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文摘   其他   2024-12-23 05:01   江苏  

01

小满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第一次见到她,大伙就被她的美貌与灵动所吸引,不禁感叹:这现实生活中居然真的有这样美丽的女孩。


但是小满却并不认同,那时我们在一起玩,常常有这样的对话:

我好看吗?
——当然,你是我见过“真人版”中最漂亮的姑娘。

骗子,不理你了!
——是真的。


有时候我也会逗她,就是另一种问答游戏:

我好看吗?
——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

坏蛋,再也不理你了。
——呵呵


可爱的小满在我面前上演了非常有意思的一幕,我很想透过她的眼睛看看镜子中的她,到底长什么样?为什么她会对自己这般的美丽视而不见?


后来,我突然明白了,是有人一直在对她说小话,不断的给她递台词:
其实你长的很普通,那些人只是出于友好才说你好看,其实都是在安慰你。


说这话的是谁?
就是小满的大脑。


记得小时候,大人们常说:
你好不好,自己说了不算,得别人觉得你好才行。


现如今我倒是觉得:
我好不好,别人说了不算,我自己说好才是真的算好。

02

对于他人说的话,我们常常会去怀疑,觉得他并不懂我,觉得他或许有自己的用意和立场,所以往往并不会照单全收。


因此,我们在和他人交往过程中,常常质疑别人的说法,乃至对于他人的说法置若罔闻,甚至回避那些自己不想见的人,拒绝去听那些自己不想听的话,但是,我们却犹如灯下黑。灯台上的火苗,可以照亮外在,却照不到灯台下。


我们会去怀疑一切,唯独不去怀疑自己的想法。


我们对于自己大脑告诉自己的那些喋喋不休,却少有免疫力,而且似乎也逃不出去。不仅逃不出去,也极少有逃离的想法。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们就一再被大脑催眠,它告诉我们:

我们的存在只是这具身体;
我们努力的方向就是要向所有人证明我们自己;
我是不好的;
我长得不好看;
什么都可能是假的,唯有抓到手的钱才是真的;
自我才是真的存在;
……


小满就是如此,她似乎看不到自己的美丽,或者说对于自己的美丽并不确认,每一次照镜子,她的头脑会对其进行另外的解读,会一再的否定她,会让她觉得自己其实真的不咋地,因此,她的内心就会出现一种渴望,渴望消除这样的矛盾。

而她采取的方式,就是向外界寻求认同,渴望听到我们这些朋友正面的回馈。


但是一旦接受到正面的信息,她大脑立刻启动否定机制,对我们的评价给予质疑。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有时候,真正值得质疑的往往就是自己。


每一次的成长,都是伴随着对过往自己的否定开始的:

又发现自己的一个认知误区;
又拓展了自己的认知疆界;
又改变了自己的一个行为习惯;
……

03

这话听起来好像蛮新鲜的,不过,不妨想想,你会质疑大脑向你传递的说法吗?估计有些朋友一辈子也不会做出这样的质疑。


其实很多时候,这份质疑是真的蛮重要的。


你想减肥,给自己设立了每天走一万步的计划。
吃过饭,大脑告诉你:
你看看,刚吃完饭,不能运动的,最多站一会儿,待会再运动。
于是你选择了站着看会手机。


过了一会儿,大脑告诉你:
现在你的眼睛很疲劳,不能这样盯着手机看,需要闭一会儿,而且子午觉很重要,这会儿最好的选择不是去走路,而是小憩一会儿。
于是你选择了睡午觉。


而这就是对于自己大脑的言听计从,这样的结果只会导致减肥计划的失败。


如果学会质疑,当大脑说“吃完饭站一会儿的时候”,你可以先质疑:这是真的吗?


