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段玉明著:《大理国史》,第80~83页,云南人民出版社,2011年。
[2]a.葛季芳:《从千寻塔文物看大理国与中原文化的联系》,《云南社会科学》1984年第1期;b.邱宣充:《南诏大理的塔藏文物》,云南省文物管理委员会编:《南诏大理文物》,第128~139页,文物出版社,1992年。
[3]云南和凉山地区火葬墓发现众多,但主要集中在元明时期,大理国时期较少,本文仅对年代明确、资料公布完整的火葬墓出土铜镜进行探讨。
[4]a.王丽明:《我馆收藏的一批宋代铜镜》,《云南文物》总第29期,1991年;b.杨益清:《大理市博物馆馆藏铜镜》,《云南文物》总第34期,1992年;c.谯慧:《云南省博物馆馆藏传世铜镜概述》,《云南文物》1998年第2期;d.葛季芳:《从千寻塔文物看大理国与中原文化的联系》,《云南社会科学》1984年第1期。文中介绍,仅1984年前后从省废铜仓库拣选出来的宋镜就有100多件,其中铸有铭款的40多件。
[5]本文对这些铜镜的断代,主要与同时期的宋镜、金镜进行比对。参见:a.陈章龙:《宋代铜镜分期初探》,山东大学东方考古研究中心编:《东方考古》第8集,第254~301页,科学出版社,2011年;b.史策:《金代铜镜纹饰研究——以上京地区为中心》,硕士学位论文,哈尔滨师范大学,2017年。
[6]主要包括千寻塔出土的神兽镜、龙虎镜、竹林七贤镜。参见云南省文化厅文物处、中国文物研究所编著:《大理崇圣寺三塔》,第97页,文物出版社,1998年。
[7]千寻塔出土四菱镜未公布图片,洱源火葬墓出土湖州镜未介绍形制,故未计算在内。
[8]黄承宗:《西昌出土宋“高士”图铜镜》,《四川文物》1995年第1期。
[9]云南省文化厅文物处、中国文物研究所编著:《大理崇圣寺三塔》,第97页。
[10]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文物管理所:《云南大理弘圣寺塔清理报告》,《考古》编辑部编:《考古学集刊》第8集,第129~130页,科学出版社,1994年。
[11]发掘者认为该铜镜出土于塔心柱之外,应是元明重修时放入,但考虑到类似的铜镜在四川地区宋代窖藏中有发现,同时佛图塔结构、出土遗物多与千寻塔基本一致,本文仍将其纳入讨论范围。此外,铜镜铭文为笔者根据拓片释读校对。参见:a.大理州文管所、下关市文化馆:《下关市佛图塔实测和清理报告》,《文物》1986年第7期;b.同[4]b。
[12]云南省文化厅文物处、中国文物研究所编著:《大理崇圣寺三塔》,第83~84、97~98页。
[13]原报告铭文释读中,“提运使高”缺一字,对照拓片,应为“提控运使高”。参见王兆祺:《西昌发现的金代四鼠葡萄铜镜》,《四川文物》1989年第6期。
[14]唐翔:《会理发现金代摩羯镜》,《四川文物》1993年第2期。
[15]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云南泸西县和尚塔火葬墓的清理》,《考古》2001年第12期。
[16]同[15]。
[17]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文物管理所:《云南大理弘圣寺塔清理报告》,《考古》编辑部编:《考古学集刊》第8集,第129~130页。
[18]a.云南省文化厅文物处、中国文物研究所编著:《大理崇圣寺三塔》,第97页;b.云南省文物工作队:《大理崇圣寺三塔主塔的实测和清理》,《考古学报》1981年第2期。
[19]a.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文物管理所:《云南大理弘圣寺塔清理报告》,《考古》编辑部编:《考古学集刊》第8集,第129~130页;b.大理白族自治州博物馆编:《大理白族自治州博物馆馆藏文物精粹》,图211,云南人民出版社,2013年。
[20]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文物管理所:《云南大理弘圣寺塔清理报告》,《考古》编辑部编:《考古学集刊》第8集,第129~130页。
[21]报告中铭文释为“湖州念三叔字镜子”,对照公布的铜镜图片来看,“字”应为“家”,这也符合宋代湖州镜的铭文特征。参见云南省文化厅文物处、中国文物研究所编著:《大理崇圣寺三塔》,第97页。
