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回家探亲邂逅局长千金,两情相悦因为一事而无缘牵手

企业   2024-09-30 15:59   安徽  

本文作者系老兵杨健华,为了方便读者阅读故采用了第一人称的手法,文中的人名请勿对号入座

1986年,我从部队请假踏上了返乡探亲的路。在熙熙攘攘的火车站,我偶遇了哈尔滨市文化局长的掌上明珠,两颗心迅速靠近,然而在订婚前,她提出了一个条件,这个条件如同横亘在我与父母之间的一座大山,让他们难以接受……,最终,我们的爱情未能开花结果。如今,每当回忆起那段时光,我总会感叹自己当年的单纯与不成熟。

我叫杨健华,出身于苏北一个不起眼的农村家庭,父母皆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在这个家中,我排行第一,下面还有三个弟妹和两个弟弟。

我从小怀揣的梦想便是成为军人。1981年,高中毕业后,我踏上了前往家乡农科所培训基地的征途,开始了我的新篇章。在那里,我们八个男生与八个女生被精心编排为两个小组。

集体宿舍生活,上午沉浸在农技理论的海洋中,下午则投身于劳动实践的熔炉。在这段懵懂而充实的时光里,我度过了大约一年的光景。随着次年十一月征兵工作的正式启动,我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投身军旅,参军入伍。

由于当时部队中具备高中文化水平的士兵稀缺,加之我曾在地方报刊上发表过短篇散文与诗歌,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主动请缨为新兵连制作黑板报,这一举动竟意外地引起了师部宣传科科长的注意。

于是,我踏上了一条不同寻常的军旅之路——成为了一名未曾握枪、未掷手榴弹,仅在新兵连短暂服役一个月的士兵,随后便被调至师政治部,担任文书一职。

八十年代当兵,对于一名普通士兵而言,能够分配到机关部门,是绝大多数人梦寐以求却难以企及的事情。然而,我却幸运地实现了这一跨越,连续三级跳,直接从基层连队被选调至师部,这份荣耀与自豪之情,至今仍让我心潮澎湃。

机关与连队迥异,这里汇聚了众多英才,每个人都身怀绝技,身份地位也显得尤为特殊。而我,除了擅长文字创作与绘画之外,并无其他显著优势。初入机关,我深刻感受到了自身的不足与差距,但外婆的教诲始终回响在耳畔:“命运虽薄,却不怕拼搏;人要自强,更要肯吃苦。”因此,我并未因此消沉,反而以更加饱满的热情投入到学习与提升之中,广泛阅读书籍、报刊杂志,不断充实自己。

到机关的第二个月,我就在《解放军报》发表了一篇关于师首长爱兵如子的新闻稿,师长韦守福、政委高仁杰,以及政治处主任杨泽民,鉴于我平日热爱阅读、勤于笔耕,对待琐碎工作亦能不畏辛劳、勇于担当,且行事积极主动,加之近期我协助他们完成的工作荣登军报,为他们增光添彩。因此,他们特地在周日这一天,携各自的爱女——韦君华(现已退休,居住于无锡干休所)、高广芳(教授身份退休,现执教于广州大学)、杨紫薇(退休后定居于天津市河东区区委大院)——一同前往师部招待所,设宴款待我,以此作为对我辛勤付出的嘉奖与慰劳。

后来,我的战友和老乡们听闻此事,纷纷赞叹道:“你真行,简直是祖坟冒青烟了!”我凭借着自己的不懈努力与勤奋,赢得了机关首长及战友们的一致认可和尊重。在入伍的第二年,我有幸得到了刘贵武、钱荣瑞两位科长的推荐,顺利加入了党组织。

1985年10月,我踏上归家探亲之旅,却因抵达火车站稍晚,只得购得一张夜间从北京发往上海的火车票,随后在车站内稍作等待。

在前往上海方向的候车室内,我寻得一隅安坐,恰在此时,身旁一位与我年龄相仿、身形适中的姑娘吸引了我的注意。她身着一袭整洁的黑色工装,显得干练而专业。她轻声询问我此行的目的地,我随即告知她,我要去的地方是上海。

当她得知我要去上海,立刻激动地表示,这是她首次踏足上海,能在此偶遇我这位军人哥哥,并且同乘一列火车,实在是幸运之至,旅途中也能有个照应。

我询问她是否如此,随后我们两人分别就家庭背景和个人经历做了自我介绍。我得知她名叫郭小波,是哈尔滨市文化局局长的女儿。

她向我透露,父母已为她安排了一门亲事,对方家境殷实,父亲身居高位,但她对那位趾高气扬的富家子弟并无好感,因此决定逃离,前往上海投奔姐姐郭小红,并希望能在上海找到工作,寻找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我也相应地分享了我的家庭状况和目前在部队的情况。夜幕降临,大约十点左右,我左手提着我的行李包,右手帮她提着行李箱,与小波一同随着人流踏上了前往上海的绿皮火车。

