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还真吃醋了。
他说:你认糖糖当女儿吧。
还阴阳怪气儿地模拟蜡笔小新的声音:“以后大舅想你了,就舔一口棒棒糖~”
“咿~~~真恶心……”他一边撇嘴一边说。
我哈哈大笑。
让他这么一说,我好像这句话说得是有点儿那个,但当时为啥不觉得……
我把糖糖给他的MM巧克力豆拿给他,说这是你糖糖妹妹给你的,人家一直想着小哥哥呢。
他接过去看到背后的价签“109元”,说:“这么贵!”
我说是,你爸都没舍得买。
他问我,他和糖糖是什么亲戚关系,我想了想,说:“你奶奶和她姥爷是亲兄妹。”
他脑瓜转了一下,一脸懵逼。
……
北京挺冷,我离京前脱掉的秋衣秋裤,又重新穿了起来。
家楼下的树已经变了颜色。
让我想起了去年我逛完地坛后回来,那个时候家楼下的树也是这个颜色。
我昨晚23点回来,今天一早就赶去我妈那里。
妈妈家的院子里,树叶已经堆成了席梦思。
我想这个躺上去应该挺舒服,比睡在地上强,要是哪个楼上叛逆期的孩子和父母吵了架离家出走,这是个好季节,楼下马路有软床,还没蚊子。
接上我妈,到怀柔找我爸。
我爸正在专心致志地听课,一个二逼绘声绘色地讲有哪些药材富含“生命精华”。我刚想问问我爸有没有想过“生命精华是个什么狗屁玩意儿”,我爸抢先一步告诉我,答对了这道题他可以得到3毛钱,“能提现的!”
看他精神挺好,我到嘴边儿的话又咽回去了。
还记得暑假回来时,小院茂盛如热带雨林,这次回来,小院儿已经一片枯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