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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是美国作家丹尼尔·凯斯在《奇幻与科幻》杂志首度发表的短篇科幻小说作品,于一九五九年获得雨果奖,进行长篇化创作后的版本,于一九六六年获得星云奖,曾被多次改编为电影、电视剧和舞台剧。
小说主角查理·高登是一名先天低智人士,被父亲托付给朋友照顾,在一家面包店里工作,故事发生在查理三十三岁生日的前一个月,尼玛教授和史特劳斯博士为了研究提高人类智力的方法,对一只名叫阿尔吉侬的实验小白鼠进行了脑外科手术,使其智商达到与人类相媲美的水平,而查理被选为第一个接受智力提高手术的人类,术后他的智力开始不断增长,对于情感、权力、身份、隐私、孤独等等概念也有了认知,但是在故事最后,返回原先智力水平的查理选择前往沃伦之家度过余生,并拜托别人像自己过往那样放一些花在阿尔吉侬的坟墓上......
全作采用了日记体的叙述方式,由十七篇进步报告构成,其中最初和最后的报告会故意使用错误的用字和幼稚的行文结构,以此来展现主角智力水平的变化。长篇化后的版本在主线剧情推进过程中会添加大量查理的“幻觉”和心理描写,以及对于过往的回忆,来表现主角精神思想的变化,并且在一定程度上对第一人称叙述导致的局限视野进行补充,侧面表现了许多故事内的现实,而小白鼠阿尔吉侬智力的变化与行为举止也形成了“预告”,与下文中查理·高登的举动与心理一一对应,以上种种内容聚合在一起,最终形成了十分独特而精巧的结构,为读者带来较新的阅读体验。
这种独特而精巧的结构带来的阅读体验是新颖的,同时小说内的许多情节内容需要读者根据自己的认知进行二次解读才能获取,这也导致这些“半隐藏”式内容连同主角在第一人称视角下的主观感知会向外衍生出层次丰富的理解,所以对此仅是通过文学反映论进行简单的分析与整理。
文学反映论是符合唯物主义反映论一般规律,认为文学是社会现实的反映,《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作品整体向外部所反映的现实是比较明确的,而作品内部相对比较特殊的,以第一人称展现主角查理的心理的手法,又构成了对故事内的现实的反映。
反映论外部展现的大部分内容是十分常见的,也是对于读者来说容易想到的,小说内出现的投射人格的罗夏墨迹测验和主题统觉测试、爱德华·托尔曼的白鼠迷宫实验等心理学领域内容反映了作者丹尼尔·凯斯修习心理学的经历;对于大学教授“知识局限”和“争权夺势”的突出描写反映了作者对于此类身份人群和学术制度的不满态度;对于成人低能中心读写班的描述,以及查理回忆中在正常学校受到霸凌的情况,反映了作者从事教师职业的经历,还有童年时期目睹或者遭受的校园霸凌经历;对于沃伦寄养之家有关低智人士的收养情况,查理回忆中他父亲想从理发器材推销员变成理发店老板的愿望,母亲被宣称“可以提高孩童智力”的“医生”所欺骗,还有查理遇到的房东、妓女、艺术家等身份人物所引发的情节又反映了十九世纪美国纽约布鲁克林区的社会风貌,以及作者自身对于不同社会身份的看法。
除以上十分常见的反映外,还有两点特殊的反映值得注意。
第一点是以查理视角展现的,人们对于不同智力水平的人的态度。查理在“弱智”阶段虽然会常常遭人欺凌羞辱,但是作为“弱者”仍然可以很好地被同一环境中的其他人所接纳,被他人很自然地照顾包容,反映的是人对于低于自身智力的“弱者”态度的两面性,对此,查理在高智力阶段,与纪尼安吵架时所爆发出的,对于低智过往的描述能够很精准地概括这样的两面性——“你希望我怎么做?难道希望我和以前一样,像只小狗对每个踢我的人又舔又吻的,不断摇尾乞怜?”人们对待智力学识比自己低下的人,往往就像对待一只“小狗”,会居高临下地戏耍“小狗”来满足对于自身实力的优越感,又会时常施舍“小狗”一些不重要的恩惠,来满足自身道德与善良的精神需求。小说中面包店同事在舞厅用低俗色情内容羞辱他,喂他吃蜡做的苹果,最后把他丢下的情节,和同事教他做餐包,金比用一个铜锥项链做奖赏,即使最后查理失败,金比还是把项链送给他的情节。这两段情节虽然并非在同一段内容中,却可以很好地通过面包店同事们对于查理分裂对立的态度来反映作者眼中,人对于低于自身智力的“弱者”态度的两面性。
