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视报道,神舟19号载人飞船预计在30日凌晨发射升空,有一位女航天员王浩泽:第一个坐上火箭的火箭设计师,是她!
王浩泽本硕均就读于东南大学热能和动力工程专业,习惯上简称为动力专业。第一个坐上火箭的火箭设计师!是东大人!
这个新闻让我想起了一篇很有名的回忆录《东大往事》,作者是动力系83级的汪洪(烧锅炉的天鹅、SWAN)。该文发表在QQ空间,浏览器的地址很长,链接放在文章最后。这里节选一些好玩的段落。
动力专业是不是烧锅炉?
几个新生围着一位学长 , 询问电厂热能动力专业到底是干啥的。原来,绝大部分同学都没有填报该专业,皆因服从平衡调剂而来,对此专业的历史和前景几乎一无所知。学长吸一口烟,悠然吐出一道白色的圆环,道: 这个专业, 通俗来讲, 就是锅炉专业, 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烧开水的。烧开水?老汪小时候就会。十多年来,读了那么多枯燥无味的教科书,做了一堆又一堆故意设置各种障碍的习题,硬是把一双明察秋毫的眼睛折腾成250度近视 , 就是为了今后烧一辈子开水? 想到这里 , 刚刚因两条横幅而升起的热度陡然间又凉了半截。
系辅导员林卫平老师来看望大家 , 他简单介绍了一下本专业, 说得非常高大上。他说,你们将来毕业后基本都要分配到火力发电厂。没有电, 夜间将漆黑一片;没有电, 人类将重回农耕社会。从事电力工作,不光为世界带来光明,还为社会发展提供动力, 你们就是光明的使者、动力的源泉,在照亮整个人类的同时,也照亮你自己的人生道路。 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听得人心潮澎湃,与那位学兄烧开水的说辞相距三千里之遥。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人看来,差别就是这么大,小学语文课本中盲人摸象的故事, 好像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2004年 ,动力工程系成立五十周年,庆祝大会在大礼堂隆重召开。 顾冠群校长致辞, 开讲之前,他先向主席台鞠一躬,转过身来再向会场的各个方向鞠躬致意。 顾校长说: 动力系的各位校友就象一颗颗璀璨的星星,装扮着美丽的天空。我这颗石子听了, 浑身一阵燥热, 而许多真正的星星因为远在太空, 没有能够听到顾校长的这一席溢美之辞。
备注:作者老汪在文内写到同学毕业之后,有搞风电和太阳能、搞核电、搞垃圾发电的,也有造670吨锅炉的,还有汽轮机振动专家等。不过,老汪做梦也没想到,居然有学妹可以坐火箭上天。
老汪第一次出远门的过程
83年8月底 ,拎着被子,提着行李箱,怀揣录取通知书,与父亲一道,从兴化北门乘车去南京。这是老汪生平第一次坐汽车,车上汽油味浓得呛人,三垛至高邮的那一段路,历史悠久,还是日本鬼子侵华时所修,颠得无以复加,最后一排的朋友常常被抛向车顶, 然后又重新落座。后排中间的那个妇女道,要是一年前坐这个车,弄不好还要把我家小二子从肚子里颠出来呢。 过了二沟 ,老汪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似有千军万马在厮杀,马蹄阵阵,号角连营。一会儿,就开始吐,早上在家里吃的面条从鼻孔中穿了出来。 车停高邮,下来吃饭,司机和售票员上二楼吃那免费午餐,乘客们在楼下随便吃点面条、 馄饨或包子,极少几个拎皮包的人坐下来,点一个菜, 来 碗饭,吃个比较正式的午餐。老汪蹲在地上,继续吐, 其实肚子里已没有什么内容, 还在那儿搜肠括肚地吐个不休。老父亲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道:吐吧,吐故才能纳新。好不容易坚持到南京,下得车来,老汪眼冒金星,脚底打飘, 似乎踩着一团棉花。走出中央门汽车站东广场, 但见高楼林立,人来车往,卖香烟的、卖水果的、卖冷饮的、卖快餐的,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自行车车铃声、汽车喇叭声,还有不远处南京站的火车进出站鸣笛声交织在一起。 以前一直以为兴化城就非常繁华了:人挤人的八字桥、好像怎么也走不到头的东门大街、北郊动物园还有两只骆驼,站在这里一看才知道,与南京相比,兴化简直就是一个乡镇。见到了南京工学院接新生的卡车,走过去,立即有学兄学姐热情接应。二百公里的路程,八个小时的时间,老汪从西浒村来到南京城,大学生活就此拉开序幕。
备注:我(科技老兵戴辉)是在1988年第一次去大都市长沙,经历与老汪类似。回忆1988年第一次到长沙
1983年20元一个月就够了!
