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的松弛,只有接纳压力后的舒适
文摘
职场
2024-07-09 20:00
四川
这是江武墨的学员分享
作者 | 酱小懒 编辑 | 南希 排版 | 南希
在7月5日的优秀圈子中,小伙伴们谈论起了关于【松弛感】的话题。本是去旁听大家的思路,没想到在会议的结尾,居然有小伙伴提及到了我,当时真的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成长的几十年来,我总是把小伙伴们为我定义的这种“松弛感”,归结于对自己的得过且过。我不觉得它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也不觉得它有多么的难得。直到这次会议结束,我才在小伙伴们的讨论中,重新审视自己身上,这被肯定的,所谓的,“天生的松弛”。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状态的呢,可能要追溯到初中的时候。那时,喜欢的男生找到我,说我看起来很会唱歌,要不要与他合作。可能是恋爱脑上头吧,虽然心里一个劲儿的吐槽,可看到男生的那张脸,还是妥协了。偌大的阶梯教室,面无表情的音乐老师,以及自信开麦的男同学。那首歌是《一生有你》,初听时还暗暗窃喜是不是男生的别有用心。
可硬着头皮唱完以后,有没有你不知道,这首歌带来的羞耻感却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
看着旁边男同学不可置信的眼睛,第一次有种想钻进地缝的冲动。可很神奇,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再畏惧当众表演这件事。对羞耻感的接纳,为我缓解了出错的尴尬,以至于长大后,更加“没脸没皮”。而这样的“没脸没皮”,时间久了,就会被大人们称赞大气、放得开以及上台时的松弛。毕业那年,误打误撞面试成功了一个要远赴韩国的工作。办好所有手续,等待上飞机的前一个小时里,我抱着老妈嚎啕大哭。很想后悔,很想退掉机票,很想让我爸妈直接把我拎回家。看出我的依依不舍,老妈来没来得及劝解,登机的播报就响彻整个机场。拖着沉重的行李,过了安检,看着爸妈被阻隔在外的身影。操着还算标准的英语,顺利找到了前往目的地的大巴。
大巴司机的英语不好,我就拿出事先准备的韩文地址,告诉他我想去哪里。
两个小时的飞机,一个小时的车程,一切顺利得不像话。当我真真正正躺在宿舍床上时,才发觉一天是有多么的不真实。自己吓自己的日子过去了,就会迎来“水来土掩兵来将挡”般的轻松。韩国工作到期回国的那一年,我深刻体会到了时间的流逝。因为将近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有回过国,所以也无法真切的感受到岁月为家人留下的痕迹。那时突然对“死亡”有了具象化的恐惧,以至于再考虑工作时,都不自觉地想要离家近一些。在ICU门口徘徊的一周里,我看到了很多挣扎和难以抉择。看到了生命的脆弱,看到了医生的尽力,也看到了病患家属的无可奈何。ICU的顶灯是刺眼的光亮,躺在床上的很多人,却是双眼失焦的模样。在看着爷爷的心电图一点点变成一条直线的时候,不知为何,就接纳了死亡。后来,在三十而立的年纪,同时经历了生与死的抉择和新生命的降临。不会因为突发状态而惊慌失措,也不会因为艰难曲折而畏手畏脚。而这样的接纳,可能就是小伙伴们看到的,所谓的“松弛”吧。哪怕是对生死的畏惧,说白了也是一种或外在或内在所形成的压力。回顾自己成长的经历,发现“松弛”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不同的阶段,有着不同的压力,就会找到不同方向的松弛。总结起来,现在的松弛状态,可能只是因为做对了三件事:主动的也好,被动的也罢,哪怕是存在些不正经的小心思。可能当时会有走不出来的时候,那就试着接纳它,然后发现,最坏也不过如此。是过程中出现了偏移,还是对事情本身的抉择出了问题?只不过是在经历后,接纳了相应的压力,最终找到了与其相处的舒适区。▼ 训练营课程介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