查理在从“弱智”阶段变成“普通人”阶段的过程中,遭到了面包店同事的排挤和质疑,作者甚至通过老同事对新来的厄尼的态度细节来强调这种类型的排挤:“厄尼很聪明,但面包店里的人不太喜欢他。”查理在成功使用搅面机晋升为搅拌师后,同事们对于他的恶意便开始增大了,以至于要在后续的舞会上羞辱查理,来“保证”查理还是之前那个低自己一等的“弱智”。该阶段的反映开始变成双向的,查理尝试理解同事对于他的行为性质,进行“发问”,反映的是孩童在成长中热衷于“十万个为什么”阶段的心智与想法,也预示着查理“完整人格”开始形成。
查理的智力提升至比普通人甚至是大学教授还要高的时候,面包店同事联合抗议把查理赶走,和尼玛教授对于查理消极暴躁的态度是有一致性的,反映的是在面对比自己“地位”或“能力”高的人时,如果此人并非具有从一而终压倒性的优势,那么人们对这样的人往往还是负面排挤打压的态度,回看三个智力阶段他人对查理的态度,作为一个整体也可以反映出人们对于“可以和谐相处之人”的标准,要么自始至终低于自己成为戏弄和施舍的对象,要么持续性地比自己强大成为可依附的对象,面对水平或持续时间介于两者之间的他人,在相处中便往往会产生摩擦,时常自然而然地冒出敌对或竞争攀比的心理。
第二点值得注意的特殊反映是小说后半段查理在餐厅,看到与自己过往相似的低智服务生被顾客嘲弄时,爆发出的愤怒言论:“通通闭嘴!不要再嘲笑他了!他根本就不懂你们的意思,他也不晓得自己......算了,看在老天份上,尊重尊重他,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此段反而是查理心理对于故事中现实的内部反映比较容易显现,这是他想要对于嘲弄他的面包店同事,把他当作“实验品”而非独立的人对待的尼玛教授想要发出的呐喊。他渴望的仅仅是别人对自己最基本的尊重,只需要把他当成一个人而不是戏耍的“小狗”或用来做实验的“小白鼠”就好。如果对比《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在一九五九年的短篇版本和在一九六六年的长篇版本,会发现除了故事的必要情节脉络,这一段查理的呐喊是作者在短篇版本就创作出的内容,特殊的对外部的反映也便显现出来。这段呐喊反映出的是作者对于社会低智人士的悲悯,和对那些持强凌弱的人的愤怒,他借查理之口借整篇作品,向现实发出呐喊,只是希望那些自认为是相对强者的人,能够对他们眼中的相对弱者也保有最基本的尊重,至少要把他们当作“活生生的人”来看待,而这一对外部现实的反映又似乎又是小说核心理念的一部分,这段看似为“支线”的剧情反而是展现作品思想的重点。
反映论内部展现的内容多是对查理第一视角外的故事现实的补充,作者在小说前段对查理多次强调“想要变聪明”,认为面包店同事是“朋友”,“大家都喜欢自己”的心理描写,而尼玛教授和史特劳斯博士也认为相比其他低智人士,查理有着异乎寻常的学习动力,从细节处看,还能发现在查理写的前几段错字连篇的“进展抱告”中,他从未拼写错别人的名字,这又与他在参加测试前就主动前往成人低能中心学习阅读和拼写的情节相对应,实际上反映的是故事内的现实,查理还是受到了可以称得上是“充足”的爱,即使面包店的同事会嘲弄他,父母最后抛弃了他,但他在最初的成长生活阶段还收受到了许多的关爱与照顾,否则根据他害怕被打时的心理描写,即使天性再善良查理也不可能对其他人有如此积极的心理。如果再结合查理对于过往的回忆,会发现无论是接受查理天生低智的父亲,还是一开始拒绝接受这个事实寻求“治疗”方法的母亲,查理的父母都还是深深爱着查理的,他的父亲会强硬地要求女儿尊重查理,会在手头拮据明知是骗局的情况下为查理的“治疗”付钱,会在妻子对待查理太过暴力时尝试阻止。