这里简单介绍一下83年的消费水平 ,当时大学不缴学费,书本费每学期2元左右。 南工食堂的主打菜每份0.15至0.25元(5块钱可以到食堂买25个红烧狮子头 )。香烟: 南京牌0.41元/包,雪峰0.43元/包,孔雀0.59元/包。二两五装的二锅头0.23元/瓶。 如果不抽烟、不喝酒、 不谈恋爱的话,每月20元基本可以过上小康水平的生活了 。
一所大学最具魅力的建筑其实并不是大会堂 ,也不是图书馆或教学楼,而是食堂。你可以几天不去教室,几个月不去图书馆及礼堂,但你不能一餐不去食堂。一天, 文昌桥食堂大门上贴了张红纸,上书: 美丽的南工我的家, 米饭里面有泥砂。现在的米饭里, 泥砂是少了, 但其中多了许多不知名的农药化肥抛光剂,甚至还有转基因。泥砂与此比, 算个啥,同学,你就知足吧。老汪当年最酷爱的菜是大块肉,此肉呈长方体形状,几乎不见瘦肉 ,由蒸笼蒸制而成,每份售价0.2元。下面铺垫一层翠绿的青菜,上面横卧一块酱红的块肉 ,此菜端上来,热气腾腾,香味四溢,凡有识之士,谁能不爱?张同学亦有此同好,助学金刚发下来的那两天,常见他一人买两份大块肉 ,一餐既毕,满面油光,远远望去,好像当官的一样。某同学,买饭菜常去一个固定窗口 ,不管排的那支队伍有多长, 他都义无反顾地在此静候,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此处的食堂小师傅是他老乡。每见他阁下,老乡猛地下盆就是一勺 ,这是数量上的差异; 遇茨烧肉之类的,技术性地颠一颠,这里面就是红烧肉了,这是质量上的不同。在中国,吃个饭都得有熟人,这就是基本国情。作为回报,该同学义务辅导老乡高中课程 ,后来小老乡是否通过自学考试 , 不得而知。不过,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某君生活水平得以持续改善,提前若干年进入小康。一次在食堂,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同学合吃一只大排,你一口 ,他一口 ,当时老汪很诧异,如此节约,是家里的汇款未到,资金链断了吗?后来才慢慢悟出,这可能与节约不节约并无关系,他们吃的不是排骨,而是情调, 这份大排的价值已远远超出了2毛钱。
备注:评论区有人说最便宜的素菜是5分钱。我(科技老兵戴辉)是1990年入学浦口新区,物价上涨了,一个月至少要用60元,1994年最后两三个月,平均月花销800元,吃喝玩乐。
美女英语老师
当年我们班英语教室 ,就设在前工院二楼。谭北诗老师与班上老大顾某年龄相仿,是一位无可争议的古典美女,柳叶眉, 瓜子脸,照着原样画下来,就是一幅足以传世的仕女画。这样的女人,对着你微微一笑, 意志不坚强的男人,会被她要了半条命的。一到下课时间,就有几位勤奋的同学走上讲台,向谭老师请教各种问题:词组、音标、听力,不定式、定语从句、虚拟语气,无所不涉。对于这些上进心极强的同学,老汪一向嗤之以鼻,其中有人高等数学学得塌糊涂, 曲面积分基本不会, 也从没见他请教过杜老师。同学,我想对你说,偏科对于你顺利毕业,甚至今后的发展都是极其不利的。就像高清电视往往配有高品质的音响一样,谭老师不光面容姣好,声音也很甜美,英语到课率是最高的 , 就连迟到的同学都极为少见。 老汪有几次中途萌生开溜的念头 , 然后又一遍遍地告诫自己: 连谭老师的课你都溜号 , 你还能算是新时代的大学生吗?
