些仍迷信他的民众耳边萦绕不散。然而,狂欢终有结束的时候,权力终会弃掉过河的卒子。当人们不再被表面的愤怒蒙蔽,不再被空洞的口号驱使,司马南的嘴脸便会被世人看清——他不过是权力的娼妓,是愚民的戏子。
如鲁迅先生所言,“假使有火山,将毁坏一切虚伪的表面。”希望在这场“反西方”之戏的帷幕落下时,真相之火能够燃尽愚昧的狂欢,留下的是民族的觉醒,而非一场虚假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