而查理母亲的形象还要更加丰满真实,作为母亲,她迟迟不愿意接受查理是低智儿的现实,以至于在前中期查理的回忆中,母亲的形象是十分偏向负面的,暴力严厉,多次强硬要求查理去做他无法理解或做不到的事情,这样的形象在中后期为查理寻找“治疗”低智医生的情节中有所缓和,直到最后高智商的查理拜访母亲时,一直被压抑没有正面体现描述的母爱才淋漓尽致地爆发出来——“‘查理,你怎么老是将自己弄得一团糟,什么时候你才学会照顾自己。’她这么说,仿佛回到了二十五年前当我还是小查理的时候。那时,她总是极力为我在这个世界上争取一处立足之地。”“我有个男孩,但因为太优秀了,其他母亲都妒忌他,她们用恶魔的眼光看他,说他很有IQ,却是恶魔的IQ,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一定会很有成就的。他真的很聪明、独特,别人都说他可能成为天才……”
当查理告诉母亲他发表了一篇论文时,查理母亲开心得像个孩子:“她接过去看了一眼,表情有点儿错愕。‘是你的名字耶!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出息的。我想尽了一切办法让你聪明,只是当时你年纪太小记不得,但我真的试过了。我跟人说,总有一天你会上大学,成为专家,在这个世界上成名。他们听了都不相信。只是嘲笑我。’她的泪水中再度现出微笑,一会儿又拿起刷子继续洗刷厨房里的木制家具,没再抬头看我,嘴里还发出快乐的哼声,就像梦呓一样。”
此刻,一个饱受嘲笑与痛苦,努力去爱着孩子的母亲形象才通过小说内部的内容反映出来,而前置中对于母亲看似不重要的描述:“她很在意别人的看法,以及出现在别人面前的样子和感觉。马特总是时时提醒她,别人的看法并不重要,而她却闻而不听,坚持诺玛一定要穿得很体面,家中的家具摆设一定要上乘货,我也一定要待在家里,以免别人知道家里有个失常的小孩。”这些细节又补充反映了查理母亲在意体面的事情,再结合后续对于查理恢复“正常”后的欣喜表现,便又加重了这样的挣扎,母亲一直很爱查理,但是每个人都是有限的,她已经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去爱这个天生低智的儿子......文中除查理外,其他人物的形象都是由以查理的视角,进行“心理反映现实”的内部反映来刻画的,这样的设计结合第一人称的视角,便产生了极度强势的代入感,也让每个角色都拥有了特殊的活力,拥有完整的,自洽且自然的行为逻辑,成为仿佛真的生活在十九世纪的美国布鲁克林区的人,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让读者在通过内部反映的现实进行二次解读时产生层次十分复杂的情绪情感,以至于让这篇作品无法用单一的,诸如“智力会让人不幸福”“关爱低智人士”“一场有关智力的科学实验”“尽力的爱”等简易主题进行概括。
有很多人认为,查理为阿尔吉侬的坟墓献上花束,是在祭奠他人生中最后的一个朋友,或是认为他在祭奠那个聪明的自己,也有很多人引用美国诗人艾米莉·狄金森的《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来描述查理的一生:“我本可以容忍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成为更新的荒凉。”
