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修订的《清史稿》为何未得到正史认证?夹杂私货太多!

文摘   2025-01-08 15:01   四川  

副标题:清朝历史杂谈24-哲学上讲,客观是不存在的,字里行间透露着的只是对于过往既得利益者的权利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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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族几千年来都有着为前朝修订正史的习惯。这里也需要先解释清楚一个哲学命题,既然是本朝为前朝修史,显然很多细节都很难进行褒扬,这也是修订历史的人作为本朝既得利益者的角度出发所得出的结论。就犹如清朝修订《明史》修了一百年,修出一本诸多细节难以自圆其说的玄幻历史,甚至多处都与《明实录》有着极大的差别。

史书中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思想,才是文化传承最终的果实

但是,无所谓,清朝时候的统治者要看的《明史》可以不用是真正的历史,只需要看他们想到的历史而已。所以咱们看《明史》里黑明宪宗朱见深毫无半点隐晦,本质原因就是明宪宗成化犁庭把清朝的先祖打得满地找牙差点直接灭种。

不过咱们换个角度去思考,其实我国历史上也曾有过一本历史书籍,同样是本朝修订前朝的历史,选择的却是前朝的遗老主编修。全书可谓是将态度摆到了明面上,将前朝吹嘘成了千古一朝。最终这本书也遭到封禁。这本书也即是民国时期编修的《清史稿》。

这本书的为何最终会落得被封禁的宿命呢?省愚杂谈,畅聊历史,今日,鄙人为您解密。

·中立性严重不足

如果要给《清史稿》进行最简单的定性,那么只能用“中立性严重不足”来概述

公元1914年,民国时期的清史馆设立,此后编修工作历时十余年。

到1927年,主持纂修工作的清史馆馆长赵尔巽见全稿已经初步成形,担心时局多变及自己时日无多,自知未曾定稿,遂决定仿照王鸿绪《明史稿》之例,将各卷以《清史稿》的名称刊行,以示其为未定本。

这位主编赵尔巽是谁呢?清朝的汉军八旗人,曾做过清朝的四川总督、湖广总督与东三省总督。如果可以简单地给赵尔巽定位,那么他便是如假包换的既得利益者。赶着将还未能最终定稿的《清史稿》出册出版确实是其当时时日无多,其也确实在1927年9月去世,享年居然高达83岁。看来当时的既得利益者便有着一般人不可估量的生活环境。

另一方面,由于编写时民国政局动荡导致时间紧逼,以及资金来源起落不稳、时裕时缺,致使《清史稿》体例不一、繁简失当,最终仍未能脱离非正式的稿件格式。最重要的原因,编修者多为前清遗老,也就是上面提到的赵尔巽,以及他的朋友们,所以导致书中多对清朝歌功颂德、贬低辛亥革命与武昌起义,中立性严重不足。

所以国民政府北伐后,将《清史稿》定为禁书,禁止刊印及发售。

·封禁始末

那么这本书封禁的始末又是怎样的呢?此处便有着过多的细节。

简而言之,当时整个社会风潮对于此书的评价也不尽相同。大部分曾经的满清既得利益者依然对于此书缅怀着无上的崇敬之意。并且还因此有了“关内本”与“关外本”的区别,这里的深刻内涵便很难用简单的地域区别进行论证了。

20世纪整个三十年代,学界权威对于这本书的定位在于,为其封禁原因在于“不奉民国正朔”、“复有反民国之嫌”,更直接的表述为“意主表扬清室与敢于触犯民国”。

所以,《清史稿》作为史料有极大的价值,但是其中任何一句带有评价性质的内容都不值得相信。编者的态度有问题,造成了这本书最终没有能成为正史。

·潮水般的批评结合编者嘴硬

此书刊印后,也受到了各方潮水般的批评。其实也很容易想明白这里面的深层次原因,毕竟在民国时期,还以过往满清既得利益者自居的遗老们毕竟是少数,大多数学者还是愿意拥抱文明世界的。

再者,书中除了史料陈述之外的内容,错误多到无法直视。

历史书籍最终将成为思想传承的媒介

其中,《河渠志》只记载黄河、淮河、运河、永定河四条,最大河长江遗漏不记,其他像珠江、黑龙江、松花江、雅鲁藏布江等江大河全都不见踪影。很显然,编者的地理视野小得可怜,漫说距离北京遥远的珠江未见记录,连长江都不写,可见其根本没有半点中华九州的地理认知。

所以,1928年北伐成功后,故宫博物院接收了原来由赵尔巽统管的清史馆,随后组织人员对《清史稿》初步检阅审查,1929年12月14日具呈行政院,称《清史稿》多有错谬,“计反革命、反民国、藐视先烈、体例不合、简陋错误等,十有九项”,认为“为今之计,宜将背逆之《清史稿》一书永远封存,禁其发行。”

南京国民政府遂将《清史稿》定为禁书,不准刻印及发售。然而禁令非但没有禁锢《清史稿》的流通,而且还助长了民间私印盗刻《清史稿》的行为。甚至该书的“关外本”还大量流入日本。这一次可以真正定义为丢人丢到海外去了。

即便如此,以编者为首的遗老们对此书还是有着自认为极高的历史评价。乃大辂椎论之先导,并非视为成书也。这便是赵尔巽等人的自评。

满清既得利益者-赵尔巽

相反,中华书局对于此书的评价便一针见血了:“本书虽编成于辛亥革命以后,而编者却基本上还是站在清王朝的立场来写清史的。由于成于众手,彼此照应不够,完稿后又未经仔细核改,刊行时校对也不认真,是以体例不一,繁简失当,以至年月、事实、人名、地名的错误往往可见。”

如果说中华书局的评价还算有点含蓄,新中国的历史学者的说法便很难再对此书有半句正向的评述:纂修者多为清室遗老,眷恋清朝的心态甚重,故书中很多反对革命、诬蔑先烈、谀扬清朝之词。其次,当时清朝的档案尚未清理,修史者只能根据原国史馆中的稿件和有关史籍,不能直接利用原始档案,故价值较逊”。

一句“价值较逊”,倒是与“巽”字读音一样,冥冥之中认定了此书最终难以上得大雅之堂的结论。综上所述,哲学上讲,客观是不存在的,字里行间透露着的只是对于过往既得利益者的权利维护。完。


省愚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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