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机构时代终结，理性机构时代来临
财富
财经
2024-08-26 20:02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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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想与大家探讨一个重要的思考：从“流氓机构时代”到“理性机构时代”的转变。上周，我的一位前同事，现任国内某头部券商的员工，来到我们公司交流。他们公司正在进行业务转型，这一转型引发了我的深刻思考。![]()
令人惊讶的是，连金融机构现在都意识到，“割韭菜”的盈利模式已经无法持续下去。要想在市场中立足，必须回归理性投资。中国股市长期以来困难重重，其根本原因在于市场缺乏理性的力量。如果市场内有足够多的理性力量，股市将不会轻易崩溃。![]()
然而，过去30年的中国股市，一直未能孕育出主导的理性力量，非理性甚至是“流氓”的力量主导了市场。回顾中国证券市场的发展历程，在2000年之前，股市主要由“庄家”主导，这种操纵市场的力量一直以来都是负面的。庄家们通过炒作股票、拉高股价然后收割大众，从事着一种对市场和投资者造成伤害的行为，实际上可以视为犯罪。到2000年，市场监管机构逐渐意识到，随着市场的扩大，庄家的力量也在不断增强，导致股市的不稳定性显著增加。因此，监管机构决定消除庄家这一不理性的力量，并将重心转向发展机构投资者。政策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成功地消灭了庄家，使其不再是市场的主导力量，并在此后的20年里大力扶持机构投资者，形成了如今中国股市中“一基独大”格局。![]()
政策制定者认为，机构投资者等同于理性力量，认为机构投资者的壮大自然会带来市场的稳定。然而，这种假设并未得到现实的验证。实际上，从2002年开始，中国股市逐渐变得更加不稳定，市场频繁经历暴涨暴跌。这种现象表明，机构投资者的发展并未带来预期的理性，相反，市场的非理性程度变得更为严重。回顾中国公募基金的发展历程，这些曾被视为市场主流的机构实际上已经演变成“流氓化”的金融掠夺者。我们可以借此机会解释在通报中提到的“金融流氓”这一概念：以2021年那些顶流基金为例，到了2024年，它们几乎无一例外地让投资者蒙受了巨大的损失，许多投资者如今真的是欲哭无泪。这些曾经风光无限的顶流基金经理，无论是“兰兰坤坤”还是其他明星基金，都在短短几年内让数百亿资金的投资者遭受损失，而他们自己却从中大获其利。![]()
这种行为比传统意义上的流氓、骗子和强盗还要恶劣得多。流氓、骗子和强盗的共性在于通过剥夺他人的利益来壮大自己，而这些所谓的顶流基金经理和基金正是如此，通过收割投资者的利益，使自己获取了巨大的利益。回看自2000年以来发展的机构投资者，不仅没有为市场带来理性，反而成为了市场的掠夺者，成为了“流氓机构”。我们可以将2000年到现在的整个机构投资者时代称为“流氓机构时代”。在这个时代下，那些顶流基金经理和顶流基金本质上就是流氓、强盗和骗子。若有人不相信，只需看看历史上有哪个强盗能造成比这些顶流基金更大的伤害，又有哪个流氓在伤害别人的同时比这些基金获利更多。正是因为这种情况，中国股市如今面临着深层次的危机。市场不仅未能通过发展机构投资者走向理性和健康，反而使这些机构投资者逐渐流氓化、强盗化，形成了所谓的“流氓机构时代”。这一现象已导致股市的困难加剧，到了必须调整方向的关键时刻。![]()
我早年的一位同事，如今在国内顶级证券公司工作，他告诉我，他们公司至少在私募已经不再有代销业务。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公司转向了直投模式，成立了独特的家族办公室，并与大客户进行深度的理性交流。这些大客户大多是有着丰富商业经验的企业家，资金量大，且对理性和价值投资有着深刻的理解。现在，他们公司主要从这批客户中募集资金，并根据理性的投资原则去选择公募基金和私募基金，而不是像过去那样简单地代销。这种选择过程自然淘汰了那些没有能力的基金，使得资源更有效地流向有能力的机构。他们公司业务的这一转型，使我意识到，在市场困难重重的背景下，中央高层毫无疑问已经察觉到问题的根源，并提出了一系列应对措施。