备注:我(科技老兵戴辉)们的口语老师也是一样的美女,但课时实在太少了。我的英语是蹭校外口语班出来的(一位壮硕的大刘老师)。
韦钰老师的两段轶事
钱仲韩是中国自动控制先驱 , 杨廷宝是近现代建筑学界泰斗,韦钰是中国第一个电子学女博士, 第一个电子学女硕士是刘少奇夫人王光美。 83年9月7日 ,新生入学典礼会上,韦博士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件事:一次,她去西德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会议结束后,来到一商场选购礼品,准备去探望她的导师杜林教授。为方便挑选商品,她将随身携带的相机放在柜台上。 过了一会, 售货员问相机是谁的, 韦博士上前认领。售货员在弄清楚博士的国籍之后,半是质疑、 半是嘲讽地问道: 你们中国人买得起这么高级的相机吗?博士回答: 这是我所有相机中最差的那一只。 博士没有吹牛, 这确实是她最差的一只相机, 当然, 同时也是她最好的一只。
82级刘某 , 淮北人 , 自幼习柔道 , 左手背过去可以摸到右耳。一次 , 华东水利工程学院 (现河海大学) 一个黑胖子上门寻仇, 较量地点在九舍 门口 。几个回合下来 , 未见胜负。黑胖子蹲马步 , 双手缓缓下压 , 嘴巴渐渐鼓起 , 运起了气功 , 这当儿 , 刘某一巴掌下去 , 打落了胖子的眼镜。胖子运气完毕 , 准备出拳时 , 但见眼前白茫茫的了,胖子道:我的眼镜呢?姓刘的狗杂种呢?一旁观战的老汪暗自感慨:一个人如果失去了目标,任凭你功夫盖世,也是徒劳。大四上学期,刘某与一同学干仗,一拳将其眼镜打碎。碎片陷入眼中, 连忙送鼓楼医院施救。 术后 , 该同学白眼仁上留下个黑点 , 黑眼仁上留下个白点 , 每逢刮风下雨 , 眼泪漱漱而下 , 学校决定开除刘某。刘某的妈妈在淮北某小学任校长 , 闻讯赶 来 , 匆匆找到院长室 , 扑通一声 , 给韦钰跪下。 韦院长连忙将她扶起 , 问清原委后 , 小学女校长 和大学女校长相顾无言 , 垂泪四行。此一跪后 , 开除改成肆业 , 由学校安排工作 , 享受大专待遇(备注:当年包分配)。 老汪以为 , 女性当政 , 总比某些铁面无情的男人要好许多 , 女人一旦生气 , 只是翻个白眼, 最多怒斥一两句 , 就算是翻篇了, 她们往往下不去辣手。 以后选干部 , 投女人一票吧。
泰戈尔和鲁迅的过节
1924年 ,印度诗人泰戈尔在徐志摩、林徽因等人陪同下,来中央大学演讲,地点就在体育馆。此前, 英国哲学家罗素、美国教育家杜威也曾在此讲演。下雨天的体育课都是在体育馆内上, 室内满铺木地板,里面可以跑步,打乒乓球、 排球、羽毛球等。大一学年结束,在体育馆二楼考试,老汪头手倒立始终做不到位,体育老师刘金珠一遍遍耐心指导,仍不奏效, 后来他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放我过关了 。
泰戈尔在中央大学体育馆的演讲 , 很多国人奉为圭桌 , 但鲁迅先生是持嘲笑和讽刺态度的 , 他认为徐诗人林才女一众人等在老泰面前过于愚昧和谄媚。据传鲁迅早年在南京读书,曾短暂住过文昌桥,那幢宿舍后来拆了 , 在原地建起了九舍。
备注:鲁迅是1918年5月发表《狂人日记》时取的笔名。他原名周樟寿,于1898年4月入江宁(南京)的江南水师学堂,改名周树人,12月被本家叔催促参加县考,中榜后以四弟患病为由不再参加府考。1899年继续前往南京求学,转入江南陆师学堂附设矿务铁路学堂,学开矿,这里开设了数学、物理、化学等自然科学课程。1902年1月,鲁迅矿路学堂毕业,获得了公费留学的机会。1902年,他东渡日本,开始在东京弘文学院补习日语,后来进入仙台医学专门学校(现日本东北大学医学部)。
