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Subwater

当《英雄联盟：双城之战》第二季（也是最终季）于11月9日正式开播之时，观众想看看它会否超越或者至少是维持住第一季的成功。

第一季不仅在2022年获得了包括“杰出动画节目”在内的四项艾美奖，而且在第49届安妮奖上入围九项大奖，且均全数获奖，此外，在流媒体平台首播后，还曾在多个国家/地区的收视排行榜中位居首位。

第二季目前在豆瓣的评分为9.3，往后的发展是稳中有爆点，还是结尾收得不够漂亮，以致观众留下疑问，比预期来得更早的最终季，希望它可以完美收官。

精细美术、流畅打斗、动感音乐、姐妹反目（又和好了），这些标签合在一起，爽快、刺激、揪心、赞叹！

片头曲方面，依然是熟悉的Imagine Dragons ft. JID和陈奕迅，后者这次演唱的歌曲是《这样很好(Isha's Song)》。

最近《双城之战》两季费用2.5亿美元的说法使人不禁哇了一声。

如此规模的动画系列，整个制作过程必定有亮眼之处，为什么说这其实是一场高风险赌博？一众英雄角色，在改编成长篇故事的过程中，如何令TA们的传奇延续？

耐心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双城之战》系列将现实世界的一系列议题，如核扩散危机、新科技发展、环境污染、阶层及族群的撕裂、地区性战争等，经过了转化、简化和戏剧化后，交织在上、底两城之间。总之，故事整体走向是不嫌事大，狂轰乱炸。

第二季一到六集（Act 1及Act 2）继续围绕祖安（底城）与皮尔特沃夫（上城）的冲突、主要角色的情感与抉择，以及海克斯科技引发的变异现象展开。多条线索绑在一起，构建出充满动荡、背叛与力量争夺的复杂局面，也为后续剧情的发展埋下了一些伏笔。

第一季的末尾，金克丝袭击了皮城议会，造成部分议员死亡，其中就包括凯特琳的母亲卡珊德拉。这一事件引发了皮城对金克丝及希尔科残余帮派的报复计划。杰斯最初承诺要摧毁海克斯核心，但为了拯救维克托违背了这一承诺。议会内部对于是否使用海克斯科技武器展开争论，梅尔则持反对意见，担心战争的后果。

维克托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金属包裹。他因杰斯违背承诺而与其决裂，并返回底城，利用新获得的力量治愈了一名微光成瘾者，随之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崇拜者。

希尔科死后，底城陷入混乱，炼金男爵们争夺控制权。塞薇卡试图保持底城的团结，炼金男爵们却各有各的利益盘算。

蔚因为对执法官的反感，最初拒绝了凯特琳邀请她加入的提议，但后来她还是入伙了。在追捕金克丝的过程中，二人关系经历了从合作（互吻）到冲突的波折，尤其是在追踪金克丝时，因凯特琳对复仇的执着导致二人产生矛盾，甚至发生肢体冲突。

金克丝在失去希尔科后精神恶化，她试图找回失落的“家庭”，并留着一名孤儿在身边，她为了报复，计划释放有毒的灰瘴，经由排气系统回流到皮城。在金克丝与蔚的对决中，塞薇卡引爆了颜料炸弹，成功释放灰瘴，进一步瘫痪皮城日常运作。

艾克、杰斯和黑默丁格开始研究“狂野符文”，这是滥用海克斯科技导致的奥术异常现象。他们在海克斯地下库中发现了一颗正在变异的巨型宝石，它污染着底城的生态。

前三集的结尾，都有带出辛吉德的剧情，他抓捕的狼被改造成了人狼混合的怪物，暗示他正在进行一系列涉及生物变异的危险实验，这预示着未来可能出现更大的威胁。

安蓓萨暗中操纵了对追悼会的袭击，并趁机要求皮城向底城全面进攻。她鼓动众人推举凯特琳为新一任指挥官，而自己成了将军，这展露出她对权力的控制欲及扩张野心。而令到安蓓萨也感到害怕的“黑色玫瑰”势力，正入侵上城，梅尔因此遇袭，然后消失。

