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连长转业分到企业当保安头子,原则性太强被排挤,谁知最后升副局长

企业   2024-09-29 05:44   安徽  

1985年,我结束军旅生涯,以连长的身份转业至市工业局下辖的一个企业,担任保卫科科长。然而,因人际关系的复杂,我最终选择了调岗至另一单位。如今回望,这段经历无疑成为了我人生轨迹上的一个重要拐点。

自高中毕业,我便怀揣着对军营的向往与憧憬,踏上了参军入伍的道路。在部队中,我勤勉奋斗,三年后凭借出色的表现荣获军功,并有机会进入军校深造两年。

然而,好景不长,1985年,我们团接到了裁军的通知,所有营级以下干部均需转业安置。作为当时的连长,我也未能幸免,成为了转业大军中的一员。

突然要离开部队了,我心里五味杂陈,万般不舍,我们连大多都是农村兵,大家情绪很大,其实,我心里非常理解,谁都不愿意走,但是,作为军人,我们必须无条件服从命令。

连队在裁撤前,举行了一场隆重的告别晚宴,宰杀了两头肥美的猪,以此作为对过往岁月的致敬。我们围坐一堂,分享着彼此的故事,眼含热泪地目送战友们一个个离开。当我自己也在年底踏上归途,离开这个陪伴了我九年的连队时,心中满是不舍与眷恋。

退役之后,我被安排到了工业局直属的一家企业,担任保卫科的负责人,也就是今天大家嘴里的保安头子,现在估计应该称保安队长。

然而,我很快发现保卫科的团队构成颇为特殊,除了我之外,其余成员皆是领导的至亲,他们在厂内有着错综复杂的联系。

在我接管保卫科之际,前任科长老丁已荣升至生产部门,出任车间主任一职。为了更快地熟悉新岗位并融入工作环境,我诚挚邀请老丁共进晚餐,以向其请教关于厂内事务的见解。席间,老丁以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告诫我,保卫科的工作虽看似平凡无奇,实则肩负着保卫厂区安全的重任,其责任之重大,不容我们有丝毫的放松与懈怠。

老丁为人诚恳,得知我曾在部队服役后,他向我透露了厂里的一些内幕。他提到,厂内常有同事私自将生产的产品带出销售,这一行为虽非秘密,但大家均心照不宣,也无人干涉。

老丁劝我对此事不必过于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毕竟厂内许多人之间都存在着亲戚关系,过于较真容易树敌。他还特别强调,保卫科的老张是厂长的岳父,建议我与他保持良好的关系。

在我初到保卫科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老张的缺席。从同事口中得知,老张已有半个月未至工厂履职,然而,他的薪资却未因此有丝毫减少。鉴于此,我委托同事向老张转达,希望他能够恪守工作纪律,按时到岗,否则将依据规定按旷工论处。令人意外的是,次日老张便现身岗位,但此事却在我们之间埋下了嫌隙。不过,我行事向来坦荡,他亦未能寻得任何针对我的不利证据。

老丁曾向我透露,厂内存在私售公物的现象。于是,我决定采取行动,每日下班后在大门口逐一检查离厂人员。这一举措立竿见影,首日便揪出了十数名违规者,厂方随即对他们进行了严肃处理。自此之后,此类行为在厂内得到了有效遏制,再无人敢轻易触碰这条红线。

在老丁担任保卫科长期间,他曾对某些问题放任不管。然而,自从我接任以来,尽管我成功地杜绝了那些不良现象,却也因此无意间得罪了厂里的众多同事。他们纷纷疏远我,甚至企图通过各种手段迫使我离开这里。不久后,厂里开始频繁发生失窃事件,厂方将调查的重任托付给了我,但我却感到毫无头绪,陷入了深深的困境。

正当我感到绝望之际,老丁主动找到了我。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人故意在背后针对我,其目的无非是想让我离开工厂。为了帮我摆脱当前的困境,老丁向我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南山分厂正在招募新员工,他建议我考虑调往那里工作。

随后,我采纳了老丁的宝贵建议,转调至南山分厂担任车间主任一职。在那里,我有幸邂逅了我的妻子崔文秀,当时她正担任风机厂的会计工作。崔文秀比我小上三岁,由于我居住的地方与她相距甚近,我们自然而然地开始了一同上下班的日常。经过一年的交往与深入了解,我们便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并领取了结婚证。婚后,我们共同迎来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为我们的生活增添了无尽的喜悦。

在南山分厂的十年间,我历经了多个岗位的锤炼,从车间主任到副厂长到党委副书记,再到厂长,每一步都凝聚着我的辛勤与汗水。1997年,我迎来了职业生涯的又一次重要转折,被调任至工业局担任副局长一职。

过往如烟,如今,我与妻子均已步入退休生活,享受着宁静与安详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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