这些措施包括更换监管层、明确发展方向，以及通过入市拉抬四大国有银行，做出示范性引导。中央希望通过这种示范效应，鼓励投资者购买低估。在政策的引导下，中国股市正逐步迈向新的方向，努力终结“流氓机构时代”，推动“理性机构时代”的到来。与此同时，市场中的金融机构也逐渐意识到，流氓机构时代的盈利模式无法持久，因为掠夺式的操作不可能成为市场的常态。这些机构已经开始远离过去十几年间盛行的代销业务，尤其是与顶流基金经理捆绑的策略。他们不再依赖这些短期获利的模式，而是转向与理性客户深入交流，建立信任。通过赢得理性客户的信任，这些机构获得资金后，利用专业能力筛选真正有实力的基金，不再单纯追求名声和名气。![]()
这一转变反映出中国股市因缺乏理性而走到无路可走的地步。无论是政府还是市场中的经营主体，都意识到过去那种“割韭菜”式的盈利模式、顶流基金的模式、以及抱团取暖的模式已经无法继续下去。这些模式已历史性地走向终结。政策高层和市场主体，或自觉或不自觉地，正在探索一条新的理性之路。可以说中国股市已经走到了一个关键的转折点，正在结束自2000年开始的“流氓机构时代”和“割韭菜抱团时代”。这一模式在2021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猖獗程度，最终因其带来的巨大危害和深重罪恶而走向终结。过去几年中，中国的某些机构所犯下的行为，在人类历史上找不到比他们更野蛮的流氓、土匪、骗子或强盗。中国股市为这些野蛮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正因为如此，上上下下都逐渐意识到那条旧路已无法继续走下去。尽管政策提出了新的发展方向，市场中的一些主流机构仍表现出不配合的态度，这反映了旧模式的根深蒂固。然而，市场的转型已是大势所趋，这种不配合不可能长期持续下去。![]()
与此同时，一些顶级券商，尤其是国有背景的券商，逐渐意识到必须寻找新的发展方向，回归理性投资的道路。这表明中国股市已经在内部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尽管外部表现尚不明显。市场中的主流机构正在摒弃过去流行的操作模式，完全按照一种新的理念开始走真正的走理性投资之路了。“流氓机构时代”可以看作是一次试错，但其代价过于惨重。在如此残酷的教训面前，所有的市场参与者都已经看清了过去的错误方向，现在正积极探索新的发展路径。而这种探索的最终方向，就是理性化的发展模式——理性机构时代的到来。![]()
一个显著的例子是中国政府在这次救市中的策略，政府集中力量拉抬低估，绝对不会撒胡椒面，这就是跟2015年质的差别，是现在的救市做法是理性的做法，完全是与价值规律合一。尽管政府救市市场还没有人跟，但这种转变已经不可避免，最终还是要市场把市场扭过来。市场最终会朝着理性的方向调整，而市场中的主体也正在逐步回归理性。
这种趋势实际上标志着市场中机构的回归和探索，向理性的一个新的模式，实际上就是一个潮流的开始。我们特别要强调，过去几年中持有低估蓝筹股和低估银行股的投资者，实际上是市场中最理性的群体。这是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过去六年里，尽管持有低估银行股的大部分投资者并没有获得可观的收益，但他们也未遭受重大损失。尽管从效果上看，回报并不丰厚，但他们的投资行为却是最理性的。因为过去七八年中，市场处于“流氓机构时代”，根本不讲估值，也不讲合理性。在这种环境下，真正坚持理性投资的群体无法兑现。然而，随着流氓机构时代走到尽头，市场回归理性，这也标志着那些一直坚持理性、坚守价值投资原则的投资者即将迎来崛起。价值投资者就是坚持理性。如果在一个市场中坚持理性却无法赚钱，这个市场就慢慢的就存续不了。如今市场正在经历深刻变革，我们正迎来时代转向带来的兑现。我们一直坚持理性投资，而过去未能实现收益，只是因为市场长期以来充斥着不讲理性的流氓行为。这些流氓化、土匪化的操作使市场偏离了正常轨道。我的这些说法并非出于情绪，而是对市场现实的客观描述——只有这样的词汇才能准确表达那些顶流基金的所作所为。在整体市场寻求理性回归的过程中，那些一直坚持理性的投资者必将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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