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长度是一样的,但又似乎不一样。
在外面跑,一天去很多地方、做很多事是一天;可在家里待着,啥也没干,就那么刷刷手机,也是一天。
明明同样的24小时,前者的维度和后者完全不同,这就是同样长度下的宽度不同吧。
小学五年级开始,我每个周末自己坐公交车从六铺炕奶奶家回西坝河的自己家,那个时候最喜欢看《童话大王》,可以让枯燥的坐车时间一晃而过。
《舒克贝塔历险记》里,两只小老鼠成就了一项又一项事业,每做成一件事,他们就会离开,再去开始新的冒险。记得郑渊洁在书里借舒克贝塔之口写过这样一段话,有人一辈子只在做一件事,而他们做了好几件事,相当于他们活了好几辈子。
这是让我最早思考时间长度和宽度的问题,虽然大家都是活几十年,但每个人一生的容量是不一样的。
我26岁从只干了三年的银行辞职时,说服自己的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是,我觉得我一眼就看到了几十年后的自己,我没法接受这样的一生。
三十多岁的时候,跟一个当年一起进入银行的兄弟一次小聚,我已经换了几份工作,一直不温不火,而他稳稳地在一个单位干了十年,已经升到了支行长。喝完酒散场,我俩并肩溜达在夜晚的金融街上,我说我挺羡慕他的,我折腾半天也没折腾出个所以然,他却说他还在羡慕我,他一直都是那个环境毫无新意,而我却有比他丰富很多的经历。
再一晃,20多年过去,他最近刚刚升至了总行的副行长,进入了一个单位的核心领导班子,我由衷钦佩。而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再联系过了,这是我的习惯,别人不找我,我也不会再去联系对方,我一个无业游民,避免让人家觉得我有事相求。
现在回想起2003年,我们从学校毕业进入同一家单位,就圈在了昌平进行封闭培训,那个时候条件一般还都是上下铺,我们在一个屋子里,好似从一个大学进入了另一个大学,短短的时间就建立了深厚的友情。今天我已经明白,其实我们后来所走道路的不同并非偶然选择的偏差所导致的,而是从一开始就目标不同,这与我们的成长环境、性格和为人处事的态度都息息相关。
今天我们谁都不会再羡慕对方,对方的道路都不是适合自己的,走到今天看似有各种机缘巧合,其实是人生的必然。
也许世俗有它认定的人生成败,但只要是按自己意愿过的一生,就都是成功的。
给自己削了个苹果,在阳光里吃,酸酸甜甜。
三天时间是会一晃而过的。
妈妈发来消息,说我爸复查完了,不用化疗,药都不用吃。
他的病理我也没太看懂,说是肺脏浸润性粘液腺癌,但没有扩散没有转移,他又做了一个抽血检查,过两天拿结果。
我爸的病应该就这样先告一段落了,几年内应该都不会有事,我也不知道这个手术做的意义到底有多大。周四他回来,继续延续他之前买保健品的养生和上网课的快乐生活,我回城里,去照顾我儿子了。
自从8月13日把儿子扔在了哈尔滨,两个半月我只见了他两小面,回到城里,我又该天天接送他买菜做饭,我体内居家好爸爸的角色将再次上线。
随手数了数,要约的局就得有八九个,争取多赏秋少喝酒。
兄弟搞了个民宿,看起来是真不错,我宣传一下,在天津蓟县,附近有盘山、于桥水库等不少景点,离北京100公里一个多小时车程。
贝总给我的10款游戏,这是我玩的第四个,一人一狗探索废土世界。
游戏背景是核战争后从避难所冷冻仓醒来的主角,一边捡破烂儿一边找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