然后就有可空间去思考,可以去户外看看树、看看云,慢慢走走,随意停停,这样也就不会有盯着手机看的机会,更不会有躺下去睡觉的情况出现。完全可以在户外,待感觉胃部舒适后,就可以实施每日的步行计划。


我们的现状,其实就是我们听从大脑传递的讯息,并加以实践的结果。而改变,当然是从改变自己的想法开始,而改变想法,自然是从质疑大脑中的想法开始。

04

说起来质疑自己是我们不习惯的一个回路,但只要有心,还是可以完成,甚至不要说质疑自己的想法,还有人会质疑自己所看到的是否是真实。


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名字忘记了。最打动我的部分是,主人翁是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同时还是一位精神分裂患者,有非常严重的幻视、幻听……


他就像是一半活在与我们相通的世界里,另一半活在自己的幻觉世界里——跟我们一样的这一半,可以正常的工作、学习,甚至获得了诺贝尔奖这样的殊荣;另一半则完全活在大脑的幻觉里,对着本不存在的人、事、物,认认真真地喜怒哀乐。

比如,自从搬进这所大学,他就有一位舍友,舍友还有一个9岁的女儿。每天与这位好兄弟舍友,以及偶尔来看望爸爸的女儿自然地互动着、交流着,有时候还会因为意见不一致而大吵特吵……直到有一天,有人跟他讲,其实从来就不存在舍友,更没什么舍友的女儿,只是他幻想出来的。
 
看着还在屋子里关注着他们对话的舍友与女儿,别人竟然说他们其实是不存在的,他只觉得好笑又愤怒。然后,当其他人离开后,他忽然注意到一个问题:


来了这所大学好几年了,但是舍友的女儿从来都没长大过,一直是9岁的样子!循着这些平常被忽略的“珠丝马迹”,他惊觉自己从来都觉得真实无比的世界,确实可能有问题!
 
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每天生活在其中的一切,他邀请一个德高望重的,非常信任的人,一一检视他生活的每一部分,然后,发现他所在的大学是真实的,他正在学习的内容是真实的,因为其他人也看得见,并正在与他共同经历着……


但是另外一部分,比如每天生活在一起的舍友、女儿不是真的,他自己接受到的一个国家级的开发项目不是真的——在他眼里是一座精密的地下实验室,事实上,只是一个废弃的地下室,根本没有什么仪器、数据……当然,也不曾有什么特工之类的人找过他。 
……
 
我试着想象了一下,当他惊觉并证实了这一部分生活,竟然从来都不曾存在过,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大约就是感觉自己一半的世界崩塌了吧,包括在这一半的世界里建立的情感、自我价值……真是蛮佩服他的。
 
厘清了真实与幻觉,他做了一个选择。就是只活在真实的现实世界,对于同时呈现的幻觉世界完全忽略。
 
怎么做呢?


对于已经确定是幻觉的部分,比如舍友及女儿,比如地下实验室及特工……这些人无论用什么样的语言激他,抱怨他,想跟他说话,他都不予理会,不再互动,只在学校里正常地当教授、搞科研。


对于新出现的人、事、物,则采取一个非常简单、果断的方式,就是每每有人走上前来跟他讲话时,他首先采取的就是质疑。


而质疑的方式就是问旁边“已经确定是真实存在”的学生:“你看见这个人了吗?”
如果学生回答:“看见了”,他就会跟其自然互动;
如果学生说:“没有人啊!”他就会视若无睹,不再与自己的幻觉世界互动……
 
我的天哪!看着这段,我真是惊呆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毅力!无论一个人在他面前怎样的嬉笑怒骂、冷眼抱怨……他都不作反应,因为“你不是真的啊”!


最厉害的是,随着他一直这样质疑,并坚持不互动幻觉部分,慢慢地,舍友及女儿,国家特工等一直在他幻觉世界里活着的人,越来越少地出现了,以到于渐渐消失了。


真是一部精彩的好电影!

我一直在想的是,如果我是这位教授,如果我分裂地更厉害,不是一半一半,而是全部活在自己的幻觉世界里,每天真真实实、栩栩如生得活在我世界的一切人、事、物,压根就不存在,所有的喜欢哀乐,我全部的世界,甚至连我的存在本身,都只是一场幻觉……这是一部怎样的大片啊!
 
我以为自己真的存在,正坐在以为存在的房间里,写着这个惊人的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不存在的幻觉。


自我的存在,才是最值得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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