旅途中,我们的话题转到了上学时的趣事,时间悄然流逝,直到天边泛起曙光,我们已抵达上海站。走出站台后,小波在车站西侧找到了一处电话亭,拨通了她姐姐单位的电话。然而,接电话的是门卫,他告知我们,她姐姐已前往杭州出差,预计一周后才会返回。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作为第一次远行的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眼眶甚至泛起了泪光。见此情景,我提议道:“不如你先跟我回家,等我探亲结束后,再带你来上海找你的姐姐。”她欣然同意。于是,我们改乘上海开往南通的长途汽车,再从南通转乘到二案的公交车,最终回到了我阔别四年的家乡。

父母亲见我领回了一位外地姑娘,心情复杂,既惊讶又欢喜又忧虑。惊讶的是儿子是否用某种方式赢得了这位外地姑娘的芳心;欢喜的是儿子的终身大事终于有了眉目;忧虑的则是这位姑娘在我们那个晴天尘土飞扬、雨天泥泞不堪的农村能否适应并安居乐业。

我解释说,这位姑娘本是城里人,因去上海寻访姐姐未果,又无亲无故,便随我归家。父母亲听后,面色骤变,忧虑我们这种非传统关系会如何影响她未来的婚姻与家庭生活,更担心外界的流言蜚语。

无奈之下,我骑上那辆二八杠自行车,载着郭小波前往镇上,为她找了一家小旅社安顿下来。

夜幕降临,晚餐时分,父母与我围坐一起,谈及相亲之事,提及已有两位姑娘候我相亲。我婉拒道,目前暂且不谈此事,待明年春节若有所晋升再议。父母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得作罢,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清晨,我匆匆赶往旅社,与郭小波共享了地道的早餐——馓子泡脆饼后,我提议带她前往长江边,欣赏那芦苇荡与穿梭其间的船只,时光在欢声笑语中悄然流逝。夜幕降临,晚餐过后,我送她返回旅社,随后骑车返家。

第三日,我陪伴她乘坐公交车前往如皋,游览了历史悠久的定慧寺与水绘园。然而,游览归来后,她显得有些疲惫,便决定休息一日。

第四天,我们再次前往狼山,随后在第五天稍作休整,第六天则带她回到我的家乡,与我父母共进晚餐并道别。席间,母亲试探性地问起郭小波,是否愿意嫁给我的儿子。出乎意料的是,她表示愿意,但条件是我要成为哈尔滨的上门女婿。这一条件让我的父母难以接受,他们认为这样一来,家中的弟弟妹妹便无人照料,因此坚决反对。

第七天,我携小波乘坐公交车前往上海,经过一番打听与问路,终于找到了她姐姐工作的徐汇一中。姐姐见到妹妹带着一位军人前来,满心欢喜,随即将她在外滩工作的丈夫也叫了回来,我们在南京路上欢聚一堂。

小波的姐夫也对我表示了好感,希望我能与她的小姨子继续交往。我与小波相视一笑,回应道:“等明年春暖花开时再说吧!”当晚,小波与她的姐姐姐夫一同将我送至上海火车站,目送我返回部队。

1987年6月,我们51414部队接到了中央军委的命令,要求向云南中越边境集结以参加自卫反击战。按照中央军委的预定计划,我们二十七军将负责最后一仗的收尾战斗。然而,由于当时我正处于换防期间,被留在了天津市河东区,因此未能前往前线参战,也因此失去了提干的机会。

我与郭小波的约定最终未能实现。1987年11月,我退伍回到了家乡,结束了我的军旅生涯,并成为了一名合同制警察。同时,也标志着我的这段奇特初恋故事的落幕。

后记:好事不易外扬,丑事却瞬间传遍千里。我那段独特初恋的故事,若置于现今这个崇尚速食爱情、一夜情缘的时代,或许不过是寻常一幕。然而,回溯至上世纪八十年代,与外乡人相恋的佳话,却如同乡村里的爆炸性新闻,成了邻里间茶余饭后的趣谈。虽与哈尔滨的她终未能携手共赴未来,但那段温馨岁月,深刻而难忘,久久萦绕心间。在人生的长河中,每个人的旅程都会镌刻下遗憾与故事的痕迹。关键在于,我们能否学会释怀,勇敢地迈向新的起点。唯有如此,方能拥抱更加绚烂多彩的人生。缘分,这份玄妙而又不可捉摸的力量,它自有其法则——该来的,挡也挡不住;不属于你的,迟早会随风而去。切记,强求之果,难尝甘甜。

作者简介:杨健华,1963年生于江苏如皋。1982年底入伍,新兵连在邯郸市51017部队,后换防在北京军区天津市51414部队司令部当兵,任政治部新闻干事兼电影放映员。曾在《解放军报》《战友报》副刊发表过一些文章。1989年进入公安局政治处任宣传干事,2013年因身体状况提前退休至今。曾在省《新华日报》《江苏法制报》《扬子晚报》等报刋、市《南通日报》《江海晚报》《如皋日报》及天津民警E站、江苏省公安厅等网络平台公众号,先后发表200多篇文章!

(编辑整理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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