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以来,我没有发朋友圈,渐渐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了。
这段时间,我沉浸在电影、阅读、写作和漫步自我消遣中,慢慢找到了沉浸于内在,与真我相连的感觉。
“沉浸”在当代社会是一种很奢侈的感觉。自从有了微信后,你的精力每分每秒都可能被无数个意外发来的“叮咚”所打扰。
自从决定不发朋友圈,可以保证每分每秒都是自己的。
尽管有时随意漫步,撞见满池红莲,一湖风月的美景;或当脑海里蹦出特别棒的金句,我立即习惯性地想发一条朋友圈,但又立即自觉地打住。
曾几何时,发朋友圈成了“刷存在感”的一种方式:
好友聚会要发个朋友圈,以显岁月静好;
参观一个展览要发个朋友圈,以显示品味不俗;
读了几页书,也要发个朋友圈,以标榜终身成长……
当然,自从做亲子写作课程以来,带有营销目的的文案更是需要发朋友圈。
甚至知识付费课程里还赫然出现了朋友圈文案的教学,如何写、什么时间发、怎么发,都是有学问和讲究的。
渐渐地,我感到自己被朋友圈“绑架”了,日复一日,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要思考如何发朋友圈。
只要一发朋友圈,注意力就被“有多少人点赞”、“大家是如何评论的”以及“为什么她会这样评论”所干扰,渐渐注意力就涣散了。
最可怕的是,发朋友圈还易陷入自我炫耀与自我标榜的的幻觉。
严重时甚至可能患精神分裂——大家都在朋友圈晒自己的光鲜生活,而把那些倒霉、阴晦、失意的事情密而不宣,导致你会产生一种错觉:凭什么别人都过得这么好,为什么只有我这么不幸?
现在全社会弥漫的焦虑症和分裂人格症患者爆增,这与朋友圈相互炫耀引发的羡慕嫉妒恨与无不关。
马克·吐温曾说:“一个人最危险的敌人是他自己的口舌。”
在不发朋友圈的日子里,让我们学会沉默,学会倾听,学会思考。
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仅能够找到真正的朋友,更能找到真正的自己。
不发朋友圈后,我感到庆幸自己早生了这么多年,要知道,我之所以能爱上写作,正是因为那时是没有这么丰富的社交媒体的。
在2013年之前,根本就没有微信,更没有什么朋友圈,也没有移动互联,和人交流,还依靠书信和电话……
没有那么多短视频和游戏和爽文,每一个夜幕降临的时光,我都用于安静地阅读写作。
记得那时还需要拨号上网,往往是晚餐后,把一切料理好了之后,坐在书桌前,在CD机上放一曲音乐,整个世界就是自己的了。
那时的我,纯粹是没有任何功利目的地写作,既不为发表,也不为稿费,那才是对写作真正的虔诚与热爱。
我会对着一本厚厚的5A手抄本倾吐自己的心事。那时的我,一盏灯、一曲音乐,一个夜晚,静静地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感受自我的内在,从笔尖流淌出一篇篇美文。
自从有了朋友圈,写作则成了一种尴尬。
在朋友圈既不能完全说真话,也不能说假话。
毕竟朋友圈是对不同的朋友开放的,完全的真话或抱怨则可能招致误解,心情不好的也不能写,则被视作负能量;
说假话?似乎还不如不说。
片言只语很容易形成碎片化的错误信息。无论你的观点多么正确,你多么真诚,都会引来不同立场人的质疑。
在社交媒体上,信息往往是碎片化的。
我们习惯了快速浏览,却很少深入思考。
长此以往,我们的大脑逐渐失去了深度思考的能力。
我们变得容易满足于表面信息,而忽视了对知识深层次的探索和理解。毕竟,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参差百态的,这样想来,倒不如不发。
每天不断发发朋友圈,看收获点赞,为他人点赞,是不断分散注意力,耗损精力,浪费时间以及破坏深度思考力的慢性自杀行为。
作为天生具备高敏感度的写作者,我意识到朋友圈正在吞噬掉我们的专注力和深度思考能力。
再说一下什么才是朋友?
到了一定年龄才真正理解鲁迅那句:“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很多人只是熟人,甚至连熟人也不是,只是加了微信。而你就以为是朋友。
在一起喝茶、聚会并不是朋友;
在一起合作,搞钱的也只是利益伙伴,并非朋友。
真正的朋友是“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还没有搞清谁是朋友,天天坚持发朋友圈。
其实只是刷存在感的一种方式;
存在感有那么重要吗?
如果你自己的内心里都没有存在感,又何苦去在别人那里找存在感呢?
找存在感最好的办法是不断地自我完善,自我修炼,哪怕几年不发朋友圈也不必担心别人忘了自己。
即使忘记了,也无所谓。
大浪淘沙,再有名再成功的人,谁又不曾最终被生活遗忘呢?
也许活到最后,你会明白,最好的朋友是书本和你的记录。
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人们似乎习惯了通过朋友圈来展示自己的生活,寻求他人的认同和赞美。然而,我劝你,为了自己的健全的精神,少发朋友圈。
当我们沉浸在这种表面的热闹中时,往往会在悄然不觉间失去了真正的自我和思考的能力。
不发朋友圈的日子,让我们有机会重新审视自己,通过自我觉察来成长。
在这些日子里,我们可以选择沉浸式阅读与写作,记录自己的所思所感。
真正的写作是面对自我最真实的剖析,不同于朋友圈,它不需要华丽的辞藻和精心的修饰,它需要的是真诚和坦率和自我的探索。
通过这样的写作,我们才能真正地觉察自己,疗愈自己。
欢迎加入自我觉察写作群,重塑童年,用写作进入自我疗愈,并把生活写成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