以上观点都有道理,但似乎是没有单纯从查理·高登自我的视角去思考《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中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句话:“如果你有时间,请在后院里阿尔吉侬的墓地上放上一些花。”这座墓地里有着一只名叫阿尔吉侬的小白鼠,故事中它诸如在心理学会上逃亡时凝视镜中自我等等的举动,在后文与查理智力与思想的变化都逐一对应,以至于从表象来看,查理拜托别人在老鼠坟墓上放花是在祭奠朋友和过去聪明的自己,却忽视了查理最初想要变聪明的原因——他想要获得“爱”,通过智力的变化,他最终还是收获了爱情、亲情以及真实的友情,但是,当查理的智力跌落到手术前的低智水平后,他却无法再“拥有”或“支撑”这样的“爱”了,而他为阿尔吉侬献花,其实是想献给自己已经逝去的爱。
在别人看来,这样的理解可能与故事中他人看查理为一座老鼠的坟墓献花一样荒诞,甚至是为“自己死去的理想”献花一样还带有某种过于伤春悲秋的喜剧效果。但是,如果一个人真的体验过这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曾经拥有的爱流逝,离自己而去的感觉,或许对于主角查理·高登会产生层次更加丰富的理解。这样逝去的爱并非由于客观外力导致的生死离别,例如生老病死或者天灾人祸导致“爱”之中的一方生命消散,因为从另一面上来说,这样的“消逝”是让“爱”凝固在它仍然存在的那一刻,成为另一种形式的永恒,与日本的物哀美学有相通之处,但是查理所面对的,是真正意义上“爱”的消逝,他没有能力去理解、维持或是拥有这样的“爱”了,曾经的“爱”之中的人都还在,但是这样的情感却已经消亡了。
查理最初想要的爱是最简单也是相对最轻松的友情,他觉着面包店的同事们对他都很好,都很喜欢他,所以查理想要变得聪明一些,让自己更好地与朋友们相处,让他们“大吃一惊”,当然,还有就是更好地学习阅读与拼写,努力地不拼错每一个“朋友”的名字,也能读懂蝙蝠侠漫画里的剧情,此时的查理只是拥有单纯的,和孩子一般对于“爱”的追求,可是当他真的如愿以偿地提高智力后,却发现自己曾经拥有过的友情竟然是虚假的怜悯与傲慢的嘲弄的集合体,他越聪明,就越清楚地知道这样的“友情”是对自己的侵犯和欺辱,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第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慢慢流逝。
不过正在变聪明的查理有了对于爱的新追求,他觉醒了性意识,顺着原始的性欲冲动,结合过往对自己温柔友善的对待,查理慢慢爱上了在成人低能中心教自己的纪尼安小姐,那是他人生中遇到的第一束仅仅属于自己的光,纯粹,温暖,但也很短暂,他恍恍惚惚地与纪尼安度过了爱意最初碰撞的一夜,度过了虽时常有波折但美好地令人心肝发颤的一段初恋时光,但是之后查理再一次因为智力异常速度的提高,导致他无法与纪尼安再进行正常的交往,他第二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慢慢流逝,这一次他想努力做点什么,但最终失败了。