安蓓萨和凯特琳联手清剿底城，经过了对皮城的毒气反击之后，金克丝被奉为偶像，可她已经想收手不干了，而塞薇卡选择趁势团结民众迎敌，却被安蓓萨的部队突袭。

底城有大量反抗者被捕入狱，其中包括了伊莎，还有意外出现的辛吉德，他用手上的血召唤着人狼合成兽。金克丝只好和塞薇卡去救援。

一路杀红了眼的人狼攻击了安蓓萨，冲进监狱，正当它遇上金克丝时，后者惊讶发现，人狼是没死的范德尔突变而来。

金克丝找到了变成拳手的蔚，并告知这一重要事实，两人放下了仇恨，带着伊莎到了矿洞。另一边，安蓓萨试图将人狼纳入麾下，于是与辛吉德进行交易。

维克托通过神力治愈了一大批人，还建立了一座地下理想城，杰斯从地下库的混沌中逃出，满脸胡子的他似乎穿越了时空。梅尔被黑色玫瑰抓住后，身边多了一个人，原以为他就是自己失踪的哥哥，但这是黑色玫瑰设下的陷阱，梅尔的身世之谜已被解开。

遇见范德尔后，蔚与金克丝呼唤出他仅存的人性，一行人去了维克托那里，暂时安顿下来。不过，安蓓萨怎会放过，她铁了心要夺走人狼，蔚刚好碰见了凯特琳，两人和好，并合谋对付安蓓萨。

杰斯终于来到维克托面前，他攻击了昔日好友，破坏了地下理想城的计划，这一行动成为爆发大战的导火线，皮城军队杠上蔚和金克丝，伊莎在剑拔弩张的危机下，牺牲了自己......

Act 1和Act 2已经推出，Act 3的剧情让观众期待之外，《双城之战》第二季沿袭第一季所注重的形式感，即看上去比较特别的，具有各式各样要素、意象或是符号的画面，搭配渲染气氛、体现角色情绪的音乐。

典型如前三集当中，出现在OP画面之前或之后的，类似动画MV的故事讲述方式。第一集用炭笔画风格表现卡珊德拉葬礼上众人阴沉的心情；第二集先用一张张动态插画叙述希尔科死后群龙无首的互斗场面，再以老电影的质感补充更多情绪性的信息；第三集则是将凯特琳所带领的突击小队扫荡底城的这段，塑造出鲜明的美漫风格。

Act 2不止一次地出现了有关亲情的回忆段落，与过去部分动画采取的创作思路类似，这些画面是另一种风格，笔触更柔和，色调更温暖。

而能够留下印象，带给观众相当程度视听刺激和爽感的段落并不少，比如说在毒气弥漫的室内，突击小队持枪寻找金克丝的踪影，后者急中生智，设法逃跑，接着，她将设计得花哨而火力很猛的新机械手臂，送给塞薇卡，以使得不怀好意的对手可以被快速解决。

再比如，海克斯科技地下库里面的宝石发生异变，艾克、杰斯和黑默丁格的形体遇上怪异的超展开期间，与此同时，蔚正在与金克丝互殴，前者连同凯特琳的武器也受到巨石的影响。

人狼苏醒，闻到血的味道肆意狂奔、大杀四方，主观镜头的选择表现出范德尔不受控制的状态。

人心在左右为难之下的转变，是《双城之战》明确的中心思想。

杰斯原本是一位科研工作者，因为研究海克斯有功，所以就顺利进入到少数精英掌控的权力核心当中，并在梅尔的帮助下成为议员及新兴政治明星，原本想通过发展科技解放劳工双手，促进社会公平，但在其他议员和金主的压力下，杰斯的想法产生变化，他要更广泛地利用海克斯核心，尽管黑默丁格早就提醒过他，人类很难彻底驾驭这种神秘力量。

原本相当痛恨执法官的蔚，认为自己的妹妹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死掉了”，现在的金克丝是她必须打倒的对象，她选择成为凯特琳的同事，甚至和突击小队的其他人一起在底城放毒气，蔚也转变了。

金克丝的转变就无需多言了，不同的人都直接或间接因为她而丧命，她只好更疯癫，也更痛苦。

即使《双城之战》有很大一部分是要表现出酷、狠和发疯，但本系列的其中一个主题仍然还是家庭，不论是有血缘的，还是无血缘的，范德尔和蔚以及爆爆、金克丝和希尔科、艾克及其社区民众、梅尔和安蓓萨等，这些角色的价值排序不一样，动机不一样，而TA们以各自所相信的方式，最终都是为了稳定局面，和家人们生活在一起。

《英雄联盟：双城之战》作为一部游戏改编动画，它有着蒸汽朋克的视觉外观，故事融入动作、复仇、权斗、奇幻等要素，角色个性鲜明，矛盾冲突一个接一个，自推出后，便成为动画界的话题之作。这部由《英雄联盟》中的角色和世界观延伸而来的动画，制作过程历时数年，面对着许多创意和技术上的挑战。

