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从爱欲之门而来,依然从精神分析地角度来切入,解构女性情欲,为情欲祛魅。各取所需,互为镜像。精神分析法只是一种工具,取之用之,留之弃之。继续,上一篇:“女人学会对男人的情欲祛魅后,很难不爽。”中,我带大家对男人的情欲进行祛魅,很多宝宝表示爽到了,这次,我们来学会对女性自己的情欲祛魅,我想大家不仅仅会爽到,还会真正地看清自我发展轨迹,治愈自我创伤,强壮心灵精神,乃至人生主体性起飞,开辟属于自己的新世纪。想要真正解构现代女性的情欲,第一步我们需要做的是:
从癔症和女性的表演型人格来切入,做深度认知解构和精神祛魅,临水自照,对镜自观,从而构建新的女性主体性。异性恋女性在情欲中较为常见的一种认知障碍:癔症/癔症型人格。
社会性别结构等一系列心理因素和资源分配因素导致,癔症常见于异性恋女性,以及自我认同为女性的同性恋男性,尤其,高发于条件优秀的高知人群。
首先,癔症患者对亲密关系的态度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自相矛盾的,如果说她们是引诱者,操控者,那这种引诱和操控更多是自保的策略,因为癔症患者有一个共同的核心忧惧:对于父亲的忧惧。
如果说癔症患者是引诱者,那么她们引诱是因为她们早年被父亲引诱。俄狄浦斯期的引诱,自然又会触发压抑和解离:
这部分人习惯在该敏感的时候木讷,该平静的时候躁动,忘记该记的事情,记起不可能记住的事情。
她们的核心痛苦点位:
极低的自我评价+攻击者认同。
她们被攻击者的强势吸引,主动去勾引后者,但是,又异常畏惧最后仅有的自我会被后者彻底吞噬,所以会触发逃生机制,生活中突然翻脸,情绪失控,更再者事后掩盖,拒绝承认失控。
这点是和分裂样人格最大的区别,虽然分裂样人格也讨厌被支配和吞噬,但是他们绝对懒得去勾引,而是直接隔离和回避,表现为暴躁与鄙夷。
弗洛伊德将癔症女性对于男性的复杂情结描述为所谓的阴茎妒忌,霍尼对此很不满,立刻针锋相对提出了子宫妒忌,且不讨论是非对错,以及理论的时代性是否还具备,我认为弗洛伊德的本意和出发点确实是好的。
他认为癔症多发于女性根本问题,还是因为女性在男性面前抬不起头来,这种弱势不限于政治地位,而是根植于婴儿期的幻想:他有阴茎,我没有,他肯定比我强,我只能全心依附或者小心防备他。
诚然,这是我经常谈论的女性人生主体性的缺失的心理基础之一。这种自卑在性上面,依然体现得最淋漓尽致,癔症患者大多都频繁使用泛性化做防御,之所以动辄泛性化是因为早年压抑得太厉害,以至于稍微亲密正常一些的关系都会挑起性欲,但是如果真正地发生了性关系,癔症患者又得不到多少真实的快感。因为癔症幻想中极端的暴力和快感,并不真实存在,或者大多是以完全自我摧毁作为前提的疯狂行为。癔症患者大多成日活在幻想里面,进进出出,恶性循环,继续压抑,无法自拔。
所以,我再次强调,性及其引诱,只不过是癔症患者的自保策略。这种压抑也可以反转为对于坏男孩的拯救欲望情结,也就是社会俚语中所谓的圣母心/白莲花情结。
至此,我们自然可以合理推断,迷恋连环杀手的女人基本上可以断言个个都有极端癔症,比如,电影荧幕上的小丑女就是一个经典的极端女性癔症患者。
癔症患者的另一个特点是表演型人格,癔症发作时候的入戏的夸张,有时会让人忘记这是真正的psychosomatic symptoms(早年的恐惧被眼下场景唤起后身心濒临崩溃,癔症患者就是动不动濒临奔溃者),但是,癔症患者的表演真的就是夸张,不是虚构,强调,爱虚构的是自恋者。因为早年太压抑,所以她们不认为自己可以在不夸大的情况下完全表达自己(或者让别人相信)。
某种程度上来说,正是癔症催生了精神分析,没有哪种疾患比癔症更能暴露精神分析的强项和不足。总而言之,面对癔症患者隐退为进的引诱,我们如何弥补传统精神分析法的不足呢?