关于校园诗歌,写得最好的的是:今世进士尽是进士,南工男工难攻囡宫。
下图和视频:电影《无问西东》泰戈尔访问访问清华大学
让老汪嫉妒的男人
古书上说 ,张翼德在万军丛中,取敌帅首级,易如探囊取物。老陈亦有类似的功夫,当然他不敢取谁的项上人头,陈兄能够在茫茫人海之中,颇为轻松地俘获一颗少女的芳心。 老陈,仪征县十二圩公社弓尾大队人士,身材魁梧,长着一副美国电影中西部牛仔的那种刀削般冷竣之面孔,看人之时,双眼微凸,眼神炯炯,宛如秃鹫捕食的瞬间。涉世未深的少女,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白马王子的模样。某天, 不经意间, 在陈某床上看见一封展开的信笺,内中有云: 陈哥, 今生能与你谈场恋爱, 也不枉到世间来过一回。83年国庆,班级第一次组织集体活动, 去大行宫轮滑场学旱冰,同场的还有南京市中的一批高三女生。溜冰这项运动, 很是令人纠结,慢了会跌跟头,快了跌得更狠。老汪等人一直处于摸索阶段,而老陈很快就滑得有模有样, 此时, 他开始发扬助人为乐的雷锋精神,教那些高中女孩如何在行进中保持平衡,如何在平衡后提高滑行速度,教了这个教那个, 都是那眉清目秀、身材姣好的女生。一场冰滑下来, 三个女生掏出笔记本,要老陈留下姓名地址联系方式。那一天老汪的小腿肚子酸得厉害,当然酸的还不止这一处。老陈大学期间首任、第三任、第四任女友,基本情况为同学们所熟知,起止时间也很明朗。关于第二任,大家所掌握的资料很有限,只知道她是前线歌舞团的舞蹈演员,在文昌桥食堂吃过一次饭。 走路的时候,腰板笔直,头微昂,一条小辫子随着行走的节奏同步摆动。记得家乡一个看相的老者曾说过, 低头的男人, 抬头的女人,都是那人中吕布,马中赤兔。这个女演员与另外三任相比,气质要明显高出一筹,但是后来突然就无声无息了。据分析人士称,一定是演员把老陈给踹了。男人只说他成功和光辉的案例, 生命中的那些滑铁卢是从来不提的, 一直压在心的底部, 若干年后的三更时分,偶尔想起,见老婆已经熟睡, 于是叹一口气, 淌两滴眼泪。老汪与老张, 课余常在宿舍对弈,四年中从未有任何一个女性来找过我俩。一次,一局棋罢,见老陈梳了头发,擦了皮鞋,又照了照镜子,匆匆外出,老张突发感慨,道:陈某某,也给女孩蹬过。于是,这一刻,两颗寂寞已久的心灵获得了些许抚慰。
备注:我(科技老兵戴辉)的宿舍也有一个哥们,很有女孩子缘。不过,他居然遇到了归宿。姑娘来过我们宿舍,削苹果时苹果皮居然不断,刀工了得,降伏了他。
林锐《大学十年》
99年发表的此文是篇神文,可以在CSDN网站上搜索到。
其中一段同班帅哥的故事,和上面一小节很类似。
宋任儒是我们的班长,也是班里最早的预备DANG YUAN,满口仁义之道,比唐僧还让人受不了。在二年级时,我迷上一个比我大一岁有了男朋友的女同学,多日沮丧。 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跑去把那女同学教育了一通。
苏联解体的时候他十分沉痛, 在思想教育课上,他向我们作了深刻的检讨,好象是他没有管教好戈尔巴乔夫那小 子。最后他为我们点燃了希望:在不久的将来,“苏联”将重新成为苏联,GONG CHAN主义旗帜将继续在全世界飘扬。
在本科三四年级,他对跳舞十分入迷,连上厕所都滑翔而去。我那时常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搞科研,极少有空与他玩乐,等到本科毕业时,猛地发现他已经风度翩翩。
