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冷,炖一锅白菜豆腐汤。
看着白菜,我想起小时候爸爸给我讲的《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故事,好像是我挑食,他用这个故事告诉我人饿了吃什么都香。
最近爷爷的屋里一直放着单田芳的评书,我有一搭无一搭的也会跟着听一耳朵,我想起小时候爸爸给我讲的许多故事,其实都来源于评书、相声里。
距离八十年代末,一晃就过去了30余年,在历史的长河里,30年是多么微不足道,就像瞬间似的,但对于一个人,30年已经足够沧海桑田。
30年前我是爷爷爸爸膝下的长孙幼子,现在我是这个家里最坚实的依靠,因为有我在,老去的他们可以对未来不惶恐。
我把一袋面筋倒进了锅里。
想起京天红的独面筋,回去翻找,发现是三个月前7月3日的文章,为什么三个月也觉得过去好久了。
网上看到一个帖子,问参加过50年大庆的北京孩子,现在多大了?
这帖子勾起了很多人的回忆,几天2000多条评论。
我没参加1999年的50年大庆,我参加了1997的香港回归庆祝,我们那个年级的同学,在天安门广场跳了一晚上的集体舞。
99年50年大庆,我刚上大一,不关心国事,只关注我刚刚获得的脱缰的自由。我对那年国庆的记忆,只有外地同学问我去哪里可以看阅兵?我想了想说:去北京饭店开间房。
风大的好处是,院子里没有蚊子,它们在风中飞不动。
在一半庆祝国庆、一半出游美景的朋友圈里,看到我在艾肯泉认识的姐姐结束了7个月的西藏自驾返京。
我的西藏一直无法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