作为治疗者绝对不能中对方的计,更不要去沾沾自喜扮演癔症患者的“严父”(毕竟,看看荣格在萨宾娜面前那副蠢屌样,蛮搞笑),被后者迷恋是逃不掉的,但是不能因此乱了阵脚,而应该营造一个有爱但不诱惑的气场,使得咨询者慢慢清楚、接受、习惯:
即,治疗者(自我,或治疗师)要使她明白和接纳,即使不通过低贱和夸张的引诱,她也能拥有信任,耐心,重视,尊重,关爱,认可,支持,保护,崇拜,鼓励,同频,成长。
女性癔症患者在两个幻想间徘徊:处女和妓女。具体表现为无法维持正常亲密关系,人格和情绪往往长期处于不稳定状态,一会儿觉得自己纯洁美好,一会儿觉得自己肮脏下贱,在身份切换中寻求关注和寻找快感。
癔症患者的症状,大多源于她的母亲欲望过分泛滥,比如,如果母亲有性倒错倾向,那么女儿为了保护自体,只能动用最原始防御机制之一的性欲化。也就是说癔症患者的症状是原初母亲入侵的重演,在这个剧本中,父亲的角色是缺失的。所以癔症者与男性的关系陷入了悖论:激发了她们性欲的男性其实就是那个可恨的“母亲”,而如果男性能够成为她可敬的“母亲”,那么这个男性又自然不可能激发她们的性欲。所以,她们在性欲勃发的时候只会喜欢那种能够“为她一个人从良的坏男孩儿”,只有这样的精神符号可以同时满足她们对性欲投射对象的性魅力和安全感的诉求。
人受到刺激后发疯了,本质上,这是人在极端情况下建立一个虚拟空间来自保。疯狂,其实是某种还未被符号化,用生活的大白话说,就是还没被赋予意义,还没被“想通”的创伤,这些创伤是未被当作历史记录的过去,过去在现在发生,所以疯子不能思考他们的疯狂。对于治疗者而言,疯子的梦境,联想比正常人的要一目了然得多,因为他们遭遇的创伤完全没有被无意识铭记和运作,必然会大量涌入症状。简而言之,神经症就是把大他者的缺失当做大他者的需求,需要一个父亲,做欲望的主人,把阉割隐藏到了自我之下。强迫症则否认大他者有缺失。癔症则是对于欲望本身产生欲望,就是追求那种求而不得的状态。
如果,治疗者需要重建癔症患者和母亲的色情剧情,那么我们必须要植入一个间隔空间,这个空间是符号性的,这个空间是父母特殊性的禁区:要让患者接受,父母和所有人一样都是普通的个体,对原生家庭进行终极祛魅和脱敏。关于女性的癔症式神话:女性比男性更接近美,而女性癔症对于完美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最终求美变成了对她们的巨大诅咒,比如,我们说肤浅一点:外貌焦虑。女性诱惑男性本来没什么问题,问题是癔症女性太夸张了,夸张到了绝对自恋:我就是完美的,所以你必须被我彻底征服。
另一个日常生活中比较常见的症状是选择困难,为一些不值得犹豫的事情犹豫。癔症不是永远得不到满足,而是永远不能让自己满足,她最大的满足就是这种求之不得感,她既要完美,又常常确信自己是不完美的,所以癔症者是天生的伪装者(外貌,智力,所有你能想到的维度)。与其说癔症女的同性恋倾向是一种真正的情欲选择,不如说是认同对方为理想主体,后者比自己更会“做”女人。换言之,这是通过恋爱在拜师,当然徒弟造师傅反的事情也不稀奇,看似光鲜亮丽的蜂后来来去去,唯有自卑和自负永存:癔症女撬掉闺蜜的伴侣也不算新闻,这也进一步构成了恶性雌性竞争的生态环境。
当然癔症女是不会满足的,还要不停继续寻找陌生人继续这个游戏。虽然在追逐新阳具符号上面从不厌倦,但是癔症女不一定是荡妇,她们对于性欲本身有独特的标准,因为性欲不是她们真正感兴趣的,只是一个达到更重要目的的说辞工具。有甚至,她们内心反而觉得自己其实是最传统和贞洁的女性,一切都是环境所破迫。
癔症女生活中普遍爱慕虚荣,不光会把所有男人都当备胎,而且她们深信自己的价值具有绝对的兼容性,自我矮化为某种物品或商品价值,她的存在本能地必须要可以让每个男人的生活都变得更愉悦,以此为其前提,她的价值一旦被否定,无论是什么维度,她都有可能推测出以下结论:
癔症,虽然最早是在女性身上被发现,但其实男性癔症患者临床也不在少数,比如有受虐或者厌女倾向的男性,多多少少都有些癔症的结构。如果我们要给男性癔症者在古典神话里面找个原型,我现在能想到的就是皮格马里翁。大家还有其他提议吗?最后,与其说癔症患者是在找父亲,不如说是在找一个“超父亲”的大他者主人,它必须处处比父亲强,否则就会受到癔症患者的贬低、嘲笑、打压,还有看似合理的实则偷换概念的受害者伪装攻击。这也就是我之前文章里反复提到过的女性病态慕强的病理机制之一。总之,癔症是一种被现代流媒体进一步放大的大众认知失调,是由精神因素,如生活事件、内心冲突、暗示或自我暗示,作用于易病个体引起的一种精神障碍。祝身心健康。
综上,在本文中,集大成之为,我们从癔症和女性的表演型人格来切入,做深度认知解构和精神祛魅,临水自照,对镜自观,从而构建新的女性主体性。
美好的、健康的、互相滋养的爱欲的构建,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基于对人性的把握,和情欲的祛魅的基础上。互相滋养的两性关系和女性健康,是身心灵、权责利的统一协调。
建立人生的主体性,需要智慧、勇气,还有一份慈悲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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