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犹太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遭遇了许多欧洲国家的反犹运动,然后他们被成批的运送到中东地区并最终建立了以色列,根据一些线索的解读,当时的反犹运动可能有犹太人在参与,因为需要把欧洲的犹太人送去中东执行犹太复国运动。
后来以色列不仅被他们成功建立,还因为这种”虚拟”的反犹戏剧运动,使得犹太人在欧洲各国荣获了特殊的政治优待,甚至还变成了社会政治正确,那就是你欧洲人有罪,得对犹太人抱有忏悔的情绪。
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十年的时间,犹太人的大型戏剧又开始表演了,由于以色列和美国在中东的一系列行为,产生了大量阿拉伯难民,出于所谓的人道主义,以色列和美国提议让欧盟各成员国必须接收这些阿拉伯难民,愿意接收难民的欧盟成员国可以享受大量补助和优惠,而不愿意接收难民的欧盟成员国要么缴纳更多的会费。
1、巴以冲突扭曲主流舆论
这一系列操作以后,众多阿拉伯难民在以色列和美国的帮助下,安全的源源不断的被送往欧洲各国,如此庞大的难民,严重损害了欧洲各国原住民的不满。
因此欧洲的许多国家都爆发了反移民的游行示威,呼吁如果政府再接收难民就必须下台,许多人也开始怀疑以色列与阿拉伯国家有所勾结,对自己国家政府中的犹太裔官员越来越忌惮,对他们不再信任。
巴以冲突在这种背景下产生了,以色列士兵匪夷所思的总是记录并公开自己对阿拉伯人的”暴行”,并通过国际媒体,似乎是想要让全世界都看到他们正在迫害阿拉伯人,证明自己与阿拉伯国家不是联盟的关系,中东难民也不是他们送到欧洲的。
以色列还把自己打扮成了对伊斯兰的制裁者,对伊斯兰世界演出一副强硬的态度。
此举获得了许多欧洲民众的信任,许多人开始认为只有犹太裔官员才以铁腕手段处理难民问题(英国民众因为这种情绪选出了有犹太妻子的首相),主流舆论也逐渐将犹太人和阿拉伯变成两个不同的阵营(实际上他们是利益共同体,阿拉伯人和犹太人是兄弟民族,有着共同的祖先)。
以色列渴望国际媒体加大力度的指责自己在加沙的暴行。也许,如果媒体对他们指责的力度越大,犹太裔候选人在欧美各国政府选举的威望就越高,地位就越稳。
毕竟对于现在被误导的欧洲各国民众来说,他们现在支持犹太裔候选人才是正确的,因为他们错误的认为以色列是伊斯兰世界的制裁者,如果选一个犹太人成为自己的国家元首,那么他们就会像救世主一样拯救自己,尤其是对欧洲已经衰败许久的基督徒来说,这简直是上帝显灵了。
但是,对于被误导的亚非拉其他国家的无辜民众来说,他们则拿到了只能谴责犹太人并只能支持阿拉伯人的剧本,使亚非拉人民被迫成站到了阿拉伯的那一边。
也因此,阿拉伯人莫名其妙就成为了许多亚非拉国家的舆论”政治正确”,谁如果反对阿拉伯世界,反对引进阿拉伯难民的思想,就有可能被扣上”精神犹太人”的帽子,甚至历史上许多阿拉伯人在宋元时期对我们的暴行,也遭到了篡改和美化。
这样扭曲的主流舆论,将人的立场强行定义为了要么支持犹太人,要么支持阿拉伯人。但实际上对我们来说最正确的立场是双方都不要支持,为什么?因为巴以冲突是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的”家事”,我们作为外人,为什么要干涉别人的家事呢?
在此我也奉劝人们不要多管闲事,如果你不信仰阿拉伯人的宗教,没有天天对着阿拉伯麦加的方向祷告五次的习惯,没有荣誉阿拉伯人的信仰,那么你只管看他们两兄弟互相咬就行,不要轻易的站边一方。
2、阿拉伯蒲寿庚驻军泉州
蒲寿庚的内容很重要,所以我才在前面被迫铺垫了许多前提背景,现如今如果有人愿意站出来控诉阿拉伯难民和伊斯兰在其他国家的一些反面的事迹,很大概率可能会被造谣为是”精神犹太人”,尽管我们只是把他们的所作所为复述一遍而已。
由于受西方伪史论的影响,许多人开始接触到了仇欧亲阿拉伯的观点,虽然关于西方伪史论的内容千奇百怪,但他们的主要宗旨和内核是万变不离其宗的,那就是将仇恨的矛头指向欧洲的西方国家,将友爱的朋友对象指向中东的阿拉伯世界。
主流意识形态站到了阿拉伯的一方,所以西方伪史论的背景从亲阿拉伯的开始,他们的重点,不是还原欧洲伪史的真相,他们对真相并不感兴趣,只是让人们跟随主流意识形态的风向支持巴以冲突的巴方。
而阿拉伯人在我国历史上最出名的人物就是宋元时期的蒲寿庚,并且是非常负面的形象,因此蒲寿庚的历史,在不远的未来可能会被加大篡改的力度,直到蒲寿庚完全的被他们考证成一位”犹太人”。
反犹不是洗白和美化阿拉伯人在我国古代累累罪行的理由。难道反犹是虚,让我们支持、热爱阿拉伯人和伊斯兰文化才是真?让我们走上欧洲引入难民的老路?
