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人生
文/ 李 龙
第二章 步入学堂(二)
平凡被送到校门口，他在往自己教室走的路上，想起了昨天晚上分别问起父母亲，他们的人生第一堂课，分别上的是什么内容？父亲略假思索地告诉他说：“爸爸的第一堂是私塾先生教的《三字经》。”然后解释说：“私塾是古代到民国初年的一种教学方式。三字经顾名思义，就是每三个字算一句话，例如人之初，性本善，习相近，性相远……”。
平凡听不懂，也不感兴趣。转脸望着妈妈，母亲笑吟吟地告诉他：“妈妈的第一堂课，你们谁也猜不到。那可不简单啊，是由一位高鼻子，蓝眼晴，黄头发的外国人教的‘good morning’的英文短语。”平凡没听懂，母亲解释说：“因为我们小时候是在外国人的教会学校上课。这所学校是由外国洋买办和教会合办的学校，所以老师都是用英文讲课！他们在第一堂课上，首先吹嘘的是他们的大英帝国。吹嘘他们在全世界各个地方都占有地盘，所以他们才叫大不列颠，也就是所谓的他们的国家没有日落的时候。”
母亲说着说着，居然大笑起来。她对平凡说：“老师滔滔不绝地在台上讲了一节课，而我们绝大多数同学竟然一句也没听懂。”母亲的笑声感染了平凡，母子俩对笑的前抑后合。
现在，我们的平凡该上他的一年级第一课了，他上课的内容，也是很难会被人猜中的。端坐在教室的平凡和他的同学们，看到一位二十岁上下，眉轻目秀的男老师，居然在黑板上用粉笔画了两只形状像鸡的图案，一只胖一点，另一只瘦一点。老师在肥鸡的中间写了两个字中国，同样在瘦鸡中间也写了中国两个字。然后转过身来，面向同学们，非常严肃且声音洪亮地说：“同学们，大家认真看黑板上的这两个图案像什么？”
教室里鸦雀无声。老师接问：“大家看像不像两只鸡？一只肥鸡，一只瘦鸡？”“像！”同学们抬头挺胸，双手交叉地放在椅子背后，认真而大声地回答老师的提问。然后老师手拿教鞭指着图，将这两张图开始加以比较。
老师指着肥鸡说：“大家看到这一只像肥鸡的图，其实它不是鸡，而是我们中国早先的版图，也叫国土面积，也就是说，中国曾经的土地面积像这个大肥鸡一般，是不是看上去又肥又大？”“是！”同学们异口同声回答着。老师又指指瘦鸡说:“肥鸡是我们以前的国土面积，这个瘦鸡才是咱们祖国现在的面积。同学们一定会问，为啥祖国的面积越变越小了呢？有同学知道吗？”
台下仍无人作答。“那么好吧，就由老师来回答这个问题。同学们，你们知道吗，咱们的国家经过夏、商、周、秦、汉、晋、隋、唐、宋、元、明、清等几十个朝代，几千年的发展，国力越来越强，版图越来越大。正像大家在黑板上看到的肥鸡。这版图一直延续到清朝光绪年间，那时我国的领土高达到1300多万平方公里。但随着清朝政府的逐渐衰败和朝政的贪腐加剧，以及清朝自1840年以来鸦片战争失败之后，被迫对洋人割地赔款求和的卖国求荣的恶劣行径日盛。”
“到1906年清皇帝退位时，我们的国土面积由1300多万平方公里，锐减至约1100万。也就是说在短短的五十几年间，丧权辱国的清政府，分别给日本、俄国、八国联军各国，光战败赔偿白银不算，还割让国土200多万平方公里，将我国的东三省以及新疆的大片土地，割让给了沙皇俄国，又将台湾宝岛澎湖列岛割让给日本，青岛割让给德国，上海被法国人划出租界，香港交由英国人打理，澳门变成葡萄牙人的乐园。中国这只肥鸡开始变瘦。而到了蒋介石为了讨好苏联，他自己在撤退台湾之际，也就是1949年又将咱们国家的蒙古省那一大片国土从中国的版图上分割出去，在苏联的授意和协助下，外蒙宣布独立。世界上从此多了一个蒙古共和国。”
他接着说：“同学们！大家现在顺着我的手看，咱们国家那么多土地被分割和肢解，你们说肥鸡是不是会变成现在这只瘦鸡呢？”平凡和他的同学们听了老师的这番话，纷纷摩拳擦掌，个个义愤填膺，大有不夺回国土誓不休的气慨。
有同学举手问老师:“我们国家有4亿5000万人，那么多人，为什么不去把失去的土地给夺回来呢？”同学们异口同声地齐问:“是啊，为啥不把土地夺回来呢？”看到第一堂课起到了奇效，老师脸上露出了笑容。他不紧不慢地告诉大家:“说明没落的清朝和腐朽的民国，为了官爵，为了私利，不惜牺牲国家民族和人民的利益，什么丧权辱国的事都能做出来。同学们，现在不同了，咱们的新中国在毛主席和共产党的领导下，在朝鲜的抗美援朝战争中，打败了以美帝国主义为首的几十个国家组成的所谓联合国军队。中国人被剥削，受压迫，被奴役的时代，从此一去不复返啦！”
