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鲁迅
有的人拼尽全力,却敌不过别人的轻而易举,有的人麻木不仁,却依旧浑浑噩噩不知所措。人这一生,不仅仅存在于别人的记忆中,还存在历史的长河中,被一腔愤慨的文人墨客永久刻在泛黄的书页中。
1757年,乾隆皇帝颁布圣旨,明令规定除广州外,停止宁波、厦门等地一切对外贸易和交流。自此清朝停止与外交流,国外的世界忙的天翻地覆,开启蒸汽使用新纪元,枪支弹药被广泛用于战争。外面的世界再精彩,国人一概不知。
在后人的历史中,举世闻名的闭关锁国,锁的不仅仅是国人与多元化世界融合的契机,更是对人性的封闭。
事不关己的做派,导致引火烧身
中国惟有国魂是最可宝贵的,惟有他发扬起来,中国人才真有进步。—— 鲁迅
19世纪末20世纪初,帝国主义国家已经奴役并控制了世界上绝大部分土地和人民,熊熊烈火逐渐燃烧到中国边境。
此时的清政府,忙着从百姓口中榨取苛捐杂税,上交用于富人玩乐。百姓可以冷死热死亦或是累死,但是朝廷贵族,必然要锦衣玉食。
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百姓们都心灰意冷。人一旦没有了活下去的欲望,就如同行尸走肉,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做派。国家与他们再无瓜葛,生死存亡只在一刹那,人们的眼神是涣散无光的,失去希望的人,就是这样。
鲁迅在《春末闲谈》中提到,无头刑天仍有反抗的猛志,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面临反抗的结果是无情的铡刀,旧社会的旧习俗依旧,统治阶级不思悔改,百姓明白见好就收才是正道。
他们只有不断的顺从统治阶级,生活才能回归正常。当世人再也没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反抗精神时,他们学会了最新的生存技能,便是浅尝辄止。
像是吃过苦头的人明知道保持沉默可以少受罪,岂会再去与清政府硬碰硬?能避就避,事不关己——这也正是百姓将自己推向麻木走向灭亡的节点。
1899年12月的最后一天结束,人民欢呼着新纪元的开启,等待着一场救赎解放人类。然而现实却无比的残酷。
1900年开始运转,噩梦开始了。洋人们涌进了北京城,清朝政府的昏庸无道,百姓却摆着事不关己的做派,点燃了八国联军的导火索,清朝百姓甚至提着鸟笼,看洋人们拉来大炮。
炮响之后没有赢家
1900年5月28日,与世隔绝了近一百年的大清帝国,在政治经济双重压力下,又面临侵略者。蓄谋已久的八个国家,在盯上这个地大物博的国家后,毅然决然伤害这片土地。贪婪的窟窿无穷无尽,八个国家一边商谈着如何瓜分土地,一边镇压着寥寥几人的义和团。
历史中能完完整整的记载着满清旗人遛着鸟,与生活艰辛的平常百姓站在一起,对着成群结队的洋人津津乐道,看着那黑不溜秋的铁疙瘩,更是喜闻乐见。稀奇的玩意剔除了税收带来的巨大压力,文字狱能阻止文人泼墨挥毫。
清政府羸弱的敞开了大门,圆明园的奇珍异宝通通被运送出大西洋,敦煌莫高窟因为看守人的愚昧,任由侵略者拉着马匹装载卷轴书籍。国人不曾重视的历史遗迹,如今竟被迫地交由侵略者保管。
这场屈辱史的结尾究竟如何,是由后人去诉说评价的。董卿说,枪响之后没有赢家,从八国联军打开中国的大门,一炮轰响之后,全世界开启了战争模式。
世界经济走向萧条,除了达官贵人,人人都在狂风暴雨中逆风前行。战争并非胜者无一俱伤,败者一损俱损,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炮响的开始,没有一个人是赢家。
人性的泯灭,国家的致命弱点
"老栓也向那边看,却只见一堆人的后背;颈项都伸得很长,仿佛许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静了一会,似乎有点声音,便又动摇起来,轰的一声,都向后退;一直散到老栓立着的地方,几乎将他挤倒了。" ——鲁迅《药》
侵略者害怕鲁迅,是因为他手中的笔带着毒刺,能一针见血的写出社会存在的问题。他能从书中虚拟的人物中抽取灵魂,能让读者感同身受。
《药》中的受害群众虽然愚昧无知,深受封建思想的迫害,但是一场关于群众看革命者夏瑜被杀的场面描写,无疑将中国人大事小情爱凑热闹的属性展现。
尽管杀的人是为了驱赶入侵者的革命英雄,他们也能抱怀冷眼相看。全国大大小小的茶馆里,茶客们聚堆窸窸窣窣地议论着这场杀人事件。讽刺的是,统治者掩耳盗铃似的,大街小巷张贴"莫谈国事"。
昏暗的天空下,百姓变成了没有神经的木偶人,死亡或许是唯一的救赎,但是他们又惧怕死亡。最终,尚存能力的人转身跑去当汉奸走狗,没有能力的人选择当行尸走肉。
20世纪初,青年学生,工人们的各种运动,均以血的教训告终。麻木的中国人还是没有被唤醒。
麻木的中国人何去何从,无人知晓
敌军攻击,书写过无数的血史。他们可以用六个士兵,去降服一座有十万人的城池;他们可以在烧杀抢掠时,用了两个兵镇压了黑压压一屋子的中国人……麻木的百姓,举起手来,不是反抗而是投降。
抗战神剧之所以闻名,一是它的内容不合逻辑,二是它的情节让人啼笑皆非,国人用科幻般的手段去博取和平年代的人感同身受,却闹出了笑话。
历史的真相是洗刷不清的,战争的失败揭示了中国人的病根,几十万革命者的死亡换来了中国的新生,但是骨子里藏着麻木的人依旧会代代相承,他们的未来将何去何从,无人知晓,无人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