[22]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文物管理所:《云南大理弘圣寺塔清理报告》,《考古》编辑部编:《考古学集刊》第8集,第129~130页。
[23]云南省文化厅文物处、中国文物研究所编著:《大理崇圣寺三塔》,第97页。
[24]出土该湖州镜的火葬墓年代未见介绍,但从铭文内容看属于典型的湖州镜,故纳入本文讨论范围。参见袁显宗:《洱源县三营公社菜园村发现火葬墓群》,杨政业主编:《火葬墓研究与考古资料集》,第23~24页,大理州文化局,2003年。原载于《大理文化》1981年第2期。
[25]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文物管理所:《云南大理弘圣寺塔清理报告》,《考古》编辑部编:《考古学集刊》第8集,第129~130页。
[26]同[2]a。
[27]云南省文化厅文物处、中国文物研究所编著:《大理崇圣寺三塔》,第98页。
[28]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文物管理所:《云南大理弘圣寺塔清理报告》,《考古》编辑部编:《考古学集刊》第8集,第129页。
[29]云南省文化厅文物处、中国文物研究所编著:《大理崇圣寺三塔》,第83~84页。
[30]大理州文管所、下关市文化馆:《下关市佛图塔实测和清理报告》,《文物》1986年第7期。
[31]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文物管理所:《云南大理弘圣寺塔清理报告》,《考古》编辑部编:《考古学集刊》第8集,第122~136页。
[32]同[15]。
[33]杨玉彬:《宋、金许由巢父故事镜的初步研究》,《文物鉴定与鉴赏》2012年第9期。
[34]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等:《吉安县窑门岭南侧吉州窑遗址调查简报》,《中国国家博物馆馆刊》2018年第6期。
[35]史策:《金代铜镜纹饰研究——以上京地区为中心》,第72~74页。
[36]袁宏磊:《宋代湖州石家镜研究》,第27~29页,硕士学位论文,陕西师范大学,2013年。
[37]杨夏薇:《宋代湖州镜的研究》,第27页,硕士学位论文,南京艺术学院,2012年。
[38]陈章龙:《宋代铜镜分期初探》,山东大学东方考古研究中心编:《东方考古》第8集,第254~301页。
[39]〔宋〕李焘撰,上海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华东师范大学古籍整理研究所点校:《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二六七《神宗》,第6540~6541页,中华书局,1993年。
[40]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编:《广西铜镜》,第205页,文物出版社,2004年。此外,长沙市博物馆收藏有1件与大理国A型八卦纹镜接近的铜镜。参见长沙市博物馆编著:《楚风汉韵:长沙市博物馆藏镜》,第208页,文物出版社,2010年。
[41]a.大邑县文化馆:《四川大邑县安仁镇出土宋代窖藏》,《文物》1984年第7期;b.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德阳县文物管理所:《四川德阳县发现宋代窖藏》,《文物》1984年第7期;c.王德友:《仁寿出土宋代八卦铜镜》,《四川文物》1996年第3期。
[42]广西壮族自治区博物馆编:《广西铜镜》,第185页。此外,会理出土的摩羯纹镜,从描述看与和尚塔火葬墓出土铜镜相近,但未公布照片,此处暂不讨论。
[43]a.成都市文物考古工作队:《成都市石羊乡新加坡工业园区宋墓发掘简报》,《四川文物》1999年第3期;b.四川省博物馆、重庆市博物馆合编:《四川省出土铜镜》,第116~118、128~129页,文物出版社,1960年。
[44]成都市文物考古研究所、龙泉驿区文管所:《成都市龙泉驿区南宋宋兴仁夫妇墓清理简报》,《考古与文物》2002年“汉唐考古”增刊。