毕竟在那些伊斯兰”教友”心中,和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长得与自己完全不像的阿拉伯人,才是他们信仰意义上的兄弟姐妹,而我们说到底都只是”不信道”者。
接下来我们说明一下为什么蒲寿庚只能是阿拉伯人。当时宋元时期有大量色目人是历史事实,他们主要都是从中西亚地区迁移进来的牧民,因为蒙古人的人口太少了,他们的兵力太有限,所以中西亚地区诸多游牧部落,成为了蒙古人的军事联盟,跟随蒙古人一起进军东亚,他们的兵力在大多数时候,是比蒙古人更多的。
蒙古军队打一点就少一点,一旦在战场上损失惨重,就有可能全面溃败。而色目人的军队,则可以从中西亚地区源源不断的汲取,而色目人的游牧部落人口,数量是百万级别的,犹太人哪来的几百万人口?
在色目人里当然是有犹太人的,但是他们的充其量就只是商人而已。而蒲寿庚不只是商人那么简单,蒲寿庚是名副其实的军阀头子,手底下私兵上万,战船数千,军队里也都是来自阿拉伯帝国的阿拉伯色目人,控制着福建泉州港的经营权。
蒲寿庚还从自己的西域阿拉伯老家运来了大量阿拉伯人和波斯人补充自己在泉州的武装,从而稳固自己对泉州港的控制,他的家族在阿拉伯的西域可能就是贵族,这是他能够建立阿拉伯部落武装的原因。
蒲寿庚背信弃义,当着南宋的官受到信任,却暗地里勾结蒙古,狠心出卖和毒辣残害数万南宋将士和皇族宗室以后,便因战功卓越获得了对泉州的世袭控制权,开始蒲氏家族对泉州的长期霸占,使泉州当地的原住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蒲寿庚家族试图改变泉州地区的基层人口,于是以泉州为自己的根据地,迁入大量信仰伊斯兰教的阿拉伯人(就像欧洲引入难民那样),经过几十年的经营,泉州城变成了“回半城”和“蒲半街”的局面。
根据相关记载,回回名“普刺”(蒲拉)可以转化为蒲氏。同时,蒲氏又“是由Ahu的读音而来,而阿拉伯的人名之前,多加Abu一字,中国读其音为‘阿蒲’,后省其‘阿’,则视为其姓‘蒲’了。”作为地名和部族名,也是蒲氏的一个来源。如北宋前后,把伊斯兰教圣地麦加称为“蒲克”,把沿海地区的外国人(多为穆斯林)和居住地称为“藩浦”、“蒲(铺)速满”等,这些“浦”和“蒲”后来都变成了蒲氏。
abu音译为阿布(阿蒲),ab音译为阿卜,Muhammad的mu音译为穆或马,例如阿卜杜拉和穆罕默德,是伊斯兰教最常见的姓名,因此蒲寿庚不可能是犹太人,而是非常纯正的,甚至是阿拉伯人的贵族。
《闽书》记载“蒲寿庚其先西域人,总诸蕃互市,居广州后泉州。”《心史》记载:“蒲受晟南蕃人,富甲两广。”《福建通志》记载:“西域人提举市舶蒲寿晟、寿庚。”《泉州府志》记载:“宋末西域人蒲寿晟与弟寿庚以互市至。
因为蒲寿庚的关系,被蒲寿庚家族迁移进泉州的阿拉伯人,绝大多数都以蒲为自己的汉姓,他们并不只是一个家族那么简单,我们可以简单理解为一个汉姓为蒲的阿拉伯部落,控制泉州长达数十年。
3、泉州蒲氏兵败逃往云南
后来元朝末年中原地区陷入混乱,看到中原出事,色目人觉得机遇到来,果不其然蒲氏家族带领手下的数万阿拉伯和波斯军队在福建地区立马乱了起来。
他们从泉州对周边地区进军,后来甚至发展到攻打福建的行政中心福州,这一打就从1357年持续到了1366年,最终的结果是福建当地百姓终于等到了朱元璋的明军南下,最终明军肃清了泉州的阿拉伯人。
明太祖朱元璋特下圣旨:蒲氏“世世无得登仕籍,世代为奴。”从此泉州蒲氏所有的后代都不能做官,世世代代为贱籍。
在泉州的蒲氏家族如果不改姓,基本上无法生存,所以他们中的一些人躲在深山隐匿起来的混血阿拉伯人,由于他们的相貌不是很明显的色目人,他们得以继续留在泉州,且许多都改姓成了其他姓氏。
其中比较著名的则是泉州一些地区的丁氏家族,他们有的甚至成为了商业巨子。
而从泉州乘船逃走的阿拉伯蒲氏族人,许多都逃到了云南地区,因为云南地形险峻的原因,明军难以直接攻入,所以明军想先消灭北方其他的蒙古割据势力,最后再处理云南的蒙古和色目人政权,因此当时的云南很安全,蒲氏族人逃往了云南。
云南的色目政权和军队,一直抵抗到了1381年才终于被明军攻破 ,云南深山众多的复杂崎岖地形,使得许多色目人以及蒲氏家族,从此在云南定居生活下来。
文章到这里便结束了,前面已经详细说明了蒲寿庚一定是阿拉伯人,因为他手底下有着众多的军队,而犹太人的数量十分稀少,根本无法搞出如此庞大的军队。
而且,许多泉州人对这段历史都有所了解,在他们流传的历史记忆中,都是阿拉伯人从商贸到兵乱的故事,我国现存最古老的伊斯兰教寺就坐落于泉州市的涂门街,名叫艾苏哈卜大清真寺,述说了阿拉伯人在泉州的历史,请那些把蒲寿庚篡改成犹太人的请不要再以谣传谣了,最后感兴趣的人们可以去了解一下云南蒲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