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儿子周三发了烧,但他周四一早确实没事了,我摸了额头也不烧了,叮嘱他如果在学校难受就给我打电话,我马上去接他。
他周四一整天感觉也没事,放学我也是按平时的时间去接的,所以兄弟找我喝酒我才去的,兄弟和我也约了好几次了,我哪里知道儿子晚上会严重起来。
昨天我们爷儿俩蔫儿了一天,今天起来感觉都恢复了。
他也不烧了,想吃护国寺的炸豆腐汤。
虽然我还是有点懒,但昨天我就一天没管了,还是赶紧起床出门吧。
带了两个饭盒,一个装炸豆腐汤,一个装红豆粥,本来是想买豆浆的,已经卖完了。
七七八八买了不少,拎着袋子回家。
骑着电动车,在路口等红灯,周末的上午,路上车不多。
儿子吃完早饭,看他状态不错,也不是总咳嗽,应该不是肺炎,就先不去医院了。我跟我爸说我不太舒服,嗓子有点疼,他说别那么矫情,喝点白酒消消毒就好了。然后在饭桌上当着其他同事的面儿,让我喝了一大口白酒。我还是难受就自己先回了宾馆房间,我爸和同事喝到挺晚才回屋。当晚我就歇菜了,彻底烧起来,扁桃体肿得高高的,咽口水都疼得要命。后面的具体细节我不大记得了,反正回了北京我就直接住进了医院,挨着北海的一家医院,大夫用很粗的针管从我嗓子里抽一大管脓出来,每天打点滴消炎。
我爸好像从头到尾也没觉得他错了,只是觉得我娇气,医院他也没去过,是我妈每天都去看我。
住了几天院,我好点了,那家医院和北海公园通着,我还在闭园之后,自己跑北海里玩过一圈。40多年只住过两次院,全是因为扁桃体发炎,但到最后我也没有割掉,而是逐渐自己摸索出不再让它严重到那种程度的方法。
儿子上完课,躺在沙发上玩三国杀。
我给他泡了一大壶菊花,我嗓子有问题就喝这个去火。
买了点菜送到家,生病了多吃菜少吃肉。
烤了兄弟寄过来的蜜薯,超级甜很好吃。
可能儿子的病情还会反复,我所有局都推了,等他彻底康复再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