[45]岳亚莉:《略论四川出土的宋代湖州镜》,《四川文物》2016年第3期。
[46]于凤芝:《广西出土古代铜镜选介》,《文物》1997年第5期。
[47]发掘者在《大理三塔史话》一书中曾称该镜铭为反文,但从后来报告公布的图片来看,该镜铭并非反文。参见:a.姜怀英、邱宣充著:《大理三塔史话》,第74页,云南人民出版社,1992年;b.云南省文化厅文物处、中国文物研究所编著:《大理崇圣寺三塔》,第97页、图版二〇〇。
[48]段玉明著:《南诏大理文化史》,第237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
[49]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编著:《泸县宋墓》,第70、175页,文物出版社,2004年。
[50]袁宏磊:《宋代湖州石家镜研究》,第19~24、40页。
[51]同[45]。
[52]宋兆麟:《马市铜牌与大理名马》,《文物天地》1996年第3期。
[53]a.黄长椿:《天明六年马市铜牌考》,《云南文物》2000年第1期;b.彭适凡、刘茜:《天明六年“南部马市”铜牌的再发现》,《东南文化》2002年第5期。
[54]〔宋〕周去非著,杨武泉校注:《岭外代答校注》,第193~194页,中华书局,1999年。
[55]方国瑜著:《云南史料目录概说》第一册,第144页,中华书局,1984年。
[56]段玉明著:《大理国史》,第156~166页。
[57]李兆星:《金代铜镜初步研究》,第35~36、95~96页,硕士学位论文,陕西师范大学,2019年。
[58]a.同4[a];b.同4[b]。
[59]a.陆离:《安西榆林窟第19窟大礼平定四年题记考》,《敦煌研究》2011年第1期;b.陈玮:《瓜州榆林窟题记所见大理国与西夏关系研究》,陕西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陕西历史博物馆编:《丝绸之路研究集刊》第二辑,第127~139页,商务印书馆,2018年。录文依据此文。
[60]同[18]b。
[61]李晓岑著:《南诏大理国科学技术史》,第95~96页,科学出版社,2010年。
[62]李晓岑著:《南诏大理国科学技术史》,第97~104页。
[63]〔清〕陆增祥撰:《八琼室金石补正》,第912页,文物出版社,1985年。
[64]方国瑜:《文安开国铜镜概说》,《云南史料丛刊》第二卷,第432~434页,云南大学出版社,1998年。
[65]〔元〕郭松年撰,王叔武校注:《大理行记校注》,第22~23页,云南民族出版社,1986年。
[66]苏州市文物保管委员会编:《苏州虎丘塔出土文物》,第35页,文物出版社,1958年。
[67]南京市考古研究所:《南京大报恩寺遗址塔基与地宫发掘简报》,《文物》2015年第5期。
[68]刘艺著:《镜与中国传统文化》,第201~280页,巴蜀书社,2004年。
[69]李彦平:《佛塔出土铜镜及其来源》,《法音》2019年第1期。
[70]云南省文化厅文物处、中国文物研究所编著:《大理崇圣寺三塔》,第73~74页。
[71]侯冲著:《“白密”何在:云南汉传佛教经典文献研究》,第140~142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年。
[72]偈语原文参见:大理白族自治州白族文化研究所编:《大理丛书·大藏经篇》卷一,第508页,民族出版社,2008年。本偈语的释读承蒙四川大学考古文博学院董华锋教授教示,特此致谢。
[73]云南大理白族自治州文物管理所:《云南大理弘圣寺塔清理报告》,《考古》编辑部编:《考古学集刊》第8集,第122~136页。
[74]a.王牧:《中国境内所出的线刻铜镜及相关问题(上)》,《收藏家》2007年第5期;b.王牧:《中国境内所出的线刻铜镜及相关问题(下)》,《收藏家》2007年第6期。
[75]冉万里著:《中国古代舍利瘗埋制度研究》,第353~355页,文物出版社,2013年。
[76]云南省文化厅文物处、中国文物研究所编著:《大理崇圣寺三塔》,第84、96、102页。
[77]冉万里:《略论云南大理崇圣寺主塔发现的舍利容器及其瘗埋方式》,《文博》2017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