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词好句:1276】
1
作家冯内古特84岁时,在一封给高中学生的信中写道:
去练习任意一种艺术,音乐、歌唱、舞蹈、表演、绘画、雕塑、诗歌、小说、散文。不去管做的好不好,不是为了获得名利,而是为了去“成为”。
去发现你的内心,让心灵成长。
2
人要脚步轻快,人要起舞。一个人的体内必须蕴含混沌,方可孕育一颗舞蹈的星球。务必前后矛盾、思想多变并且渴望流浪。既定的观点是已死的观点,下定的决心是已死的决心——比虫子还不如,应当把它踩在脚底,彻底毁掉。
——苏·普里多
3
练习闭嘴也是一种养生。那些看似不起眼的闲碎小话其实也在分走我们有限的精力。对不必要的人和事不讨论不关心,可以更有力气去跑自己的人生故事线。
——鹿柯珂
4
认命,
就是你和你的自尊心、野心、不甘,一起围着桌子坐下来,握手、微笑,为了不再痛苦。
——八月长安《最好的我们》
5
如果你知道有些人花了多么长的时间、多么艰难才重新找回内心的平静。
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他们一发现任何一点负面因素就会把门关上,也会理解为什么他们在选择让谁进入自己的生活时会如此挑剔。
——feyisayo
6
生活就是这样,特别用力有时候反而容易疲惫,效果还不一定好。当你所有的念头均来自内心的自然而然时,在张弛有度的不经意间,好运说不定会不期而至。
7
李子柒这四年攒的素材是不是能在一年内保持周更的节奏……幸福的内容创作者大概就是醒着的时候在构思在推敲在实践在对话在整理,神游天外,呼吸吐纳自在。睡着了连做梦也在织网。真好,保持手感,创作完的作品就和自己脱离了。像猫吐出一个个的毛球,蛇不断蜕去曾经的皮。日日新。创作者的快乐源泉。
——推拿熊
8
很多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在任何时候都位列多数的阵营;但实际上,每个人都会有成为少数的时候。如何对待不同于自己的少数,是检验一个社会的文明与法治程度的指标。
——劳东燕
9
村上春树最近接受《纽约客》采访时说的这段话,挺有意思的:“我觉得疫情是一个转折点,现在世界正在退缩,仿佛被拖回到过去。我甚至可以说,世界变得越来越中世纪化了。全球化正在大规模退缩,而曾经充满希望的社交媒体也似乎走到了尽头。一座被高墙围绕的城市的景象可能反映了这种被阻碍和封闭的状况。也许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古老的故事可能会产生一种意想不到的共鸣。我对这种可能性充满希望。”
10
很多人会有一个习惯,在众人沉默的时候自动想打破尴尬,别人情绪糟糕的时候自动想调节情绪,别人愤怒暴躁的时候自动妥协屈服。
这样主动为周边情绪买单的习惯,只会让自己陷入一些不相干的是非。
有的时候沉默就沉默,别人生气就别人生气,尴尬就尴尬,你就安然待着,学会与一些情绪垃圾划清界限。
——刘晨曦
11
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在生活中建立这样的时刻:限制信息输入,将音量关小,以便更深刻地觉知周围发生的事情。
——瑞安·霍利迪《宁静的力量》
12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们来到人世间就必须快乐或者正常。事实上,我们的不开心和不正常,我们的焦虑和强迫症,这些人性中最不具有吸引力的特点,往往能引领我们发现许多有趣的事情。
——乔恩·容森
13
我学会了如果你必须离开一个地方,一个你曾经住过、爱过、深埋着你所有过往的地方,无论以何种方式离开,都不要慢慢离开,要尽你所能决绝地离开,永远不要回头,也永远不要相信过去的时光才是更好的,因为它们已经消亡。过去的岁月看来安全无害,被轻易跨越,而未来藏在迷雾之中,隔着距离,叫人看来胆怯。但当你踏足其中,就会云开雾散。
——柏瑞尔·马卡姆《夜航西飞》
14
这个世界多姿多彩。当你以爱意看待世界,生活就会变得很简单。你将被爱意包裹,因为这是你的选择。也许你找不到爱的理由,但只管大胆去爱,因为爱能让你幸福。
——《通往心灵自由之路》
15
安慰的目标是减轻痛苦。安慰不是寻求解决办法,不会改变现实,不能带走他人的悲伤,而是通过动作,语言和关心,打开被安慰者的心扉,重建与世界、他人和自己的联系。
——克里斯托夫·安德烈《有效的安慰》
16
大家都在说,恶性事件有模仿效应,不要传播。这个说的对。但是在自媒体时代,没有意义了。在上一个时代,电视广播报纸乃至互联网网站,这些都是可控的,只要电视不跟踪报道,效仿效应是可控的。但是在社交软件高度发达,自媒体已经在时效性上取代了传统媒体的今天,恶性事件的传播已经没法控制了。所以一切应对措施都得以“坏人就是会效仿”这个出发点来搞。至于能搞成什么样,那就不得而知了。而如果是真的想防范,就不能被官僚主义束缚和蒙蔽,就要允许人们说真话,就要真的听的进去真话。
——petriv
17
林奶粒 :看到通报里的“离异”一词,立刻想到正在读的《性别打结》:
“女性的作用的第四个方面是帮助某些男性控制他们因被其他男性控制而产生的怨恨,这样它就不会压倒对于父权制至关重要的男性团结。大多数男性是被其他男性支配的…一个更安全的替代选项是以社会支持的形式控制女性,在女性面前自感优越,以此作为补偿。这为男性个体和父权制提供了一个安全阀,以缓解原可能指向其他男性的,以及更危险的既指向个体,也指向整个体制的挫败感和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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