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来暖气了,暖气片热乎乎的,屋子里很暖和。
儿子到了开始得瑟耍酷的半大小子年纪,跟我说他们班的一个男生这个天气光膀子还没事,他也在去学校食堂的路上穿着件单衣,没穿羽绒服。
周二放学跟我说的,周三他就发烧了,我在家里,他用老师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让我提前去学校接他回家。
回了家他就自己进被窝睡了,晚上吃了药,烧退了,周四早上他又得瑟,说自己只烧了一天就痊愈了!
周四晚上,他就又烧起来了。
偏偏我周四晚被兄弟喊出去喝酒,我得有小半年没喝了。
十年前,我们一个小圈子的几个哥们儿经常聚,白天打麻将、晚上喝酒,还在周末跑去天津“开年会”。
那个时候有很多好玩的喝酒游戏,我们也年轻,喝起来空酒瓶能码满一地。
昨晚兄弟很开心,又玩起了以前我们玩的游戏,结果就是我很快喝大了。
然后就是吼歌,握着手絮絮叨叨互诉衷肠,折腾到深夜才各自回家。
今早醒来,我以为儿子已经去学校了,结果发现他烧得起不来床了。
他妈请假带他去了医院,回来说是支原体感染。
这一整个白天,我俩各自睡,他生病、我醒酒,两个前几天还活蹦乱跳的人都蔫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