《双城之战》的创意源于Christian Linke（克里斯蒂安·林克）和Alex Yee（亚历克斯·伊），他们并无制作经验，但提出了利用《英雄联盟》的角色来发展成动画剧集的想法。

Linke和高层商量并得到一笔不大的预算后，他找上巴黎的动画工作室Fortiche，Fortiche之前与Riot Games（拳头游戏）合作过，但仅限于MV和其他宣传短片，2015年，一段1分多钟的测试用动画完成。

2016年，Riot Games决定先让Linke与Fortiche共同制作第一集（试播集），Fortiche于是吸引了法国最顶尖的动画人加入，团队规模从30人扩增至100人，试播集耗时10个月完成。

试播集耗时10个月完成

可光是有第一集还无法打消高层们的疑虑，TA们说，如果要完成一整季的动画，那没有完整的故事线是不行的。非科班出身，主要凭着一腔热诚投入工作的Linke和Yee终于想到要寻找职业编剧。

《双城之战》的创作根基在于游戏角色的设定，制作团队需要更深入挖掘每个角色的内心世界。为了打破以往游戏改编动画留给观众不太好的印象，TA们在角色的情感构建上下了很多功夫。

以女主角爆爆（金克丝）为例，她并非单纯的疯狂女孩形象，其背后隐藏着深层的童年创伤。动画中，幼年的她目睹了战争，经历了父母的离世，后来跟着姐姐蔚等人闯荡，她因为能力和胆识不够，遭到同伴轻视，再然后，她更是好心办坏事......

角色之间的牵绊和对立是故事的核心，金克丝和蔚两人的复杂情感，成为观众代入的基础。创作团队希望通过对金克丝的刻画让观众去思考：这个带着矛盾、伤痛及精神错乱的角色，能够得到原谅吗？

编剧避免让故事仅仅停留在打斗和冒险，而是更加聚焦于情感纷争，特别是家庭、手足关系的张力。制作团队明确希望透过编剧让故事更具深度，赋予角色们多面性。

为了实现这一点，曾参与美剧系列《迷失》的Monica Macer加入到项目中，担任节目统筹，她在整体构思上为团队提供指导，帮助团队掌握了如何打造角色以及组织一季完整剧情。

此外，编剧Amanda Overton（阿曼达·奥弗顿）也在创作过程中贡献良多，特别是在设计金克丝和蔚的对话上，她成功表达了角色的复杂情感，让整个故事的矛盾更加集中，增添戏剧冲突。

“在第一季里，有打斗戏的第五集，那集就是我写的。我很自豪的一件事就是，这是两个女人间的战争，虽然体型大小不同，但两个都很强壮，她们所做的动作，是你在萤幕上 从未见过的。我一直认为打斗场景，就像另一个说话的戏剧场景，一定要有转折，一定要有动机，你必须学习一些以前不知道的，有关于人物角色在打斗中的新元素。”Amanda说道。 

讲到蔚这名主角从第一季到第二季的心路历程，Fortiche的联合创办人兼《双城之战》联合导演Pascal Charrue（帕斯卡尔·沙吕）说：“蔚起初并不是一个什么都诉诸暴力的人，她曾经是个可爱的女孩。当我们回顾第一季开头的桥段时，她还非常善良且充满爱心，和爆爆一样。然而在目睹父母去世后，她变了。”

“她从小就是孤儿，必须保护爆爆，并且彻底变得叛逆。”Charrue补充道，“蔚在两季中都处于叛逆状态，但她仍然是一个善良的女孩，不得不为自己所引致的后果而感到沮丧。她对于目标有着强烈的执念，因而必须暴力。”

第二季，凯特琳与蔚产生了恋情，当后者说出一切都改变了时，前者的回应是深深的一吻，两位都暂时卸下了内心的防御，不过她们的关系进展得并不顺利，关于这一点，Charrue觉得，“蔚一直在期待凯特琳能够给予她什么，当凯特琳不在时，没人能拉她一把或给予她爱，而她十分需要这份爱。”

两人之间的亲密互动让粉丝们激动不已。然而，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很快就遭遇了严峻考验。凯特琳在母亲去世后，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温和的她变得冷酷、残暴，甚至在追捕金克丝的过程中不惜造成无辜者伤亡。这种变化让深爱着她的蔚难以接受。

创作团队透露，这样的发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制作人Alex Yee表示："我们一直希望以一种自然且真实的方式展现凯特琳和蔚的故事。这段感情的发展轨迹早在企划之初就已经确定，第二季的剧情只是整个宏大叙事的一部分。"