老师高举着双手，像是在课堂上宣布着我们战胜美国的伟大胜利！听了老师的这番话，孩子们在第一堂课便对毛主席和共产党及新中国，产生出无限的热爱和崇敬！
这一年的第二个学期，由于平凡学习成绩优异，团结同学，热爱集体，被评为三好生。与此同时，他被批准第二批加入了少年先锋队，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少先队员。在入队宣誓并佩戴红领巾的时刻，平凡永远忘不了的誓词是：那鲜艳的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是无数革命先烈用鲜血和生命染红的！
让他更加忘不了的是《少年先锋队队歌》的歌词，即便是过去了几十载，他仍清楚的记得歌词的内容，“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继承革命前辈的光荣传统，爱祖国，爱人民，鲜艳的红领巾飘扬在前胸，不怕艰难，不怕担子重，英勇玩强，坚持斗争，向着未来，勇敢前进……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这些个誓言和歌词，一直激励和伴随着平凡的成长之路。
一年级快结束时，平凡因为拾金不昧，还被评选为少先队小队长。除过佩戴红领巾之外，他的胳膊上又多了一道杠。可以说这时的他，无论在班里还是在年级里，都成了学生们瞩目的对象。在光环包裹下的平凡，比平时更加努力。不但学习拔尖，还主动帮助学习能力差的同学，共同进步。
平凡升入二年级之后，也就是1963年，他再次被评为班级的三好生，而且还从少先队的小队长晋升为中队长。小学部为了加强校园里对各年级的监督管理，特组成了一支校园监督岗，平凡被选为队员。他们的任务是课间和放学前后，负责检查校园大院内的卫生和花草树木。要求草坪不得踩踏，树木不得损坏，操场和厕所要保持卫生整洁。若发现违规违章的同学，对低年级的，要当场给予批评教育，并送交班主任给予处理。碰到高年级的同学，除过当场制止外，管制不听的，用小本记录下来，将违章情况直接通报其班主任。
孩子们在一天天长大，上学以后的男孩子，运动量是会成倍的增加，相应的饭量也就自然增大。平凡家因为男丁多，粮食短缺的情况尤为明显。而时间到了1963年这一年的春夏交替的时节，他家缺粮的问题，得到了缓解。一方面是得到了平静医院的女护士们的帮助和支援，她们把吃不完的馍票按月都交到平静手中。另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国家和人民的生活水平这时也得到了基本的恢复。特别是粮食(多种农作物)的供应已经让大多数百姓，感受到肚子里有食啦！
为啥国内的粮食开始可以供给绝大多数老百姓了呢？原因是我国按毛主席1960年的指示要求，全国人民勒紧裤腰带，力争在5年内还完欠苏联的86亿元的外债。也就是说从1960年还起，到1965年还清。我国在还帐的前二、三年，多采用的是农业物资：鸡蛋、苹果、猪肉、牛、羊以及粮油等还债。大家想想看，原本自己国家就遭天灾人祸，人人食不果腹，再加上有点好东西，必须全部拿去还债，咱们老百姓的日子还能好过嘛！
但是苍天有眼，经过数年持续的农产品的还债，苏联方面巳感到了厌烦，其实他们更想得到的是曾经帮助我们一起开采过的新疆阿勒泰地区富蕴县的可可托海镇的矿藏。这个可可托海3号矿井，是个内容极为丰富的，世界上都少见的宝贝矿藏。它内存多达86种矿物质，当时还属于国家保密级别矿山。为了加快还债的步伐，采矿挖掘人员，竟高达4万余人。我们欠苏联人高达86亿债务的40%，是这座矿山采出的多种金属矿还上的。
人们抵达可克托海3号矿，你能看到一个长200多米，宽200多米，深200多米的一个天坑，一个沿着坑壁从底到顶，人工开凿的盘坑而下的走道，大坑呈上大下小的梯形，石壁四周色彩斑斓，五光十色，恍如仙境。坑底一汪湛蓝的一泓静水，衬托出这犹如仙境般的天坑，曾经的辉煌与壮丽！也正是因为这座宝矿的存在，中国人不再用全部的粮食、牛、羊、猪、苹果、鸡蛋等副食品还债，百姓们的饭碗里才有了粮食。
平凡家里的几个小小伙子，在后来在每天都能填饱肚子的饭桌上，偶尔听爸妈之间神密的对话，才断断续续知道一些，原来大家能吃饱饭，是因为我们用采出的矿石和宝藏还债，顶替了粮食和付食品还债之后，大家才能吃饱饭了。
至于有关那个可克托海3号天坑矿藏的神神秘秘的许多传奇故事，也是他们长大后才知晓得！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