宋任儒的学习既不好也不差,我们从来没有合作研究过什么。我喜欢他是因为他很有情趣,不落俗套。也许,我俩本来就是“敢爱而不恨”的同一类人。
本科毕业时,他分到威海工作,走之前我为他饯行。可在硕士开学时,我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他对我喊了一声“林子啊,我又回来了”。我就象祥林嫂见到了被狼叼走的孩子。
宋任儒读硕士时被发配到临憧 771 所,他在那里过上了乐不思蜀的日子。有一天,他带来两个文静的女孩子(一个读硕士,一个读本科)来串门。就在我洗水果果的几分钟里,三个人已玩得乐翻了天,两个女孩满屋子追他,一会儿把他按到桌子上打,一会按到床上打。我惊诧之极而又羡慕之极,恨不得挨打的人是我。想不到 上学竟然会有这等欢乐,看来我读硕士的日子白过了。
后来,那个大一点的女孩子嫁给了他。当他带她去见公婆时,公公长叹一声: “把儿子交给你,我就放心了。”而婆婆已乐得合不拢嘴,竟然无法叹气。
现在,宋任儒已从复旦大学获得博士学位,比我更早地成家立业。他和她既是夫妻,又象兄妹,还象伙伴。他叫她“聪聪”,她叫他“笨笨”。
“聪聪”问“笨笨”:“老公啊,人活着为了什么?” “笨笨”答:“就是让咱们每天快快乐乐。”
我迄今亲眼看到的幸福莫过于此。
备注:王石也被田朴珺称为笨笨
林锐还有一段是讲述自己的父母的故事,印象也挺深刻。
母亲是数学教师,年轻时略有姿色,智力远胜父亲。当她与他在山头的学校里 相遇时,他一顿热情洋溢的饭菜就把她缴械了。我小时候家里很贫穷,家就象一条 飘荡的小船,父亲划桨,母亲掌舵。当我 6 岁上学时,母亲就说:“儿子啊,你将 来只能靠笔吃饭而不能靠锄头吃饭。”小时候,母亲怕我变狡诈而不允许我学下棋。尽管我在大学里已经相当出色,母亲来信总不忘叮嘱“德智体全面发展”。她 常用独特的方式检查我:
1)看我是否变胖。如果我胖了,表明我懒了。因为勤奋的人没有理由变 胖。
2)我说话是否还快。如果我说话慢条斯理,表明我变笨了。因为脑子灵
活的人没有理由说话不快。
我读博士研究生时,母亲的眉头才舒开。她经常在师生中发表自由言论:“儿子的智力与性格完全是我遗传的,他爸毫无半点功劳。”
备注:我读研究生后,父亲的教师同事问教育的经验,父亲笑答:三句好话,顶不得一马棒棒。不过,这只是玩笑话,他的学生有清华和北大的。1977年恢复高考,父亲的高光时刻
《东大往事》链接如下:
https://h5.qzone.qq.com/ugc/share/?sharetag=523DC3D7F61C34F7DB7132A2F1400B45&subtype=&ciphertext=&blog_photo=&g=85&res_uin=1466287780&cellid=1606892316&subid=&bp1=&bp2=&bp7=&appid=2#wechat_qqauth&wechat_redirect
本人的与东大大学有关的回忆文章:
其中一篇最搞怪:从成贤街说起,每个大学都有一条“堕落街”
此外,我还有一些文章也提到了和东大有关的事情。
学电子的民谣歌手:“矮大紧”、李健、老狼、郁冬、缪杰 、姚勇、“某歌手”
江同志——不会忘却的记忆 (他曾在南京中央大学求学两年)
《女大学生宿舍》——武大青春校园片1983 (电影里虚拟了东南大学)
让我记忆深刻的礼堂 (中央大学大礼堂)
台湾的大学“复校”故事,清华、交通、中央、中山、辅仁、东吴、圣约翰.....
从金门大桥说起,回忆我见过的大桥 (南京长江大桥,顺便说了珍珠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