项目刚开始时，制作组对蔚并不了解，TA们熟悉金克丝，是基于曾为她制作过MV，了解艾克，是因为曾做过他的宣传片，至于凯特琳，她原本有顶大帽子，制作组当时想着或许可以拿掉它，所以在塑造蔚的时候，TA们试图赋予更多的性格面向，并抓准平衡。

Charrue进一步解释：“最初，我们给蔚寻找一种更现代、更真实的感觉。虽然没有过于深入地探究象征意义之类的东西，但我们尝试创造一个带有摇滚风格的形象，并在故事中逐步发展。”

联合导演Barth Maunoury说，“我们会为剧中的每个英雄进行头脑风暴和讨论，尤其是像杰斯和蔚这样的主角。关于其外观、行为，甚至是肢体语言，我们都会花很多时间思考。蔚是我们一直在琢磨的其中一位角色，当找准了定位，她的发展就变得很顺利了。”

在第二季中，蔚的最终设计完成得比较轻松，因为制作组已经很了解她，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所以这个角色是能够立得住的，在动画制作方面也是如此。作为创作者，TA们已经与蔚相伴了八年，所以在开发和塑造她时会感到得心应手。

《双城之战》在视觉上的成功很大程度得益于Fortiche营造出一种“半写实”风格，将2D手绘的质感与3D的流畅度结合，画面犹如精美插画般。这种风格需要在每个细节上反复打磨，例如，当角色抽烟或是烟雾飘散时，制作团队一帧一帧地进行手绘。

制作流程上，首先，团队根据剧本需求设计角色、道具和场景。例如，在设计维克托的童年场景时，专门为他设计了一艘船，表现出他自小展现的天才潜力。

另一边，高层需要通过“全分镜动画”把关所有的集数，故分镜绘制完成后，会先交由剪接师，并同步进行配音录制，然后，剪接师会将配音、临时音轨和音效加入分镜动画中，这样在每集动画完成前就可以预览效果，确保每一个片段符合要求。

分镜（故事板）

出自《英雄联盟：双城之战 官方艺术设定集》简中版   

来到角色的3D建模环节，制作团队将概念设计转化为3D模型，这一过程中，角色的骨架必须符合物理规则，以确保每个动作都能自然呈现。Fortiche还为角色设计了包括手部和腿部在内的多个细节，例如维克托的金属腿部与连结身体的奇特机械部件。

之后，2D部门对模型进行手绘及上色，为角色赋予质感。

Layout部门按照分镜图，开始制作运镜效果，TA们把分镜的内容，转化成3D，然后再利用镜头，或是焦距等，找出好的画面，并且找准节奏。

进入动画环节，与一些观众推测的不一样，制作团队没有依赖动作捕捉技术，而是采用“关键影格”的方式。通常，动作捕捉技术会通过数位工具来捕捉演员的动作，以便创造更加写实的动态效果。

团队认为，动作捕捉可能过于真实，而关键影格的方法则能赋予动画更自然的“不完美感”。动画师们将自己视作“操偶师”，一格一格地调整角色动作，追求手工制作的感觉。

虽说没有用动作捕捉，不过动画师们还是采用了实拍影像来作为参考。TA们除了进入专门的“参考室”自拍动作，还在日常工作时模拟角色的表情，以捕捉更生动的情感。

这种制作过程赋予了角色到位的情绪表达，例如在金克丝的情绪爆发场景中，团队强化她的情感张力，从而更加深入地呈现角色的心理状态。

对于烟雾、火焰或者金克丝狂乱精神状态等特效，制作人员直接用电脑一帧一帧手绘出来，或是寻求另外的处理方式（如在透明胶片上直接绘制），使之更具艺术感。有时候，要跟着镜头移动真的很困难，所以个别2D特效的制作需时数个礼拜。

设定、背景美术、3D、动画、2D特效等完成之后，终于来到合成阶段，因为背景是用画的，实际上人物本身没有光照，所以必须要让角色跟背景搭在一起。例如塞薇卡走路前进时，身上的红光，会变成绿光，这些原本是没有的，制作人员根据在背景所看到的一切来创造光的效果。

而动画制作并不总是顺利地按部就班下去，直至完成为止，2017年，当团队正在制作分镜图时，Riot高层说TA们并不满意第二、第三集的剧本，于是整个项目就这样暂停了，Linke和Yee对此不甘心，来来回回与高层商讨过后，除了有上文已经提到的请职业编剧加入以外，还有一个人不能不提。

