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我长久居进他人的悲喜 已经忘记了我的母亲 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忘记 故事里觥筹交错你言我语 如同新的油彩 厚厚地覆盖我个人的记忆 如大海一样青灰色的故乡 连轮廓也不见了 母亲则更甚,渺无踪迹 巴塞尔姆提到“不恰当的渴望” 母亲才在故事的一个小气口闪回
我为何如此深惧于这忘记 大树根下找路的蚂蚁 也惊惶如此吗? 我是想长久的别离? 还是笃定了归期?
Xenia Keith• 复合绘画, 2022-第 , The Stone of Power
地狱之门
还是走上了这条夜路 比我想象中更黑 却有理性的空气 原来是我太歇斯底里 地狱之门不会着火 剥离了肉体的灵魂 早已全部放弃挣扎
如此看来 基于恐惧的想象 可笑至极 那并不是一条戏剧之路 没有任何冲突 惩罚人的 是什么也找不到的 空无 是什么也听不见的 死寂 是什么也摸不到的 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