待到查理的智力已经超过尼玛教授时,他本以为应该获得自己所要追求的“尊重”,此时此刻这样的尊重比以往任何阶段都要重要,因为他的爱已经逝去两次了,他的内心就像是一个很难填满的洞穴,当爱离开后,就只能用世俗的,光荣而伟大的荣誉去填满自己,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真的被名誉权力或金钱填满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他只能这样做,因为他早已发现了爱,爱是一种病,一种缺陷,当你真正拥有过爱之后,它会让你变得疯狂,不知所措,而查理正是在对这样的疯狂感到疑惑时,遇到了更严重的打击,他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获得,查理和阿尔吉侬一样都只是被当作“实验品”供人观赏取乐,发出一声声戏谑的赞叹,于是他愤怒了,他放跑了阿尔吉侬把整个心理学会的会场搅得天翻地覆,查理对此感受到了难以描述的快乐,这样的快乐本身却又带了一层悲凉的底色,面对爱已消逝,连应得的尊重与认可都不曾拥有的现实,处于巅峰智力的他蜕变了,选择带着愤怒与疯狂去摧毁这样的现实,但是他善良的本性,以及阿尔吉侬与他命运的相通,让他没有孤独到极致,也就把他从这样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经过心理学会的事件后,查理真正认定阿尔吉侬是陪伴自己的朋友,他重新获得了友情,同时通过新闻报纸得知了自己家人的讯息,结合自己童年迷幻而局促的回忆,他对于亲情的需求也回归了,他想要得到认可,想要让自己母亲过去拼尽全力的爱也能得到回忆,这一次,他成功了,他拿着自己高智商阶段发表的论文赢来的母亲第一次对自己感到的骄傲与幸福,他让妹妹获得了“有一个哥哥”的安心感,与此同时,在爱情上他遇到了身为画家的邻居菲利曼,有了要保持自身智力不退化的目标,但是这一切拥有的“爱”又都是转瞬即逝的,他一直在努力地去做点什么,但是到最后只能看着自己的爱再一次慢慢消逝,即使在消逝途中他又有所收获,与纪尼安以及面包店的同事们和好,但是到最后,他所有曾经拥有过的爱全都消逝了,他无法理解爱,他无法支撑爱,他遗忘了爱。
单纯的小查理再次占据了身体,把那个聪明的查理“挤”了出去,但是聪明的他可能仍然“存在”,或许寄宿在潜意识中,又或许就寄宿在阿尔吉侬的坟墓里,这样的悲哀很痛苦,但也很浪漫,即使这样的浪漫是消极的,它仍然是美的,是浪漫的,以至于符合弗·史雷格尔所言的:“这是创造的文学,它以自由的思想和对自由的信念为出发,它表明人类精神强迫着一切存在物接受它的法则,而世界便是它的艺术作品。”查理的人生最终变成了一件悲哀而浪漫的艺术作品。
很多时候,人们总是劝诫着别人也劝诫着自己,放下或是遗忘已经逝去的爱,虽然这样也符合理性,符合实用主义的积极取向,但是偏要执拗地不放下,不走出去也是一种极致的美与浪漫,查理高登或许一生从来都没有走出他最初所要追求的“爱”,正如许多人一辈子也没有走出某一段已经逝去的爱,这样,也很好。
如果你有时间,请在后院里阿尔吉侬的墓地上放上一些花......
以上,致我逝去的爱,永远。
史雨昂,香港都会大学创意写作硕士生,济南市作家协会会员。以科幻创作为主,获全球华语科幻星云奖专项奖、鲲鹏科幻文学奖、未来战争科幻文学奖、娘子关科幻文学奖、四川省科幻创作征集活动最佳作品奖、年度科幻星火奖等奖项。科幻与未来科技发展研究中心副秘书长,星辰杯系列赛事创始人暨组委会总主席,曾任高校科幻平台编委会成员。作品发表于《中国青年报》《中国青年作家报》《小小说选刊》《微型小说选刊》《小小说月刊》《百花园》《科幻画报》《陕西工人报》《娘子关》《奇想》《零重力报》《舱外》等刊物。作品于《旧日巡行》《面朝大海指南》《科幻新生代》等实体出版。Fizz Dragon中国科幻IP负责人,独立科幻游戏《消失的第四天》文案编辑,于中国香港地区编著出版《科幻狂欢节》系列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