“我听到的是，他们花了很多时间在确认方向，让我们来面对吧，Fortiche，我们在巴黎的动画伙伴，他们同样也没制作过剧集，所以，你手上有一堆菜鸟，试图搞清楚状况。真的没料到，这过程真是辛苦，真的是很折腾，即使对我们这种，长期在业界打滚的人来说也是一样。”

说这段话的，是Melinda Wunsch Dilger，她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动画制片人，自24岁开始从事节目制作，以制片助理职务参与的首部动画是《狡猾飞天德》，此外她还参与到《高飞家族》、《阿拉丁》等作品，并赢得过安妮奖。

在《奥术》制作期间，她负责协调Riot与Fortiche工作室的合作。面对新冠疫情的挑战，她从家中远程工作，并带领团队克服困难。道奇强调建立团队信任和情感联系，帮助项目在困难时期稳步推进。她的参与为《奥术》项目注入了新的活力，成功促进了动画制作的进程，并且致力于创造一个既精致又具深度的戏剧化动画作品。

关关难过关关过，改善制作流程是一关，配音演员的选择是另一关。

《双城之战》的制作团队投入大量时间寻找合适的配音演员。金克丝的选角就耗费了三年，因为这个角色需要能够完美展现狂放的外表与脆弱的内心。最终，TA们找到了Ella Purnell（艾拉·珀内尔），她既能演绎出金克丝的疯狂，又能呈现角色内心深处的孤独。这样的表现让观众在观看时感受到金克丝的内心冲突，声音成为推动情感的强力工具。

作为蔚的配音演员，Hailee Steinfeld（海莉·斯坦菲尔德）在第二季中印象深刻的一个场景是蔚在拳击台上，她说：“她经历了很多，我喜欢这部剧和它的动画风格，因为它不会回避角色们在经历各种事件后所呈现的真实状态。”Steinfeld也提到了，蔚遍体鳞伤、疲惫不堪、只剩下一个空壳的形象令其动容。

艾拉·珀内尔（左）与海莉·斯坦菲尔德（右）

音乐在《双城之战》中起到了强化情感和营造氛围的作用，它们不仅仅是背景音，而是角色情感的延伸。制作团队为每个角色设计了专属的主题音乐，并投入不少资源创作高质量的原创配乐。

音乐人出身的Linke对于配乐与角色的融合充满热情，认为音乐是《双城之战》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甚至形容这是游戏改编动画原创配乐中的新标杆。

转变的不止剧中的主要角色，Riot Games进军娱乐业的野心及计划，也因现实状况而有所变动：

根据《Variety》近期的一篇报道，有消息来源称，《双城之战》两季的制作及营销宣传费用约为2.5亿美元，成为了“有史以来最昂贵的动画剧集”。Riot最初计划制作五季，但目前正在播出的第二季将会是最终季。

Riot原本计划大力发展娱乐业务，聘用了来自迪士尼、派拉蒙、HBO Max等知名公司的人才，希望以此推动一系列的动画与真人影视作品，在Netflix担任了15年市场营销的资深人士Shauna Spenley，于2020年底被任命为全球娱乐总裁。然而，由于公司缺乏制作长篇影视内容的经验，加上内部对娱乐业务的重要性看法不一，这些计划未能如预期实现。

联合创始人兼首席产品官Marc Merrill并未就2.5亿美元这一说法加以证实，而是重申了公司对高质量影视作品的承诺，但也承认了学习过程中的曲折。

随着前CEO Nicolo Laurent于2023年5月辞职，接替他的Dylan Jadeja对公司进行了重组。娱乐部门基本上被解散，其业务各个部分的领导者被重新分配到公司其他部门，并且将真人影视制作归类为研发项目，以在长期内探索其可能性。

Jadeja承诺不会放弃上一任设定的目标，但他也坦率表示Riot一路以来走过的路是坎坷的。“我们在娱乐领域的雄心依然高涨，但要以我们的标准来打造一系列娱乐代表作，这真的很难。”

总的来看，Riot Games的娱乐扩张计划经历了一系列的挫折与调整。尽管目前推出的只有《双城之战》系列，但Riot依然计划持续探索影视领域，期望未来能打造出更多优质的IP改编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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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 Arcane: Bridging the Rift

2. Tudum︱ARCANE’s Hailee Steinfeld: Vi Is ‘Really Struggling’ Over Jinx in Season Two

3. TheGamer︱Arcane Interview: How Fortiche Brought Vi's Character To Life

4. Variety︱Why Riot Games’ Entertainment Aims Stalled Beyond ‘Arcane,’ the Priciest Animated Series Ever (EXCLUS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